孔琪看著空間有限的背包,遺憾地嘆了口氣。
“你沒開車嗎?”她略帶期盼的問。
“沒有,沒車。”有也不開!陸向北果斷回道。
“這些東西肯定不夠你用到南方的。”孔琪又給他在背包側兜里塞了袋一次性壓縮毛巾。
“路上我自己想辦法,已經夠了。”陸向北見她又往包里塞些小東西,忍不住扶額,走上去接過背包,背到身上。
“那再帶點糖塊。”背包被拿走了,孔琪抓了一大把水果糖揣到陸向北羽絨服口袋里。
陸向北實在沒忍住,輕輕敲了下孔琪的頭:“我像個貨郎。”
他說著邁步往外走,再不走他都有點不想走了。
“路上小心啊!”孔琪沒他腿長,緊追兩步送他到大門外,陸向北健步如飛,邁著大長腿跑出村子。
孔琪追不上他,但還是走到村口,爬到墻上目送他遠去。
“要是晚走幾天就好了。”孔琪失落的趴在墻頭上,心里有點傷感。
之后的幾天,孔琪總覺得心情低落,到了元宵節這天,有人敲響村口的銅鐘,孔琪沒心思低落了,馬上進入警戒狀態。
大過節的來敲門,無事不登三寶殿,孔琪端著槍到村口,兇巴巴的吼了聲:“誰呀?”
“我、我路過,能給口熱水嗎?”外面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聽上去年紀不大。
“我有槍,別打歪主意,不然崩了你!”孔琪爬上墻頭,拿槍口對著大門外的人。
“我沒有,真的是路過,謝謝你啦、給點熱水就行,謝謝……”女孩彎腰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冒汗。
孔琪不曉得她是不是裝的,可看她那臉色,不像是能裝出來的,也不像涂的粉。
女孩似乎站不住了,蹲下身兩只手壓著小腹。
四周只有風聲,整個冬天北境唯一的主旋律就是鬼哭狼嚎的風聲。
女孩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倆眼一閉,直接暈倒在雪地里。
“唉唉?”這一個個都什么毛病?說暈就暈!
孔琪心里嘀咕著,叫二驢守在門口,她打開大門,把女人拖進來。
她沒把女人直接拖回陸向北家,而是拖進了離村口最近的一戶人家。
這是她的‘偽裝屋’,房子里該有的都有,她在爐子里生上火,把火炕燒熱,女人被她擱到炕上,厚實的棉蓋著、身子底下暖和了,溫過的礦泉水遞到嘴邊。
女人漸漸緩過來,喝了幾口水,喃喃說著肚子疼。
“姨媽?”孔琪忽然意識到什么,小聲問。
女人點點頭,孔琪取來止疼藥,給她喂了兩顆。
半小時后藥起作用,女人這回不是疼到昏厥,是真的睡著了。
孔琪在拖她的時候就搜過她的身,女人身上沒帶武器,這就怪了,一個不帶武器出門的年輕女孩,在這種特殊時期,反而不正常。
要說在災難爆發初期還有可能,這都一年多了,還有不會自保的女人能獨自出行嗎?
孔琪很想知道女人是怎么活下來的,也許她是某個團伙的探子,被派來查探村內的情況,也許她一路有人保護,只是走到這才變成一個人,又或者,她跟南星一樣,是個戴樓(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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