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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你認識我?


更新時間:2022年04月10日  作者:那一縷幸福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那一縷幸福 | 夫人 | 傲嬌傅爺今天不裝病了 



爾后,他們二人轉輾來到了巷子口的最深處。

走出巷子,視野瞬間開闊,好似是守得云開見月明般,眼前竟出現了一座荒廢的古堡。

這棟建筑物宏偉而又壯觀,然而卻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它古式風格的設計非常獨特,又好像是一座未竣工完成的建筑。

“這里,就是景瑞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名喚金斯堡。”男人告訴她。

梁以橙只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是有些驚嘆,原來景瑞的童年,竟是如此悲慘。

正當她恍神想著,突然,從里面走出來一群人。

雖然各個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但他們看到傅瑾習卻很親切。

為首的異國男子上前,他朝傅瑾習說了幾句話。

大致的意思,好似是在介紹這里的過去,與詢問景瑞的去向。

傅瑾習剛要回答這個問題,而女孩卻搶先回答了。

“不好意思,你們應該認識蘇宴吧,景瑞現在和蘇宴正在瑞士,他們沒有跟你聯系嗎?要么我給她打個電話?就當是報個平安。”

說完,她正準備拿起手機,給蘇宴撥打電話。

然而那位異國男子卻一瞬地打斷了她,同時搖了搖頭。

“沒有聯系,他們平安就好,只要師哥師姐平安,我們便心安了。”

聞言,女孩收回了手機,她又朝他問道:

“景瑞從小就在這里長大嗎?你們稱呼他為師哥,難道這里也是有什么組織的嗎?”

話音落,眾人朝她投來了異樣的眼光,因為他們并沒有加入任何的組織。

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只因景瑞為這里付出了很多。

此時此刻,梁以橙察覺到了自己說錯了話,她連忙換了一種方式。

“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為何都稱呼景瑞為師哥,他難道最年長嗎?”

聞言,一眾人等紛紛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從他們口中聽到的,幾乎都是稱贊景瑞的好。

因為在他們這里,師哥師姐的尊稱,則是地位的象征。

然而,這個地方也是當年戰爭的開始。

越往古堡城里面走去,依稀可見,那些墻壁上,地上,還氤氳著洗不掉的血跡。

這些足以證明這棟古堡里所發生過很多殘忍的事件。

他們每到一處,就會有各國各地的人圍觀過來。

這里的每一個人,每一戶,都是景瑞接濟他們的。

這里就像一個大家庭,也像一個練武場,更像是一個小國家。

好似什么人都有,或許景瑞很受他們的愛戴,生活在這里的人因為他才能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然而,這些驚心動魄的畫面和場所,讓傅瑾習產生了一種不適。

他仿佛有一絲心靈感應,每一處的血漬,讓他大腦之中就出現了景瑞在這里廝殺的場景。

還有當年那些逃難的人,不管是婦孺還是老人,還有即將出生的孩子。

想到這里,他心猛地一震,攥著女孩的手也狠狠緊了緊。

此刻,梁以橙也感覺到了他的不適,她腳步微微一頓,偏頭問道:

“老公,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男人搖了搖頭。

聞言,為首的男子將他們領到了景瑞之前生活過的住所。

這里并不是什么光鮮的地方,雖然沒有了戰爭,但環境依舊陰暗潮濕,臟亂不堪。

抵達之時,住所內住著一個阿婆,經歷過歲月風霜的洗禮。

她的面上滿是皺紋,眼神之中卻透著一絲祥和。

沒有例外,她也老眼昏花的將男人認作成了景瑞。

“是小景回來了嗎?”阿婆上前詢問。

為首的男子連忙解釋:“阿婆,他不是師哥,他是師哥的哥哥。”

“你?是你?”阿婆略微有點詫異。

傅瑾習問,“你認識我?”

“何止認識,你和小景都是我接生的。”阿婆眸光流轉,回想起了當年的亂世。

聞言,傅瑾習略微有點震驚,“難道我也是在這里出生的嗎?”

話音落,阿婆拄著一根拐杖,腳步微微顫顫的看向遠處,同時悠悠道來。

“對,原本你的父母都是來參加那場政治科學研究的,沒想到,一場政變,讓這個國家所有的人都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同時還染上了瘟疫,

瘟疫擴散的面積極大,幾乎被染上的人全部都關進了籠子里,而這個籠子便是這里,沒有人管大家的死活,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慢慢死去,

丟棄進來的人不管男女,孕婦還是老人,通通沒有例外,而我作為一個醫生也無能為力,

然而你的母親并沒有瘟疫,只不過患有天生的血凝癥,被人誤抓,她有善良的心,不僅與我一起研究瘟疫病毒,還沒日沒夜的照顧著他們,但她不知道她當時已經懷孕了,

為了肚子里的兩個孩子,她堅持產子,當她鮮血淋淋的手握著我的手告訴我,一切后果她來承擔,我在條件艱苦的情況下,保住了她和孩子的性命。”

說到這里,阿婆的眼眶已經完全濕潤,她抬起手,緊握著拐杖,也在心里無比痛恨著那場長達十一年的經歷。

然而傅瑾習聽完,他的情緒略帶一絲期許,遂問:

“阿婆,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當年生下我們之后,并沒有去世對嗎?”

聞言,阿婆搖了搖頭,“沒有,雖然當時她的身體十分虛弱,但后來她不是被人救走了?而且還帶走了一個孩子,難道那個帶走的孩子不是你嗎?”

“等等,這件事略有蹊蹺。”男人狐疑了一瞬。

然而一旁梁以橙好似想到什么,她開口推算了一下。

“有沒有這種可能?當年阿姨生完孩子之后并沒有死,所謂的救走,可能是曲凡白或者蘇毓敏所為,

帶走一個孩子的人也是蘇毓敏冒充的,她明明知道阿姨生下了兩個孩子,卻帶著傅瑾習回到了傅家,原本想要借助這個孩子來博取傅叔叔的愛,

沒成想卻被傅叔叔識破,故而才將傅瑾習丟棄在了游樂園,之后,她又回到這里,尋找另一個孩子,也就是現在的景瑞。”

她此話一出,傅瑾習連忙又問:“阿婆,當年景瑞是什么時候才開始和那個女人相認的?”

聞言,阿婆回憶了一瞬,隨即應道:“在小景六歲左右,她回來接他的,這孩子十分倔強,一直不愿意與‘母親’相認,是他母親對他做了很多很多令人感動的事,他才慢慢接受了她。”

話音落,梁以橙眸光微閃,內心的疑團也逐漸解開。

“沒錯了,那我的推理沒錯,蘇毓敏在傅瑾習六歲左右拋棄了他,那么現在唯一的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真正的母親到底在哪里?”

她的話阿婆聽得一知半解,或許是年紀大了,完全不懂這些年輕人話里有話的意思。

她一頭霧水的詢問:“小姑娘,你說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真正的母親,難道他們有兩個母親?”

聞言,梁以橙搖了搖頭,“并不是,是因為他們的母親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

“!!!”阿婆十分震驚。

不過細細想來,阿婆也覺得很多蹊蹺的事。

比如,她認為女人是因為產后而性情大變,還有她眼瞼處的一顆淚痣也不見了。

想了一瞬之后,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抱歉,我還成就了他們‘母子’相認,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

聞言,梁以橙上前,覆在了阿婆拄著拐杖的手上,她滿眼充斥著感恩。

“不怪你,阿婆,畢竟你當年也不清楚,很多人都被她騙了,可恨的是她,并不是你,感謝伱跟我們說出了這么重要事情。”

說完,女孩抬起另一只手,牽著傅瑾習的手,她將二人的手一起交疊,同時一邊道:

“老公,你聽見了嗎?你的母親并不是你害死你的,血凝癥并沒有這么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話音落,阿婆看了看傅瑾習,看著他氣質非凡,衣著光鮮,與小景完全天差地別。

她不禁又一次泛起了淚珠,同時緊緊攥著男人的手。

粗躁的手心摩挲著他的手背,聲音蘊著幾分哽咽。

“你既然是小景的哥哥,阿婆沒有其他的要求,希望你能夠多多照顧小景,他受的苦實在是太多了,

別看他平日里一副堅強的樣子,其實他比任何人都要脆弱,你也別看他手上沾滿了鮮血,但他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我們這里的人不會怪他,更不會恨他,對他只有感激,真的謝謝你們了。”

“我會的,你們的生活條件如此惡劣,為何不搬走呢?”男人反問。

阿婆回答:“這個問題小景曾經也說過,不過這里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他可以來看我們,但不要再勸我們離開這里了。”

聞言,其他人也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阿婆的說法。

傅瑾習并沒有繼續勸慰,竟然這是他們選擇的,那便不再強求。

寒暄了一瞬之后,他臨走之前,還偷偷寫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

同時將蘇毓敏收購傅氏留下來的那筆錢,全部都捐贈給了這里。

然而,女孩也欣然的接受了,她看著男人對于景瑞的改觀,她心中自是高興。

二人離開之后,從巷子口一路走出來,梁以橙不自禁地打聽了一番。

“老公,你剛剛到底捐贈了多少錢。”

“呃…”男人蘊著幾分難為情。

“到底多少嘛?你倒是說呀,難得見你做好事還打算瞞著我嗎?”女孩繼續遂問。

“就是那筆錢。”傅瑾習輕輕說道。

梁以橙,“哪一筆。”

“蘇毓敏給的那筆錢,我覺得這筆錢是蘇毓敏欠他們的…”

男人的話還未落音,梁以橙一瞬地甩開了他的手,同時大聲怒道:

“你說什么?你居然將撫養小言的錢給全部捐出去了,你到底有沒有搞錯,這可是你的全部。”

聞言,傅瑾習淡淡笑了笑,“我的全部就是你跟小言,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而已。”

“……”女孩語頓,“我現在懶得理你,我們沒有那些身外之物,將來怎么給小言更好的生活。”

話音落,傅瑾習著急了,他剛剛只顧著他們感覺,卻沒有和女孩商量。

此時此刻,他連忙出聲向女孩解釋:

“橙橙,我沒有想那么多,因為我覺得他們需要幫助,你看看,剛剛我們走出來之時,那些兒童和老人的眼神都很可憐,還有很多小孩跟我們小言差不多大。”

聞言,梁以橙抬起手,氣鼓鼓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語氣不悅:

“我們的傅大少爺真會做好事,你回去之后,你就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看看小言還認不認你做他的父親。”

“那橙橙你呢,會嫌棄我是一個窮光蛋嗎?”男人反問。

“嫌棄,特別嫌棄。”女孩努了努小嘴兒。

聞言,傅瑾習抬起手,將女孩氣鼓鼓地臉頰捏起,他一臉嚴肅的表情盯著她,再一次確認道:

“橙橙,這是你說的,記住了。”

“是我說的,你想怎么樣。”女孩含含糊糊地應道。

話音落,傅瑾習松開了她,他面色十分陰沉的往回走去,同時一邊道:

“好,那既然這樣,我便去要回來。”

“你回來,你是不是傻!”女孩拉著他的手,將他一把拉了回來,“哪有贈出去的東西再去要回來的道理,我的意思是凡事留要給自己留一點余地。”

聞言,傅瑾習故作鎮定的轉身,語氣十分肯定的應道:

“嗯,不是某些人不愿意這么做嘛,我還是去要回來吧。”

“回來回來,我剛剛只不過在跟你開玩笑的。”梁以橙攥著他不肯松手。

話音落,傅瑾習微微攏了攏衣裳,他抬起手按在了女孩的腦袋之上,以同樣的方式回應道:

“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錢沒了,相信我們還可以賺回來的。”

“就你這么大方。”女孩不服,“一言不合就干蠢事。”

傅瑾習搖頭,“我沒有,還不是因為某人生氣了,我這不才想著要回來討某人歡心嘛。”

“……”女孩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還好意思說,都不和我商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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