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孩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她在這個豪華的房間里,就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徽章。
仿佛各種擺件,各種墻壁上都有,她在想,這看起來也不像他們E國的國旗。
這是什么象征呢?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似曾相識,可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
女孩按著頭疼的腦袋,琢磨了一瞬,直到男人親自給她喂吃食,她才回過神來。
“橙橙,多少吃點東西吧。”傅瑾習關切道。
梁以橙,“老公,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房間里的徽章很面熟。”
聞言,男人抬眸看了看,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他并沒有回答女孩這個問題,只是繼續拿著勺子給她喂食。
“你先好好養傷,好好吃東西,其他的就不要再操心了。”
“哦。”
女孩吃完,又在男人的督促下,逐漸睡去。
而男人一直等她完全睡著,才悄然的離開了房間。
走出臥室之后,他又找到了勒庭總統,并且表示感謝。
同時,他也提了一句徽章的事,說到這件事勒庭總統的面上瞬間泛起了一絲憂傷。
他將傅瑾習帶進自己的書房,這間書房內,擺放著很多類似這種徽章。
隨即,他又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本相冊,他遞到男人的手上,一邊道:
“這個事情還要從我年輕的時候說起,曾經,我也認識一個女孩,可是一場戰爭,將我們給分開了,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她,我不知道她是生是死,只知道當年的她已經懷孕了,這個徽章是她留給我的唯一紀念。”
聞言,傅瑾習感觸頗深,他垂眸,翻了翻相冊,里面是總統先生年輕時與一位十分漂亮愛笑的女子的合影。
看到這里,他不自禁地問:“她是哪里人?”
“與Maple一樣,是一位Z國女孩。”勒庭總統回答。
傅瑾習,“怪不得總統先生的母語說得特別好,不過您現在依舊還在尋找她嗎?”
聞言,勒庭總統點了點頭,“對,之前聽說她在F國,所以我想在這邊尋找一些線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可以跟你一起尋找。”男人又道。
他此話一出,勒庭總統微微笑了一瞬,“由于我如今的身份,我并沒有告訴過其他人,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居然說出來了。”
傅瑾習十分客氣的回應,“謝謝您對我們的信任,您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
說著,他仔細看了看這枚徽章,又道:
“不過這枚徽章,我確實在哪里見過?”
“是真的嗎?你也見過,是在哪里?”勒庭總統欣喜的問。
“一個親人。”傅瑾習說。
聞言,勒庭總統連忙詢問:“他叫什么名字,他現在在哪?”
“他叫景瑞,如今他為了救我兒子而受了重傷,生死未卜,不過他之前一直生活在F國。”傅瑾習如實相告。
勒庭總統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他內心泛起了一絲波瀾。
如若真的有她的消息,那他也能彌補這幾十年來的遺憾。
想了一瞬之后,他伸出手,立即按下了書房的座機。
讓自己的特助盡快查出,這名叫景瑞的男人,他的信息,包括他身邊的所有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于有了一絲線索。
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現在不管她是生是死啊,他也一定要調查出來。
至少讓他明白,他的孩子,還有這些年他心愛的那個女孩到底是怎么度過的。
掛完電話之后,他的心情也已跟著大好,同時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著啟唇:
“真是太感謝你了,為我提供了這么重要的線索,你們在這邊休息,有什么需要盡管提。”
“我們應該謝謝你才對,希望總統先生能夠早日找到你想要找的人。”傅瑾習應道。
勒庭總統,“好,但愿如此,還有你家那個女孩很可愛,也真的很愛你,這一生能夠與她長相廝守,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要珍惜。”
“我會的。”男人點了點頭。
隨即,二人一起走了出去,傅瑾習又回到了女孩的房間。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那副恬靜的睡顏,同時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幸好女孩沒有在發燒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就這樣一直看著,看累了,自己也趴在床邊逐漸睡去。
門外的人看著他們二人并沒有打擾,只是偷偷拍了一張照片,傳給了Maple。
夜幕降臨之時,女孩逐漸醒了過來,她是被噩夢所驚醒,因為她又夢見了景瑞。
此時此刻,房間內空無一人,只留下傅瑾習寫的紙條。
她拿起看了看,發現男人說是去尋找曲凡白的線索了。
這個傅瑾習居然又瞞著她私自出門。
放下紙條之后,她又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蘇宴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并沒有接通。
難道說,景瑞真的出事了嗎?
繼續撥打之時,她心中一懸,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就在這時,一位傭人叩了叩門框,同時說道:
“小姐,你醒了嗎?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這邊給你送進來可以嗎?”
聞言,女孩連忙開口,“我已經醒了,馬上出去,不必特地給我送過來。”
“好的。”傭人回答。
話音落,女孩也倏地坐了起來,她繼續跟蘇宴打了一個電話。
可是對方依舊沒有人接,她只好徑自走進浴室,稍稍整理了一下。
睡了一覺之后,她覺得自己的狀態比剛剛好了很多。
洗漱完畢,她在這個房間里,居然看見了自己的行李箱。
她在想,如果早點跟這位總統先生聯系的話,說不定就不會被人挾持。
只不過,這位先生跟曲凡白到底有什么關系呢?
還有那個木村,他難道真的已經被炸死了嗎?
懷揣著這種情緒,她快速地換了一套衣服,隨后便走了出去。
此刻,傭人依舊還在門外守候,她十分恭敬的道:
“小姐,請跟我來。”
聞言,女孩點了點頭,隨即在她的指引之下,兜兜轉轉下樓,來到了餐廳。
為首坐著的人正是勒庭總統,一張大長餐桌上僅他一個人。
而旁邊卻是傭人成群,站姿筆直,甚至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女孩四處打量一番,輕輕笑了笑,“你好,總統先生。”
聞言,勒庭總統也回應了她一個笑容,“請坐。”
女孩坐下后,又問:“我先生呢,他到哪里去了?”
“怎么,你一刻見不到他就這么擔心他嗎?”勒庭總統打趣道。
聞言,梁以橙搖了搖頭,“沒有,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嗯。”
待她離開之后,沒過多久,突然她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
第一個電話響起,勒庭總統并沒有接。
可是這通電話卻一直在不停的響。
勒庭總統覺得對方可能有什么急事,他便接通了電話。
還沒來得及開口,手機那頭便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聲音。
“Zoey,你剛剛是不是打我電話了?我要告訴伱一個好消息,景瑞他已經蘇醒了。”
聞言,勒庭總統聽到了關于景瑞的消息,他也顧不上通知女孩,便直接開口問:
“你說的是景瑞嗎?你們現在在哪里?”
“你又是誰?”蘇宴不屑的問道。
勒庭總統,“我是手機主人的朋友,我只想知道你們現在在哪里?”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情敵。”蘇宴說。
“???”勒庭總統一頭霧水,“什么情敵,我都可以做她父親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想到她口味這么重,居然放著這么好的男人不要。”蘇宴低低打趣。
“你在說什么?我現在想要知道你的確切位置。”勒庭總統遂問。
聞言,蘇宴更多的是擔心,因為他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什么人,故而理直氣壯地回應道:
“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景瑞現在為了這個女孩已經變成了這樣,你不會還要過來報復他吧。”
話音剛落,突然女孩走了過來,她看著勒庭總統正拿著她的手機,她將其一把奪過。
“沒想到咱們的總統先生還有如此癖好。”女孩斥責。
爾后,她重新接聽起電話,朝手機那頭說道:
“喂,蘇宴對嗎?景瑞現在還好嗎?有沒有好轉。”
“嗯,他已經蘇醒了,你旁邊這位男子是誰呀,為什么對景瑞這么感興趣?”蘇宴道。
梁以橙欣喜了一瞬,“真的嗎?他現在醒了就好。”
蘇宴,“嗯,還多虧了你的幫助,你現在既然在忙,那我便不打擾你了。”
“好的,這位先生的事我抽空跟給你說吧,你先好好照顧他。”梁以橙點了點頭。
隨后,電話便掛斷了。
然而,女孩對勒庭總統的態度并沒有柔和幾分。
她犀利的眸光看著他,“你這樣是一個十分不禮貌的行為。”
聞言,勒庭總統也表示歉意,他謙謙有禮的說:
“非常抱歉,我看你的手機不停在響,以為對方會有什么急事,然后我聽到她又提到了景瑞這個名字,我一時之間便跟她多聊了幾句。”
“你找景瑞有什么事。”梁以橙反問。
就在這時,突然,她的身后傳來了一道低啞的聲音。
“橙橙,這個問題我待會再告訴你。”
說完,他上前,看著女孩衣著單薄,他連忙脫下外套,為她披上,同時一邊道:
“這里雖然開了暖氣,但是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需要多穿一點,這樣才保暖。”
然而勒庭總統一個孤家寡人看著他們二人如此模樣,他只是輕輕放下了筷子,語氣淡淡:
“嗯,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他起身離開了這里,身后還跟著一大幫傭人。
待他離開之后,偌大的餐廳里,那只剩下傅瑾習和梁以橙二人。
女孩坐下后,她感到有點莫名其妙,詢問:
“你剛剛到底去哪里了?”
“怎么了,你生氣了嗎?”男人反問。
而女孩只是一邊埋頭吃著飯。不再回答他。
從她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她確實是生氣了,但是更多的還是擔心。
男人伸出手揉揉她的腦袋,聲音好似是輕哄。
“好了,橙橙,不生氣了,我以后不會亂跑了,剛剛我只是去打聽了一些事情。”
“但是在這里你我都不熟悉,你為什么一定要親自去打聽呢?”女孩激動地問道。
說著,她放下筷子,眸光轉向他,眼神之中蘊著幾分擔憂,又略帶焦急。
“你知不知道我們剛剛才死里逃生,如果說你再發生什么事情,你讓我該怎么辦?我現在已經認了,我承認自己沒有那個能力,我的確是需要別人的幫助,但這并不代表我很弱,其實有時候…”
她的話說到這里,傅瑾習將她一把攬入自己的懷里。
他視如珍寶般的輕撫著她的發絲,又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啞,充斥著堅定。
“我知道,你說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咱們尋求幫助,并不是一件壞事,這樣可以不用孤軍奮戰,可是唯獨這件事情我想親自去做。”
“是什么事情?”女孩不悅的反問。
“景瑞的事。”男人回答,“我已經查到了他以前的住所和接觸過的人,那些人第一眼見到我,還以為是他本人,我跟他們說我是景瑞的哥哥,他們這才告訴了我,他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聞言,女孩略微有點吃驚,她看到傅瑾習居然會承認他是景瑞的哥哥?
她沒有聽錯吧?
這兩個人真的不再針鋒相對了嗎?
正當她恍神想著,突然再次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明天,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嗎?去看看他生活過的地方?”
“只要你不介意就行。”女孩應道。
傅瑾習,“怎么可能,或許換做以前我會,但是現在不會了。”
聞言,梁以橙輕輕戳了戳他,“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愛吃醋。”
“我壓根就不喜歡吃酸的。”男人打趣。
說完,他立即調整好姿勢,準備吃飯,還一邊夸贊:
“蕭阿姨的朋友就是厲害,這么地道的廚子,這么好吃的飯菜可不能辜負了。”
“那你可多學習學習吧。”女孩白了一他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