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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卓玲那一身清純的打扮就說這個女生很純,那是扯淡。
侯平安猜都能猜得到卓玲讓自己到她樓下是什么用意。但是他也不在乎,畢竟對自己也沒什么損失,而且他也很樂意解決自己的徒弟一個麻煩。
他也沒覺得卓玲對自己有點小心機,就非自己不可的要死要活。這個世界還真不是缺了誰就不轉了的。
你可以換個心態看卓玲的小心機,但是不能因為小心機就拒絕她的青春活力。因為這個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誰都不動真心,那就玩玩得了。誰動了真心,那就GAMEOVER。一拍兩散,還玩個屁啊!
大學要畢業了嘛,所有的情侶或者是有待成為情侶的人,都會因為畢業而分手,或者是兩地分居之后再分手。甚至有些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的。
就算學雷F做好事了。
侯平安也沒有主動去找羅本初玩,和官員頻繁的交往也不是個好事。這個也有忌諱的。一個人在酒店里也沒什么意思,就出去喝酒。
找了個清吧,一個人坐著,喝酒,聽臺上彈鋼琴的女生,叮叮咚咚的,彈得挺好聽的,忽然就想起了點什么,給黃毛袁忠留打了個電話。
“老板,您說!”
“你妹妹是不是在學音樂?”
“是啊!”袁忠留莫名其妙,問這個干嘛?
“明年轉到市里來,有專門的的音樂特長培訓。高考的時候做特長生,可以加分。”侯平安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黃毛袁忠留就不出聲。
侯平安問:“你特么的,不愿意啊!”
袁忠留就郁悶:“老板,我妹妹才讀初二。”
草率了,侯平安郁悶的掛斷了電話。
彈鋼琴的妹子都懶得看了,一邊刷手機一邊喝酒,這完全浪費了泡酒吧叼妹子的意義。但是侯平安需要在酒吧里面走腎嗎?
真不需要。
“侯老師,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呢。”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正在刷手機的侯平安的前面傳過來。
有時候真的有心找個女的聊聊男人的難事,但是就是找不到。有時候你卵事沒有,隨便在哪里坐一坐,小姐姐就能忽然的出現在你面前,主動的找你借個火。
長裙,白帆布鞋,馬尾巴,有點面熟,然后“哦”了一聲,看著小姐姐不說話了,是剛才那個彈鋼琴的美女。
這是沒記起名字?
“田思瑤!”
小姐姐嘆氣,然后坐侯平安的對面。
“知道,我故意裝不太熟的樣子,不然被人認為你是我女朋友,我可能被周圍的男人打。”
這種瞎話,侯平安信手拈來,老子又不泡你,瞎雞兒說就對了。
田思瑤就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她也不故意的用手捂住嘴,笑的吃吃的像狐貍精,沒那必要,那是裝給陌生男人看的,
“油嘴滑舌的男人不招人喜歡的。”
“你又不是人,仙女,有仙女喜歡,還不夠我臭屁的?”
“哈哈!”田思瑤徹底沒脾氣了,遇到這種痞里痞氣的男流氓,還真沒法好好的說話了,笑得形象都不要了。
“喝點?”
“不喝了,就是看你坐這里,和你打個招呼,有姐妹約了。”
“你這鋼琴彈得可以啊,要不要收個學生?”
田思瑤就笑得東倒西歪的,還白他一眼:“收拾可以收啊,除了年紀大一點,嘴巴花一點外,還是可以的,你這是學了以后去彈棉花?”
“我還用學?要我自己的話,就去把鋼琴老師泡了,直接在家里想什么時候聽就什么時候聽。想客廳里聽就客廳里聽,想臥室里聽就臥室里聽。”
“哈哈,侯老師,你可真逗。行了,不和你說了,待會兒和朋友約好了,要不……一起去?還有你認識的顧青青和趙菲妍。”
“不湊這個熱鬧,我說真的,我一個朋友的妹妹,初二,正在學鋼琴。”
“那行,你到時候聯系我,不會把我的微信都刪了吧?”田思瑤故意的。
侯平安就滿嘴跑火車:“哪能呢?以后我還會把你的微信號貼在保時捷的方向盤上。你信不信?”
“哈哈,我信,有錢男人說的話都好聽。”田思瑤站起身,對著侯平安輕輕的搖了搖手,“走了啊,少喝點。”
輕快的馬尾巴一蕩一蕩的,很快就轉出了酒吧,消失不見。
繼續喝酒也覺得沒意思了,干脆就出去。
一晚上也沒干別的,魏苒歆發信息過來。
魏苒歆:什么時候帶我去看看你的別墅?
侯平安:還沒裝修完,看根毛啊!
魏苒歆:小氣。
侯平安:隨便你啊,看看又不要我動。
魏苒歆:流氓,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侯平安有些無語,這女人想要耍流氓,隨時隨地都能給你開車。
侯平安:那你想什么時候來?
魏苒歆:明天可以吧?
侯平安:那就明天吧。
魏苒歆:可是我沒有車啊,怎么來?
以前你也沒車,你怎么來常陵市的?不能坐公交車啊?不過一想,畢竟也和自己不三不四的在一起了,總不能自己開保時捷,讓她坐公交吧。
侯平安:給你一個電話,你給他打電話,讓他派個車送你。
隨即發了袁忠留的號碼給魏苒歆。然后自己再給黃毛打了個電話。
“明天有個魏老師找你,你送她到鼎西酒店的門口。”
黃毛袁忠留就回一聲“好。”
帶魏苒歆看看自己的別墅也沒什么,遲早要在別墅里滾一起的。而且以后魏苒歆在市里的話,自己不在的時候,幫自己收拾收拾,打理打理,有點人氣,住著也舒服。
侯平安還有點迷信。
前世年輕的時候,不信那玩意兒,不要命的沖殺打拼。但是隨著地位越混越高,對著玩意兒就越來越信了。聚人氣這種事,有時候還真的很重要。
人聚則氣旺,能擋鬼神,避陰邪。
不過說到底了,還是人怕孤獨。所謂孤陽不生,獨陰不長,大概就是如此吧。
但是侯平安懂個毛線的哲學啊,他只知道封建迷信。
一夜平安,居然沒有躁動,侯平安一早上是被手機振動的聲音吵醒的。拿起來一看是黃毛袁忠留打過來的。
“老板,到了!”
“等著,我下來了。”
侯平安洗了個臉,穿好衣服下來。直接到酒店門外的街道邊,一輛奧迪Q5停在那里。黃毛袁忠留站在車外,他的旁邊還有魏苒歆。
“你特么的是個人才啊!!”侯平安就笑罵一句,“車是怎么搞到的?”
“今天先開出來,留不留的下還兩說!”袁忠留說。
“你開來的?”
袁忠留就拍了拍車門框。然后駕駛位的車門拉開了,又特么的一個黃毛的腦袋冒出來,一臉笑嘻嘻的看著侯平安。
“老板好!”
侯平安一看這個人,就用手指指了指他,嘴里念:“你就是那個……那個誰……”
“小偏……吳澤生……您見過的。”偏哥做了個抽煙的動作。
“哈哈,你也特年的是個人才啊!居然還真讓小袁收了你。”
“那是,袁哥給機會,老板賞飯吃。”
“那行,你們倆玩,我帶人去吃飯,要不要一起?”侯平安問。
“嘿嘿,老板您好好玩!”吳澤生還做了個點頭哈腰的動作。
惹得侯平安哈哈大笑,以前的那種大佬的感覺又來了。不過還是不張揚,只是指了指兩人:“今天你們倆在常陵市的吃喝玩樂都走出差報賬,我給簽字。”
“謝謝老板!”
這種事情你別推,老板都說了,你推那是不給面子。偏哥吳澤生當然知道,都是混社會的,哪個還能不長點頭腦瞎混?
袁忠留整個過程一句話不說,看侯平安離開,就說了句:“老板再見。”
真等侯平安和魏苒歆再次進了酒店,吳澤生就奇怪的問:“你和老板就是這么相處的啊?真牛啊,袁哥,老板這么信任你。”
“認真做事就對了,別搞虛頭巴腦的。”袁忠留說一句,“回去后,這輛車別開到駕校了,直接開你家那里。”
“真的?”吳澤生驚喜。
“你特悶高興個鳥啊,就是停你家那邊,保管好,別讓人劃了。”
“誰特悶敢在我家門口劃我的車……公司的車?活的不耐煩了吧!”
“走了!”袁忠留上車。
“干嘛去!”吳澤生也上車,他是有駕照的,只有他能開車。
“回去啊,你還真特么的想去玩啊!”袁忠留罵一句。
吳澤生一想,也對,老板讓你玩是給你面子,但是你有了面子,就不能真的去肆無忌憚的花老板的錢吧?雖然說要報銷的,哪能真那么干?
于是兩人開車回桃花縣了。
“那兩個人是混社會的啊!”
回到酒店房間,魏苒歆被侯平安折騰了一番之后,自己去洗手間那邊收拾化妝。
“誰不是混社會?”
侯平安回了一句,先休息一下回氣。
魏苒歆就笑:“也是啊,像那歌詞里面唱的,我們都在用力的活著……”
“你用個屁的力,還不是老子……吃虧的要死。”
魏苒歆正好化好妝了,走過來,一巴掌呼在侯平安大腿上。
“好好說話,沒羞沒臊的,你就是個真流氓。”
真流氓于是就起床,洗了個澡,然后兩人出門。開著侯平安的帕拉梅拉去的裝修的地方。等車停好,兩人到別墅前的時候,魏苒歆就從心底里發出了嘆息的聲音。
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盡管還沒有裝修完,但是已經開始收尾了。可以看得出以后就是什么樣的格局。她是真的有點兒舍不得挪步。上上下下的幾個房間還有客廳里看,連衛生間都要看好一會兒。
“什么時候能裝修完啊?”魏苒歆問裝修師傅。
“還差不多二十來天吧。”裝修師傅就笑,“老板娘第一次來看啊。我們的施工還是有保證的,大公司……”
一句老板娘,讓魏苒歆心里一軟,又一酸,眼眶兒都有點兒紅了。
她看了看侯平安,卻發現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正和旁邊的另外一個師傅扯淡,根本就不正眼瞧自己的。
到底值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