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又混成了團寵第九十九章 工具人公主(64)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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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工具人公主(64)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07日  作者:鬼谷兒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鬼谷兒 | 快穿宿主她又混成了團寵 
科幻小說



“難道我流的不是血?”

阮軟一臉懵逼看著自己指尖的血紅,又特地拿到鼻子跟前聞了聞。

沒錯啊,是血腥味啊!

阮軟又摸了摸眼角,然后用鼻子聞了聞,也是血腥味沒有錯。

“宿主……你在干嘛?”

小七在系統空間里哆嗦成了狗。

媽的,一個眼睛鼻子都在冒血的人在那里左摸摸右摸摸,簡直跟鬼也沒區別了好嗎?

“我這不是感覺不到疼嘛,所以聞聞看到底是不是血。”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嚇人!!!”

“咦?很嚇人嗎?”

阮軟聽到這話,又起身準備找鏡子看看,結果剛起身便被青柳拉住了。

“你要去哪里?”

“師傅,我找鏡子看看。”

阮軟那一雙留著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青柳,無辜的眼神配上那滿臉的血,讓青柳想起了那枉死的孩童,承受了極致的痛苦之后依舊無措地看著人世間。

青柳看著正在四處尋找鏡子的阮軟,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被什么東西搗弄著,她試圖說些什么,最后心頭繁雜的情緒只化成了一句:

“軟軟,疼不疼……”

“我不疼。”

阮軟湊過來沖著她笑,“師傅你別怕,我就是上火了流點血,一點事都沒有。”

青柳拉住阮軟,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軟軟的眼角。肉色的指尖被染上一點血跡,青柳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

她既想為阮軟把脈,又害怕阮軟的脈搏是自己無法接受的結果,最后顫抖著抓住阮軟的衣袖,卻沒有勇氣再繼續下一步。

“師傅,是不是我嚇到你了?”

阮軟趕緊用手把自己的臉擦干凈,只是她臉上全是血,擦完之后將那血跡抹了一整張臉,反倒是更嚇人了。

青柳看著軟軟的操作,不知為何,原本那顆疼痛的幾乎要停止跳動的心臟卻突然緩和了下來。她看著還在沖著她傻笑的阮軟,終于顫抖著伸出手,握住了阮軟的手腕。

微弱的脈搏在指尖跳動著,時不時斷掉的脈搏似乎昭示主人的生命已經被吊在懸崖邊。

五臟俱損,藥石無醫……

與她的猜測并無差別。

青柳眼睛似乎顫了一下,緊接著,淚水便從眼眶中漫出,順著臉頰往下流。她咬著唇,試圖克制住自己的哭泣聲,卻依舊有幾聲嗚咽泄露出來。

“師傅你別哭啊,我就是流點血,一點事都沒有,不信你看,我還活蹦亂跳的呢。”

阮軟說著,還在青柳面前跳起了舞。

小七看著面前“妖魔亂舞”的兇殘畫面,嚇得咬著自己的小抱枕娃娃的哭。

“你哭啥?我就是眼睛鼻子流血,我還沒死呢。”

阮軟現在對自己的狀態接受良好,大概是因為身體上沒有半點疼痛感,而且并不清楚青柳剛剛已經替她把脈,脈象的結果是藥石無醫。所以阮軟現在并不能將死亡與自己聯系在一起。

她甚至腦海里還想起了她許久未見的女主跟女兒國國王,她昨日收到白凌霜的信,說是今日要來山上看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會不會嚇到她。

“師傅,凌霜今天要來看我,你看看我這血能不能止住呀?”

阮軟一張口,紅色的血液便從嘴里流了出來。

哦,她現在嘴巴也流血了……

阮軟呸呸呸地吐出嘴里的血,又咸又腥,還一股鐵銹味,太難喝了。

但是那血剛吐干凈又重新漫上來,將她嘴里塞的滿滿的,全是古怪的血腥味。阮軟吐了兩三次便有些不耐煩了,干脆直接低著頭,任由嘴里的血往下滴。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姿勢實在不雅觀,阮軟還有些委屈地跟在一邊旁觀的青柳吐槽。

“師傅,我嘴里一直冒血,好煩人啊。”

青柳眼淚流的更兇了,她摸著阮軟的頭,看著她頭頂上哪濃郁成了黑色的血色和將血色包裹住的金色云朵,心中的信仰仿佛在崩塌。

便是諸多善果、神佛相護,也不能拯救一條生命嗎?

從門口突然傳來兩道滿是慌亂的聲音,阮軟與青柳同時抬頭看去,原來是太上皇跟南安王站在門口正看著她們。

“乖乖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這么多血?你是不是中毒了?你今天都吃了什么東西?你不要嚇爺爺好不好?”

太上皇猛地沖進來抓住了阮軟的胳膊,一雙眼睛慌亂地看著阮軟,又顫抖地伸出手試圖擦去阮軟臉上的血跡,卻發現那血液依舊源源不斷地從阮軟眼睛、鼻子、嘴巴中流出。

南安王幾乎是以一種快要摔倒的狀態踉蹌著走了進來,他擅醫術,在看到阮軟的第一眼便已經心死了大半,等走得近一些了,伸手摸上阮軟的手腕,更是連剩下的那一小半心也跟著一起死了。

五臟已經被毒腐蝕,根本沒有救回的機會了。

按理說阮軟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但不知為什么,若是忽略那不斷滲出的血液,她卻依舊一副活得好好的樣子。

“怎么了二爺爺?”

阮軟看著南安王像是把脈一般,握著自己的手腕不松手,有些好奇地看向他,“二爺爺是看出來我怎么回事了?”

“沒事……”

南安王沉著臉搖搖頭,“只是吃壞了東西,所以才一直出血,等我再研究研究給你配一副藥。”

“哦……好的……”

阮軟感覺到南安王的不對勁,只是看他臉色并不好看,也不敢問,只是隱約猜到自己應該是中毒中的挺深的,大概是不太好治療吧。

青柳聽到南安王的話之后,抬起頭看著他,雙目對視間,明白了他的目的。

既然已經沒有救治的機會,那就讓阮軟最后一點點時光過得快樂些。

“軟軟,今年中秋想吃什么月餅?”

青柳顫抖著起身,一步步挪到阮軟身前,她緩慢地抬起手,就仿佛她的胳膊上被掛了什么重物一般,“今天是中秋節,一家人團聚的日子,都怪師傅不許你下山,要不然你便能去見你爹娘了。”

“師傅,沒事的,我給母后父王寫信了。”阮軟嘴角揚起,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來,“再說了,我等明日再去見他們也是一樣的。”

“好……”

青柳點點頭,淚水卻又掉下來了,“都怪我,怪我……我應該讓你下山的……”

阮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還以為她說的是自己今年中秋節沒辦法跟父母團聚的事情,連忙抱住青柳,“師傅別哭啊,不就是今年在山上過中秋嘛,又不是什么要緊事。”

“不是……”

不是因為這個。

青柳痛苦地搖頭,卻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她又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了阮軟一眼,便扭頭出了房間,自己找地方哭去了。

太上皇與南安王現在心情復雜,也無暇顧及青柳,二人一左一右拉著阮軟坐下,開始詢問阮軟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阮軟呸呸了兩聲,吐掉嘴里的血水,這又開始從早上吃的飯開始回憶,“我早上喝了三碗粥,吃了兩籠小籠包,又喝了一杯牛奶,還吃了一碟子芙蓉糕和半碟子豆黃酥。”

“早上吃完飯有沒有不舒服?”南安王回憶著剛剛的脈象,腦子瘋狂運作著。

那毒素極為兇猛,按理說應該是吃完之后立刻就會七竅流血,渾身疼痛而死,但是阮軟如今還好好地站在這里,他便也不敢完全相信自己的推斷,于是只能一點點排查。

“沒有,我今天一整天都好好的,沒有不舒服,就是流血有點煩。”

阮軟說這話倒不是安慰他,而是她真的一丁點疼痛都感覺不到,就好像所謂的中毒只是一個假象。

也或許是有人搞惡作劇也不一定,萬一這個世界有魔法呢?

“那后來你還吃了些什么?”南安王揉了揉眉心,只覺得頭疼得厲害,這疼痛來的有些突然,讓他面上不自覺地露出抹痛苦來。

“后來就只吃了個月餅。”

阮軟看著南安王臉上的痛苦之色,以為是自己的事情讓他難受了,連忙給他倒了杯茶水。

“二爺爺你沒事吧?你別擔心,我真的一丁點兒感覺都沒有,可能就是有人想搞惡作劇嚇唬你們,我真的沒事。”

“我沒事……”

南安王忍著頭疼,又開始回憶剛剛阮軟所說的話,“你剛剛說你吃了月餅?吃的什么月餅?”

“哦,就是皇爺爺送來的咸蛋黃月餅。說起來我一直想吃咸蛋黃的月餅,但是找不到賣的,沒想到皇爺爺的廚娘居然能做出來。”

阮軟說著,還扭頭沖著太上皇笑了笑。

“把月餅給我看看。”

“就是桌上這個!”

阮軟將那一盤金黃色的月餅推到南安王跟前,還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我剛剛就是吃完這個開始流血的。”

南安王臉色更差了,他猛地抬頭看向太上皇,在看到太上皇眼中的恐懼時,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子悲哀。

如果真是他們送來的月餅出了問題,那他們真的這一輩子……

不,不知這一輩子,哪怕是以后無盡的歲月里,他們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雖然毒藥不可能是他們二人下命令下載月餅里的,但是月餅卻是他們送來的。

這段時間他們天天往阮軟這里送吃的,一開始春兒等人還會挨個檢驗,后來大概是習慣了,也或許是覺得兩個爺爺沒有必要害自己的孫女,便沒有了驗毒的環節。

如果真的是月餅出了問題……

他想起他這段時間一來尼姑庵便去找青柳,每次纏上一段時間后才來阮軟這邊看她,也根本不管自己送到阮軟手里的吃的怎么樣。

他越想心里便越是恐懼,不止是他,便是太上皇也是如此。

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的疏忽,才給了那些人機會傷害阮軟……

南安王顫抖著拿起一塊月餅,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又放到鼻尖,輕輕嗅著月餅的味道。

淡淡的甜香、咸蛋黃的香氣……

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苦澀味道。

南安王取出一根銀針,將銀針刺入月餅,只一刻,那銀針便變成了全黑。

南安王與太上皇同時愣住了,銀針像是一把刀子,將答案刻在了他們心上,用力之深,仿佛要將他們的心臟穿透才算合適。

太上皇抓住了阮軟的手腕,張著嘴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的淚水順著已經有了深刻皺紋的臉往下流著,最后流到顫抖著的雙唇邊,流進了嘴中。

咸澀的味道從舌尖一直彌漫到心底,太上皇此刻后悔地恨不得能一刀砍死自己。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送來的月餅是有毒的?

為什么他沒有好好再檢查一遍?

為什么他來了之后便急慌慌地去找青柳了?

如果他好好堅持一下做月餅的廚娘,如果他在拿到月餅之后好好檢查一遍,如果來了之后他先陪阮軟說說話……

或許阮軟便不會中毒了呢?

上一次是中秋節,這一次還是中秋節,上一次沒能好好吃上一個月餅,這一次吃了月餅卻……

太上皇顫抖著雙手,將自己的臉捂住。

“乖乖,是爺爺對不起你……是爺爺的錯……”

阮軟看著陷入悲傷的老人,連忙伸手摟住,一邊咽著嘴里的血一邊哄著人,“沒事沒事,不哭哈,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都說了,應該是有人搞惡作劇,想嚇唬我們呢。”

“惡作劇……”

南安王咬著唇,說實話,他并不清楚阮軟口中的惡作劇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也能明白,或是與“鬧著玩”一個概念。

但這已經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了,阮軟如今中毒太深,根本就沒有救治的機會,也就是說,他們能做的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阮軟去死。

南安王深吸了口氣,將心中的恨意和痛苦壓下去,“你放心,爺爺一定會找出那個下毒的人。”

“我知道,二爺爺最厲害了!”

阮軟笑嘻嘻地給南安王豎了個大拇指,“那等二爺爺抓到他了,一定要狠狠教訓他!”

“一定。”

南安王臉色深沉,“我會讓他這輩子都不敢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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