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哈?”林晚懵了。
就短短幾句話的交情,薄暮言愣是讀出來了不一樣的意思。
“算了,先上車,我的車在那邊。”薄暮言剛剛來的很著急,車都是胡亂停在路邊的。
剛好擋了一輛車。
那輛車的司機此時正站在薄暮言的車前,手拿著一根鋼管,意圖不軌。
“干什么的?”薄暮言語氣有些冷。
那人扭頭,“我去你丫的,擋著我位置了也不留個電話,知不知道爺在這等了多久?老子還要跟妹妹去瀟灑呢,被你這一耽誤,妹妹都跑了。”
那人滿身酒氣,脖子上一根大粗金鏈子,說話全是臟字。
林晚看了一眼后面的車,嗯,就是那種土豪常開的車。
薄暮言不擅長吐臟字,一時間還沒想好怎么回應。
林晚就不一樣了,對付這種人,她向來從不浪費口舌。
林晚一步上前,奪走了大金鏈子土豪的鋼管。
“如果我們沒出來,你是不是就打算砸車了?”林晚拿著那一節鋼管,在掌中輕輕敲打著。
土豪叼著煙,一臉痞子樣:“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搶我的東西?”
薄暮言臉色一片陰云,想抽他一個大嘴巴子。
林晚擋住了薄暮言的身體,“不值得你動手。”
土豪抖動著臉上的橫肉,右邊臉上的刀疤尤其明顯,他嘴一動,叼著的煙吐了出去。
剛好落在了林晚的腳邊,林晚看了看,皺了皺眉。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亂丟垃圾的人,一點素質都沒有,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林晚說完,活動了一下手腕,扔下了鋼管。
土豪也行動了起來,別看身形健碩,行動卻一點也不遲緩,隨著他大臂一揮,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在抖動著。
“去你丫的,見閻王吧。”
土豪的手直接沖著林晚的面門招呼了過來,薄暮言想攔在她身前。
卻沒料到林晚的動作極快,已經偏頭挪開,再輕巧地捏住了土豪的手腕,輕輕一別,只聽見咔擦一聲響。
土豪疼的齜牙咧嘴的,“哎喲媽呀,疼疼疼,我要告你故意傷人。”
“那我還要告你意圖損壞他人財物,另外拐帶未成年少女。”林晚的眸光閃過一絲狠戾。
土豪扶著自己的手臂,“你怎么知道我帶的是未成年……”
他知道自己說漏嘴了,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猜的。我已經報警了,你自己去跟警察說吧。”
林晚當然不會告訴沒有禮貌的土豪,那是自己的系統小美說的,不過小美勸說了她不要動手,直接讓警察抓走。
但是林晚不能忍,還是動了手,不過只是很小的教訓而已。
薄暮言站在林晚身后,微微瞇著眼,一言不發。
他從來不知道,成天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居然這么勇猛。
那以后他們要是真的意見不合打起來的話,自己是不是只有乖乖認錯的份兒?
不過轉念一想,薄暮言覺得那樣的事情應該不會出現,畢竟,自己可以無論如何也是會讓她的。
土豪男,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硬釘子,連忙掏出手機去周旋了,生怕自己被抓了進去。
林晚轉身對著薄暮言點了點頭,“可以上車了,走吧。”
薄暮言表情有些微妙,林晚皺了皺眉,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現得太過了,只是她剛剛確實忍不了。
等到車開上了路后,林晚猶豫了好久,終于問出了那句話。
“薄暮言,你是不是喜歡許嬌那種說話聲音嗲嗲的女孩?”
薄暮言差點沒把剎車踩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薄暮言停在紅燈前,扭頭看著林晚。
“跟她比起來,我好像,不太溫柔,不太像女孩子。”
“你本來從小就被當作男孩子養的,跟她比什么?你永遠是你自己。”
“那你喜歡我什么?”林晚實在不解,自己成天穿著男裝,頭發也短短的,說話也是不溫柔的。怎么看都是一個男孩子的樣子。
薄暮言伸手握住了林晚的手,她的手有些冰涼。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帶給我的感覺,不管你是什么樣子,我都喜歡。溫柔的你,大膽的你,認真的你,甚至是打架的你,都戳中我的心。”
薄暮言牽起了林晚的左手,吻了吻那枚戒指,十分虔誠,隨后抬眸,緊緊盯著林晚說道:“我愛你。”
林晚被他這一溫柔的舉動,給暖到了。
心里一股暖流襲來,林晚覺得身體一下就熱絡了起來。
林晚咬著下唇,凝視著薄暮言,剛想開口,余光就看到紅燈變綠了。
“綠燈了,走吧。”
薄暮言滿懷期待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哦,這就走。”
被中斷的那句話,林晚再也找不到合適的契機說了,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工作上的事情。
林晚將近日來收集到的情報與薄暮言交換了一番。拉維卡菲家族確實在云城各大家族里埋了不少釘子,林晚和薄暮言找出了一些位居要位的人,準備過完年后來一波換血。
回到家后,薄暮言開了燈,在玄關那里就抱住了林晚。
“我今天,真的害怕,你會隨時離開我,就好像我是可有可無的一樣。”薄暮言的語氣很卑微。
林晚被他摟得很緊,她拍了拍薄暮言的背,“我不會離開你的,等解決完拉維卡菲家族的事情后,我就會考慮慢慢退居二線,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我在幕后指揮。”
“準備在家相夫教子?”薄暮言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有點期待的。
“規劃還沒做到那一步,我只想著跟你去一處沒有人能認識我們的地方,我恢復女兒身,光明正大的跟你站在陽光之下牽手接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時時提防。”
薄暮言聽到林晚以后的規劃里有自己,內心十分欣喜,不由地啄上了她的臉頰。
林晚的身上冰涼,臉頰卻很燙,“這么迫不及待嗎?我還沒脫鞋呢。”
林晚笑了笑,往薄暮言懷里鉆了鉆。
薄暮言一把將她抱起,放到了玄關的柜子上坐著,為她脫下了外套和鞋子。
“我想以后能補償你一場婚禮。光明正大地說著‘我愿意’,再擁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