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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地里尤其滑,常紫榆不小心就滑到了。
她扭頭一看,這么多人,啊!
這一聲尖叫,比毒蛇還嚇人!
呂溫和撲到了井蔚的懷里。
桓樾握著拳,看常紫榆一臉的泥。
聽說過海藻泥面膜,火山泥面膜,沒有用黃瓜地里的泥做面膜吧?這樣子真丑!
一身的泥,永清長公主表示不認識,丑鬼!
她究竟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的?
后殿周圍挺多人,桓娘娘不叫行禮,大家就在屋檐下站著。
常紫榆看著這么多人!來看她的狼狽,又是一聲尖叫!
她趕緊離開黃瓜地,Pia嗤又摔了!
挨了二十板子,臀沒好,這下大概又裂了。
劉氏在一邊,就心疼她才種的菜。又怕常承徽和她拼命,這人不能逼的太狠。
劉氏管種地又不是來虐常承徽的,奴婢她惹不起。
長公主有點茫然。看看菜地、長勢喜人,綠油油的菜看著就有胃口。
這菜是認真種的,再看這邊草棚,收拾的很有情丶調。
長公主看著整個后殿,都挺好啊,為什么常承徽要這樣?
啊!常紫榆慘叫,她實在太慘了,崩潰大哭。
狄寶瑟看桓樾,這是哪一招?
桓樾叫她放心:“天晴的再久也是要下雨的。”
長公主無語,這是把她當下雨天?她可沒心情管東宮。
女官在一邊低聲解釋:“這么好的菜,常承徽只要摘了做好吃到嘴里。她不做,只能吃黃瓜。”
桓樾說:“韭菜可以生吃。那兒好像有馬齒莧長出來,那也可以生吃。蕹菜、菠菜焯水再涼拌也很好吃。何況每天有豆腐,那本來就是熟的。”
這生存技能就是零分。
所以,長公主問:“她在山里怎么救殿下的?”
桓樾說:“有人(導演)做好了遞給她的?”
長公主興致全無,本來挺好的地方。
常紫榆還在那兒哭,太可憐了!
狄寶瑟嘴毒:“裴環嬌是不是這樣?”
永清長公主招呼:“走吧。”
常紫榆忙撲過來,pia嗤!又摔了,并摔的太猛濺起了一些泥水。
長公主嚇一跳,這點臟是不至于,就怕常紫榆想鯊她!
走走快走,桓樾拉著長公主就走,可不能傷了她。
放手!長公主要尖叫!
女官忙在一邊扶著長公主,娘娘她就是力氣大。
出了拾翠殿,永清長公主的命給嚇丟了半條!
她不年輕了!青蛾用點力能把她拎起來!長公主覺得這勁兒收拾那些妖精是足夠了。
狄寶瑟跟著出來,哈哈大笑,越想越好笑:“好意外!”
桓樾給長公主賠罪:“沒提前準備。”
長公主穩住,笑道:“沒事。就這種貨色?”
桓樾說:“或許殿下就好這口。”
永清長公主看她一眼,覺得謝籀腦子可能不好。要不然當初怎么受得了?
他好歹是宮里長大,狄家養大,狄寶瑟也比那強多了吧?
狄寶瑟想到了,就鬧心。所以她為什么要眼瞎?她完全可以過更好的日子。
走,去看承香殿。
狄寶瑟在宮里的日子倒也沒什么。
長公主進去隨便看一圈,富貴已極,收拾的干干凈凈。
不是說宮里的地方都干凈,能將自己地方搞亂七八糟的不少。
從后門出來,就是秋香院。
這兒暫時空著,收拾的也是干干凈凈,隨時等人來住。
永清長公主覺得青蛾挺有意思,她對誰都不在意。但能管也是能力。
再后邊是雪香院。
狄寶瑟解釋:“郭良娣說她愿住這兒。”
郭冰點頭:“這兒挺好的。”
永清長公主進門,看這擺設,比狄寶瑟更講究。有一些土特產,但沒把西玡搬過來的意思。
都是很好的女孩,能把日子過好,讓董氏都落了空。
長公主就想笑,青蛾能耐就是大。好像呂將軍都動了。
徐閣老對這位皇太子妃也很滿意。
皇太子儲君,她就是皇太子身后那位。
長公主沒多看,從雪香院出來,就是隔壁的綠綺院。
鞏昭訓、鞠昭訓、任昭訓幾人恭恭敬敬的在門口迎接。
永清長公主看她們幾個水靈靈的,眉眼間沒有郁氣,青蛾很能調丶教人。
至于常承徽能不能教好,并不重要。作死的、誰都攔不住。
后院,章淑又在那兒鬧。
長公主拔腿就走。
被人攔住了。
雖然桓樾、狄寶瑟、郭冰都在。
羅家的陪嫁只能攔住永清長公主,要不然她們主子就完了。
長公主冷了臉:“誰給你的膽子?”
媳婦噗通跪在地上。
長公主發威、氣勢可不小:“敢下青蛾宮的面子?”
媳婦否認:“沒有。只是主子不好了。”
長公主冷笑:“覺得青蛾宮不顧她死活?就算不顧她死活,我都懶得管。”
媳婦砰砰給長公主磕頭。
長公主樂了:“羅家好大的膽子。難道不知羅承徽本就該死?”
媳婦忙說:“主子冤枉的!”
長公主和青蛾說:“拖下去打八十大板!”
狄寶瑟叫人。
永清長公主愣了一下。
狄寶瑟底氣十足:“我和郭良娣管事,娘娘頭疼,只管青蛾宮內。”
長公主要笑死,東宮有趣極了!沒事她得多來逛逛。
桓樾請長公主到青蛾宮吃飯。
長公主心情不錯,從正門進去,她雖說是長輩,這青蛾宮不是她能隨便冒犯。若說長輩指家,青蛾宮是國。
狄寶瑟問:“陳小姐還想進東宮?”
長公主點頭:“說是愿為奴為婢,特別卑微,可憐極了。一點不像在建平伯府翻身的嫡女。”
井蔚覺得長公主說話也挺妙。
桓樾給長公主出主意:“和她說常承徽住拾翠殿,多么好,看她……”
長公主點頭:“自然要說清楚。她愿給常承徽為奴為婢,既不是青蛾不給建平伯府臉,也不是我的事。”
一個長公主要求個位份還是可以的。
永清長公主說:“那游氏也挺毒。”
桓樾說:“不會還想讓游家出手?”
長公主眨眼睛,青蛾還真能想,不過,或許是真的。
畢竟,這牽涉游氏多年所爭的。她給游家爭了多年,豈能認輸?
桓樾說:“陳小姐還可能給游氏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