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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永清長公主。
東宮女眷、都在青蛾宮集賢亭聚,不能來的不算。
大家來談談陳芷的事。
常紫榆還能按住,羅瑤徽暫時沒戲。
陳芷戲好像挺多。
桓樾坐在躺椅上,舒服的很,雨又下起來,像BGM。
狄寶瑟也弄躺椅舒服的躺著,至于形象?先看娘娘。
任昭訓活潑、驚奇:“陳家的小姐既然翻身了,再卑微也不會給村姑為奴為婢吧?”
桓樾說:“她這一套很熟。”
任昭訓不懂,娘娘快說說。
桓樾笑道:“這不是宮斗正常操作?拉幫結派,找準目標,玩命的干。”
任昭訓嚇一跳:“所以是來拼命的?”
鞏昭訓覺得:“她若是坑游氏一把,一來就會給東宮帶來麻煩。”
桓樾說:“所以,看她干了什么,我把她貶為奉儀,讓她住拾翠殿。她的目的達到了。”
鞏昭訓眨眼睛,也應付了游氏?踩陳芷踩的如此自然?
不愧是娘娘!妾服了!
鞠昭訓笑道:“常承徽還能好嗎?”
桓樾說:“必須的。在宮里,不爭只有死。”
鞠昭訓沒覺得。所以是村姑這么覺得?所以,大家要一塊斗她們?
想想有點興奮!
桓樾覺得,可以磨練技能?以后或許要用上。
皇太子的后宮將來怎樣,誰知道?被逼的時候,那都得干。
郭冰都覺得好玩:“這個陳芷、腦子還正常嗎?”
桓樾說:“她那個環境,可能就逼瘋了。若是沒有突然的賜婚、或當場賜婚了,陳家又如何?”
鞠昭訓覺得是個很好的題目。
若是賜婚定下,那再掙扎也沒意義。
若是沒一場賜婚,陳家依舊是那樣,游氏管家。
所以,她會如何處置陳芷?
郭冰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像裴環嬌可憐,就不可恨?”
桓樾點頭:“有人總覺得自己可憐,怎么著都可憐。有人覺得自己幸運,怎么著都幸運。覺得可憐的會越來越可憐,覺得幸運的會越來越走運。”
狄寶瑟看她,又瞎吹。
郭冰覺得說的挺好:“還是挺幸運的。”
桓樾點頭。她穿成皇太子妃,有著絕對的地位,不用自己辛辛苦苦去爬。
這世上的不幸,比不清楚。反正失戀不是最可怕的。
內侍悄然來傳話:“董后召見陳大小姐。她名字犯了娘娘的諱,所以改名陳鳳。”
桓樾眨眼睛:“為什么不叫陳鳳命、陳鳳女?”
不,狄寶瑟低聲說:“董后她、閨名好像叫鳳翎。”
孫氏提醒:“早就改名了。”
任昭訓湊趣:“所以叫鳳是有點用的?”
桓樾說:“陳鳳鳳?陳鳳鳴、陳鳳奴?”
一時流行,叫奴、大概是整體的男尊女卑、比如奴家,也是自謙或喜愛。
叫狗、不等于狗。
最后大家通過,就叫陳鳳奴。
有人跑去董后那兒遞話,至于掀起什么樣的風騷再說。
等內侍回來,回稟:“陳、鳳奴、要拜見娘娘。”
桓樾說:“不用了。”
內侍低聲說:“董后讓她來的。”
桓樾說:“讓她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狄寶瑟嗤笑:“不會是想和娘娘做好妯娌?送人不行就走這招?游氏那么厲害,只要低下頭,那還是能哄人的吧?”
任昭訓笑道:“我覺得可能和陳小姐有關。”
眾人面面相覷。
看來陳鳳奴還是不太有腦子的樣子。她來說陳芷的不是,有多大意義?
不理了。
謝籀過來,眾位美人趕緊散。
不像娘娘很厲害,倒像殿下是什么兇神惡煞。
謝籀習慣了,就他和媳婦兒兩個不香嗎?香一個。
桓樾將他踹一邊,去拾翠殿香去。
她把那塊紫色瑪瑙拿出來。余延再給她拿來一把刀。
謝籀坐在媳婦兒身邊,問:“打算做什么?”
桓樾看他一眼:“削它。”
親她。
桓樾差點一刀削他。
內侍看著還是挺危險的,殿下就別作死了。
謝籀舒服的坐在躺椅上,瞇著眼睛看媳婦兒,真好看!
鼻子好看,下巴柔柔的,最美的是櫻桃小口,可惜媳婦兒不給吃。
謝籀就盯著她看,她這么隨意坐,比較專注,就特別的美。
內侍看殿下,沒看出娘娘手上有多少勁兒?拿著刀刮那瑪瑙,和刮面似得。
桓樾看刮下來的石屑也好看,叫人收起來,沒準用的上。
對了,瑪瑙可以入藥,常用于目瞼赤爛、目生翳障。就是白內障。所以這石屑好好收起來。
謝籀看他媳婦兒會過日子。
桓樾隨口說:“這都是天地之賜,早晚會用光。還是珍惜些好。”
到后來沙都沒了,可見資源并不充裕,可以隨便浪費。
瑪瑙的歷史大概是一億年前,所以當它不可再生,人造的都不如自然吧。
謝籀覺得他媳婦兒身上都在亮。
或許無趣吧,但自然的撩。
桓樾懶得管狗男人。
把瑪瑙削開一片,有點像解石開窗那種。
可以看到里邊果然是挺大的水膽!
內侍端一大盆水過來。
桓樾將瑪瑙洗干凈,看里邊的水膽,好看極了!
有點像以前那個入油擺件,輕晃它的時候,里邊的東西會重新沉下來。
桓樾覺得通過窗口,能看到遼遠的空間!
像海面,像太空,像白色泛著泡沫,像銀色帶著未知的東西。
大概分一個較實的地和一個較虛的空,這種層次分明,內涵深遠,太有趣了!
現在的問題是,外層該如何雕琢?
現在只有一個窗是不夠的,但若是雕的不好,頂級的東西都能毀了。
雕刻,不是桓樾的特長。
內侍湊過來看,震驚!
桓樾笑道:“好看吧?”
外邊的紫色也極好看,若是搭配的好,就是無以言說的神品。
謝籀大手伸過來,他媳婦兒故意和一個內侍笑!他mua就是一個吻。
內侍趕緊跑!一會兒殿下挨打別怪大家攔不住。
謝籀克制著,畢竟他媳婦兒沒做什么,或許是這瑪瑙、他媳婦兒真喜歡,渾身的愉悅。
謝籀又吃醋,他還不如一塊石頭,他吃內侍的醋還不如這石頭。
他要媳婦兒親親抱抱。或者他抱媳婦兒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