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林晚從背包里翻找出來了一套衣服,這背包里只有一套她的衣服可以換,但慕淵卻沒有新衣服,她還在想明天一早起來得帶他去買衣服。
隨后,她就聽到“撲通”一聲響。
林晚立馬坐了起來,跑到了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怎么了?沒事吧?”
慕淵剛剛突然心絞痛,一個沒站穩摔在了浴缸旁邊,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脫褲子。
場面一度很尷尬。
慕淵發現自己嗓子也有些啞了,一時間竟是無法開口。
不太放心的林晚推開門,看到了裸著上半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旳慕淵,差點笑出聲。
“還說自己能行,不行就不要逞強嘛。你是我哥哥,我不會不管你的。”
慕淵嘴撅的老高了,他從來都是以最完美的姿態呈現在林晚面前,而如今卻一再狼狽不堪。
林晚走過去,替他脫了外褲,再扶他進了浴缸。
浴缸里滿是泡泡,看不清下面的東西。
慕淵沉著臉在水下脫下了自己的小褲,按在浴缸底下,確保不會飄起來,再看了一眼林晚,欲言又止。
林晚注意到他的繃帶濕了,眼疾手快地幫他把手拿了出來。
“不是讓你別沾水嘛,你別動了,我來給你洗。”
林晚距離自己很近,慕淵有些心猿意馬,想到此時自己還一絲不掛。慕淵的心情就有些復雜。
“在你心里,我就只是哥哥嗎?”
林晚輕柔地幫他搓著身體,隨意地答道:“那不然呢?你當了那么多年哥哥,還能變弟弟嗎?我倒是想叫你弟弟哦。”
林晚想著,畢竟自己當姐姐習慣了。
慕淵心想著,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喊的出口,我就能答應。
林晚才不知道他那么多內心戲,只顧著幫忙洗,完了之后想讓慕淵站起來,幫他沖一沖泡泡。
慕淵拿過花灑,“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
林晚知道了他在避諱什么,沒有再堅持,“有困難叫我。”
慕淵從鼻腔里哼了一聲,等到林晚帶上了門,才從浴缸里出來,站在花灑下沖洗著。
他看到自己身體有些變化,很羞恥地甩了甩頭,也不顧受傷的手臂全被水浸濕了。
林晚整理了一下行囊,發現自己的裝備確實不夠,在城里還好,還可以采購,只是接下來到底應該怎么做?安德魯會輕易放過自己嗎?
林晚想得入神,沒有注意到慕淵已經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慕淵的發絲還在滴水,他看到坐在沙發旁邊,被柔和燈光照著的林晚的側臉,心里微微一動。
“小晚,我的衣服,濕了。”
林晚抬起了頭,與他四目相接,她眼神清亮,而慕淵的眼底卻帶著一絲灼熱。
“你把頭發弄干去床上睡。”林晚剛說完就看到了慕淵已經把繃帶扯了下來,手臂上的傷泡了水,有些猙獰。
林晚皺了皺眉,站了起來,朝著慕淵走了過去,抓起他的手臂看了看,“先坐床上去,我給你上藥。”
慕淵乖乖地挪步過去,坐在了床邊,人魚線清晰地露了出來。
林晚拿了藥走過來,目光微微一掃,看到了慕淵結實的腹肌,她不確定這是不是他故意的。
不過林晚很快收回了目光,開始為慕淵清洗傷口。
一邊消毒,一邊輕輕地吹著。
微熱的呼吸掃在慕淵的手臂上,又蘇又癢,他覺得此時自己都已經開始燥熱起來了。
消毒完成后,林晚才開始上藥。
林晚捏著棉球,蘸著藥水,一點一點細致地涂在慕淵的手臂上。
慕淵只覺得自己剛剛沖的涼水又白沖了。
上好藥后,林晚說了句:“你自己弄干頭發,我去洗澡。”
慕淵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自從成年后他從沒有跟林晚單獨一個房間。他比林晚大三歲,從小就跟著師父生活在一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有了一點不一樣的想法,但是自己藏得很深。
直到這次瀕臨死亡,他才完完全全窺探到自己的內心,他喜歡林晚,他想把她變成自己的人,而不是妹妹。
旅店的衛生間并不是傳統的那種隔斷,大床正好對著那一道磨砂的玻璃,慕淵這才發現,其實透過磨砂隔斷,能看到里面的影子。
他故作鎮定地挪開了目光,卻又在幾秒鐘之后回了頭,沉默不語地盯著那一處若隱若現的影子。
林晚剛剛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里的磨砂玻璃能從外面看到,更沒想到自己所謂的“哥哥”居然在偷看自己。
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會打爆他的頭。
洗完后,林晚是在浴室里擦干,穿好衣服后才出去的。
當慕淵看到穿得整整齊齊的林晚時,微微發愣,臉頰有著一抹不自然的紅,他將自己的腿伸到了被子里,用解下來的浴巾胡亂擦了擦頭。
“睡吧。”慕淵啞著嗓子說道。
林晚隨口應了一聲,關了燈,坐到了沙發上。
她其實在剛剛洗澡的時候發現了自己后背也有些擦傷,但是不好自己抹藥,只好咬著牙忍著。
慕淵躺到床上后才發現,這里就一個床,自己睡了,林晚怎么辦?
如此想著,慕淵坐了起來,“小晚,你到床上來。”
林晚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慕淵尷尬地說道:”我睡沙發,你睡床。“
“不用,沙發太小了,擠不下你的。”
林晚剛剛洗完新傷,有些抽著疼,她吸了一口氣,發出一聲低嘆。
慕淵有些緊張地下了床,“你剛剛受傷了,傷哪了?讓我看看。”
雖然關了燈,但是借著月光,慕淵極富荷爾蒙的身體還是悉數落入了林晚眼里。
林晚剛掀開自己的衣服,準備嘗試抹藥,這一幕讓二人尷尬地有些說不出話了。
慕淵情急之下一把捂住了林晚的眼睛,“別看,我剛剛太著急了,有些擔心你。”
“我后背受傷了,你幫我擦擦藥吧。”林晚的呼吸有些快,硬著頭皮說道。
慕淵朝著林晚身后一瞥,潔白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尤為白凈,而上面的傷痕也觸目驚心。
慕淵繞到林晚身后,第一時間接過了藥,準備給林晚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