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
金堂郡主,雖然貴為郡主,但遭遇不算好。
自家一脈絕后,就不是一般的事。
當年還有一些事,總之,現在都沒好起來。
畢竟,郡主要多好也有數,就算嫁到柏家崔家那樣,人家又不在意了。
就像永穆公主,能有多好?
所以,金堂郡主四十多歲,有宣德門外一番、或者這一年多的折騰,很是顯老。
年紀大了不耐造,或許早點回去是好。
可有些事身不由己,或許以后回哪兒是個問題。
宮娥將嵇薈拖過來,離娘娘遠著,就扔到地上。
這邊的地比前邊涼的多,畢竟娘娘很節約,這門口進出的、自然是涼。
金堂郡主看著媳婦的樣子倒吸一口涼氣!
她臉都抽爛了!披頭散發的、比刑部走了一趟還慘!
畢竟有身份的,到了刑部也未必上刑,大搖大擺的多得是。
嵇薈身份不算太差,被打這個樣子就像打了金堂郡主。
郡主很生氣!
狄寶瑟上前,問嵇薈:“你打宜陽郡君了?”
嵇薈腦子還蒙著,啊啊阿嘁!噴血!
狄寶瑟忙閃開,這血噴的有點猛,是還不服氣?
拖她過來的宮娥問:“你沒抬手要打宜陽郡君?”
嵇薈尖叫:“沒有!”
狄寶瑟怒斥:“你一個撒謊,還是我東宮的人全撒謊?”
沒人替嵇薈說話,因為她當時特明顯!
對了,宮娥和娘娘回稟:“嵇氏問宜陽郡君:‘你覺得你爹真那么喜歡你?’”再問嵇薈,“我們沒全部耳聾聽錯了吧?”
嵇薈尖叫:“那是為她好!”
不是不想好好說話,是現在說不了。
桓樾揮手:“拖下去,杖責五十。”
是!內侍來拖人!
金堂郡主急了:“青蛾沒看到嗎?嵇氏已經說了沒有。”
狄寶瑟說:“嵇氏還說了‘那是為她好’。”
金堂郡主一時反應不過來,就看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半條命。
呂溫和過來。
金堂郡主差點被晃瞎!
呂溫和成親的時候金堂郡主去了,都沒今天牛氣!
金堂郡主急的要抓她。
呂溫和一個巴掌抽過去:“你們都覺得我好欺負?”
金堂郡主給打懵了!
呂溫和打出了氣勢:“娘娘不是為她好嗎?嵇氏算什么東西,能知道我爹的事情?她盯著我爹要給敵國做殲細?還是想控制我來要挾我爹?”
金堂郡主更被問懵了!這話不能隨便說的!
呂溫和冷笑!那就離她遠點!往她跟前蹭就是居心叵測。
金堂郡主哭了:“嵇氏是為你好。”
狄寶瑟問:“郡主怎么又知道了?”
金堂郡主沒法說。
狄寶瑟有的說:“宜陽郡君上有親爹,下有兄弟,又有庶母。呂將軍立下大功,朝廷還能虧待他唯一的嫡女?就輪到你操心了?操心吃里扒外吧?”
這話得桓樾來說:“你好歹姓謝,竟然連祖宗都不顧!”
金堂郡主不能認:“我沒有!”
桓樾說:“有沒有,大理寺說了算!你認或不認,都不重要!就看你將來有什么臉去見祖宗!”
金堂郡主臉色特別難看,大理寺那邊還不知道怎么樣。
桓樾都要打哈欠了,忍住:“就算謀逆,那也算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至少還分得清內外!就你們這樣,不啻于將將士的臉撕下來肆意踐踏,又有什么臉提呂將軍?”
金堂郡主不敢說了,怕再被打。
桓樾敢打人、誰都知道的。
金堂郡主只能說:“家里還有幾個孩子。”
桓樾直懟:“利用老弱婦孺,你覺得我特仁慈?”
郭冰說:“娘娘仁慈,盡人皆知。不過郡主的孫子都沒人養了?”
鞏善媛來代表慈善司:“嵇氏那樣只怕教不好孩子,娘娘也是為你家后代好。”
桓樾揮手:“人就別想送到宮里來養了,我養不了那么多。”
金堂郡主的庶子又沒有皇家血脈。
金堂郡主只能自己先回去。
嵇薈被打完,最后送去了大理寺,不知是不是提前挨的打?
青蛾殿內散了。
桓樾回到承恩殿,準備洗洗睡。
謝籀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
桓樾看他趕什么?下雪天小心滑到。
太子若是摔斷腿,他爹會不會將他三條腿都打斷?
謝籀看媳婦兒關心他?
想的太多。
謝籀已經很滿意,抱著媳婦兒睡,很香。
桓樾看他,不想三條腿都打斷就老實睡覺。
謝籀就不老實,抱著媳婦兒太老實、可能是不愛了。
不過想到她也忙了一天,謝籀折騰的差不多就停了,抱著媳婦兒說:“余善那邊也有大石國的蹤跡。”
桓樾打個呵欠:“大石國玩的挺溜!”
謝籀也不想吵她,就在她耳邊低聲說:“以后打回去。”
桓樾說:“準備好天時地利人和。”
謝籀嗯一聲,只許勝不許敗!
打仗消耗就大,若是戰敗那更是虧本。
她媳婦兒成天算賬,戰敗這賬無論如何是算不舒坦的。
不是吃不起敗仗,但一定要準備充分。不打無把握之仗。
戰勝追求最大的利益,戰敗控制最小的損失。
桓樾想起一事:“伏鼎臣寫的紫巉山不錯,人才啊。”
謝籀肯定:“是人才。很值得寡人期待。”
前世,確實為科場舞弊忙活,現在就不可能了。
雖然永遠有忙的,不過忙不同的事感覺不同。
現在有很強的掌控感。以前就不知道被什么推動。
環境確實復雜,但這種不明、很危險。
現在就像撥云見日、還大趙朗朗乾坤,大家都心情舒暢。
謝籀看媳婦兒已經睡的很香?要不要做點什么?
他媳婦兒這么軟軟的,讓文遠和謝簡都有了好媳婦兒。
兩情相悅本來是少的,有些是假象。
不過謝簡和文邈是聰明人吧,真正聰明的人才能活的好。
前世彭王府被折騰的,但謝簡大概和申賢妃一樣、茍到了最后。
茍也是本事。現在有機會了,謝簡的作用也不小。
所以,謝籀還是要謝他的好媳婦兒,有個賢妻多好的?
像謝籧,這種天只能冷冰冰,不怪青蛾搶了他媳婦兒,那本就是他一廂情愿,何況,文邈和他過不到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