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一個傷重患者,扛著另一個傷重患者,一路疾行走到了城門。
“什么人?”守城的士兵問了句,由于晚上大門是絕對不能開的,所以守城士兵十分警惕。
“吸血鬼獵人。”林晚仰著頭答道。
“明天早上再來,有規定晚上不能開門。”
林晚瞇著眼瞧了一眼隱在黑幕中旳士兵,高聳的帽子看著極為諷刺。
“就這么對待保護你們的人嗎?”林晚暗諷道。
另一個士兵似乎是看出來了下面的兩個人受傷了,他剛剛目睹了二人與吸血鬼的戰斗,確實是身手不凡。
“開門吧,開下面那道小門。”那人提議道。
“我不去,有什么事我可不擔責任。”拒絕開門的士兵答道。
于是那名想開門的士兵,從高高的城墻上溜了下去,打開城門上一個小門,那是平時給需要出去值夜的士兵開的。
林晚臉色不太好,但是還是給開門的士兵說了句“謝謝。”
說完后,林晚就攙扶著慕淵朝著城內走去。
“哎,等等,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沒有旅店敢收留你們,不如就在我們值夜的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林晚回頭看了一眼士兵,“不用了,謝謝。”
士兵心里微微一頓,林晚的臉龐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尤為精致,鵝蛋臉,挺翹的鼻梁,薄唇微紅,明明是一副東方人的長相,卻也不必西方人輪廓弱。
“那你等等,我給你寫個紙條,你去馬克里街的旅店,那里是我表哥開的,應該不會為難你。”
林晚認真地道了謝,接過了紙條。
士兵才折返爬上了城墻,內心揮散不去的是林晚的臉龐,他似乎完全忽略了林晚身邊男人的陰沉眼神。
慕淵與林晚一路無話,走到了馬克里街32號,林晚看到了那家旅店的照片,外墻刷的很白,上面有一些涂鴉。
林晚叩了叩門,里面沒有任何聲音。
慕淵才解釋了一句:“這里的人晚上不敢開門的,怕是撞見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林晚會意,又敲了敲門,從門縫里把士兵給的紙條塞了進去。
隔了一會,伴著幾聲咔咔聲,門開了。
“快進來。”老板催促道。
“謝謝。”林晚扶著慕淵進去。
老板立馬關上了門,上面有五道鎖。
林晚覺得有點太夸張了。
老板是個胖乎乎的小哥,留著卷曲的胡子,棕褐色的頭發,笑著對林晚說道:“你們是偉大的人,我的這些平頭百姓生活地緊張,你不知道前幾天隔壁失蹤了一個人。警察來說了是普通失蹤案,當局才不會知道我們私下都猜到了是為什么。”
看來有個當兵的弟弟,確實消息來源要多一些,但也不會像普通百姓那么自由自在地活著。
“能請問一下有藥嗎?我們受傷了。”
“有的,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本店今天就剩下一間房了,白天來了個旅行團,從隔壁城市來的,給房間占滿了。”
“那麻煩帶我們先回房間,然后我再跟您去拿藥。”
小胖哥神秘一笑,“我給你送進去,不過你們吃飯了嗎?要不要熱點一起送過去呀?”
慕淵有些警惕,林晚按住了他的手,緩緩說道:“好,謝謝你。”
“客氣啥,偉大的吸血鬼獵人!”小胖哥笑起來,連胡子都在抖動。
房間在二樓最里面,雖然房間不算大,但是設施很完備。
林晚去試了試水,準備給慕淵沐浴。
“一會你避開傷口洗一下,然后再消毒上藥。”林晚說著,準備去整理一下床鋪。
只有一個床,她想著自己就睡沙發就行。
沙發不算大,林晚睡的話還得蜷縮著身子。
慕淵咬了咬唇,“我手上都是傷,怎么洗?”
林晚剛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看著慕淵舉著手望著自己的樣子,有些想笑。就跟過了一半的木乃伊一樣。
“那你等會,我鋪完床給你洗。”
雖然慕淵聽到林晚說要給自己洗,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好。
慕淵內心陷入了無比的糾結之中。
林晚可沒有他那么多彎彎繞,中途老板來送了食物和藥,她給了錢,結果老板沒要。
林晚又謝了一遍,她感覺自己今天盡在謝人了。
“手還能動嗎?”林晚將浴室的水關了,剛接到一半,水溫正好。
“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慕淵哪里還有什么心情吃飯,滿腦子都是林晚要給自己洗澡的畫面。
林晚見慕淵木訥的一聲不吭,只好端著盤子坐到他面前。
“將就吃吧,就這些,咱們一人一半,還是老板送的。”
“那個士兵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慕淵張嘴接過林晚送來的第一口飯,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看你整天看誰都不對勁。”林晚舀了一口飯喂到自己嘴里。
慕淵本來還想提醒一下,結果看到林晚吃得那么坦然,好像也沒有提醒的必要的。
本來嘛,小時候他們倆也經常用一個勺子吃飯,只是長大后林晚對自己有點疏離了。
現在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慕淵心里有些小雀躍。
林晚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喂著。
飯解決得很快,一會就沒了。
林晚起身將盤子放好,“走吧,洗澡去。”
慕淵緊張地打嗝了,跟在林晚后面來到了浴室。
林晚笑了笑,“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慕淵一邊打嗝一邊說:“自己來自己來,你轉過去。”
局促的洗手間里,一男一女,距離很近,總覺得有些尷尬。
林晚倒覺得無所謂,只是慕淵從小就存了點別的心思,一直隱藏的很好,這會就總感覺有些不太自在。
林晚微微朝后看了一眼,見他脫衣服手都使不上勁,有些看不下去了。
慕淵只覺得后背有一絲冰涼的觸感,他的衣服就被脫下來了。
原來是林晚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
他渾身繃緊了,“褲子我自己來。算了,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洗。”
“你真的能行?”
慕淵有些氣惱,今天一次又一次地被碾壓,他語氣有些硬:“我怎么不行?我哪兒都行?你別忘了你小時候還是莪帶大的。”
“哦。”林晚關上來浴室門,慕淵對著浴缸,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