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薄暮言一向很自信,很驕傲。
從來沒有表現得如此卑微過。
他一直對林晚是絕對的放心,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主動去要林晚的手機看。
他只是想確認一件事情而已。
他到底在林晚心里算什么?
他到底在林晚心里有多重要?
林晚覺得很奇怪,為什么薄暮言突然要自己的手機看,這個要求是他以前從來沒有提過的。
“諾,給你。我解鎖了。”
薄暮言接過,打開了通話記錄,果然排在第一個的那里,只有一個號碼,沒有任何備注。
那個號碼現在像一道強光一般刺目。
“所以,我真的是你的Nobody嗎?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對方的唯一。”
薄暮言有些自嘲地輕聲說了句,將手機還給了林晚。
林晚覺得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薄暮言就說了這些沒頭沒腦的話。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奇怪。”林晚在薄暮言旁邊坐了下來。
薄暮言在摩挲著自己的那枚戒指。
那枚私藏了小心機,跟林晚同款的對戒。
“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現在看了,確認完了。”薄暮言說得很平靜,眼睛看著吧臺里面的調酒師正在調一杯酒。
林晚突然反應了過來薄暮言在說什么。
“你誤會了,我可以解釋的。”
林晚勾了勾薄暮言的小拇指,薄暮言沒有回應。
借著掛在胳膊肘外套的遮蔽,林晚有些大膽了起來,她開始撓薄暮言的骨節,撓薄暮言的指尖,撓薄暮言的虎口。
薄暮言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他這輩子算是完了,徹底栽了。
明知道林晚可能沒有那么愛自己,但是自己還是愿意像飛蛾一般撲火。
薄暮言在看到林晚的手機,知道自己都不配存在于林晚的通訊錄后,有一瞬間很失落,想要放棄這段感情了。
但是在林晚做出這些小動作后,他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離開她。
她就像妖精一樣,磨人又迷人,染了還有癮。
林晚見薄暮言還沒有反應,直接微微埋低身子,拿起了薄暮言的右手,借著昏暗的光的隱蔽,親了親薄暮言的虎口。
“乖,別生氣。”林晚的聲音溫柔而繾綣。
如此討好的行為,在以前從來沒有過。
薄暮言覺得心尖顫了顫,那些隱秘的不良情緒在漸漸消散。
“你在哄我?”薄暮言離林晚很近,看到了她睫毛輕顫。
林晚抬眸,點了點頭。
“我在哄你。”林晚的語氣虔誠又認真。
薄暮言唇角輕揚,瞬間化開了一抹春意。
林晚在衣服下面捏緊了薄暮言的手。
“我一直沒存你電話進通訊錄,是怕不小心被人看見了胡亂猜測,但是你的鈴聲是最特別的,只有你不一樣。”
薄暮言叩了叩桌子,調酒師立馬過來了。
“這杯酒我不喝了,錢照付。謝謝。”
林晚看了一眼剛調好的酒,拉住了薄暮言的胳膊,“為什么不喝,你開車當司機,我可以喝呀。”
林晚二話沒說,搶過了那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薄暮言皺了皺眉,“我都不喝了,你還搶去喝什么?”
林晚臉頰有些紅,舔了舔唇角的酒,看著極具誘惑力。
嘴唇殷紅,像一抹晚霞飛舞。
“哥哥,帶我回家吧。”林晚趴在吧臺,微微眨了眨眼睛。
眼尾泛著紅,唇角帶著笑,看著又天真無邪,卻又極具挑逗性。
薄暮言深吸了一口氣,扭頭付了錢,準備去扶著林晚。
“哥哥,等一下,我還得去給老板打一聲招呼,樓上還有我的人,我要把單買了。”林晚穩了穩薄暮言的手,起身去找老板。
酒吧老板不常來,不過今天有貴客,她就來招呼了一圈,這會在后面休息室休息。
“許老板,B
16號的單掛我頭上,我先預存一些錢在你這。”
許嬌起身,一個趔趄,林晚立馬扶住了,“小心,許老板。”
回眸一笑百媚生,許嬌長相很艷麗,五官濃艷,頗有一副外國人的樣子。
“謝謝小林總。”許嬌扭了扭腰肢,眼神里盡是曖昧之色,這句話說的也很嬌媚。
“掛賬就好啦,不用預存,小林總這臉卡,在我這也可以暢通無阻的。”
許嬌點聲音十分柔美,與她的濃顏系五官相比,聲音像是灌了蜜糖一般甜膩,還很嗲,是那種直男會非常喜歡的聲音。
林晚對這種嗲音沒有什么特別的,打完招呼她就準備去收銀臺了。
“小林總,等等。”許嬌搖曳著步伐跟了上來。
薄暮言等在門口,看到林晚出來就走了過去。
“可以了嗎?”薄暮言和升問道。
“嗯,可以了,我去充點錢就好了。”
“小林總。”許嬌出來得有些急,聲音不免大了點。
林晚回頭,看著許嬌,有些不解。
“還有什么事嗎?許老板?”林晚問道。
“沒有什么特別的,想留個小林總的聯系方式,我們貴賓每年都會有答謝宴,小林總這樣的大客戶,我們是需要維護的。”
許嬌本來還想多說幾句,可看到薄暮言投來的眼神,又吞了回去。
“哦,好。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撥打我助理電話,她會轉告我的。”
許嬌眼底劃過一抹失望之色,但是還是恭恭敬敬地接了過來。
“沒其他事情,我先走了。”林晚很禮貌,語氣不急不躁,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給你友情價,八折。”許嬌又靠近了一步,想繼續說些什么。
“該走了。”薄暮言看了看表,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許嬌。
許嬌從來沒有被一個人這樣看過,是一種強勢的威壓,甚至是有些警告的意味。
要知道在云城,許嬌的面子還是很多人會給的。她的另一層身份就是許家的小千金。
薄暮言才不管她是誰,礙著自己的人一概當敵人處理。
林晚點頭致謝,去門口收銀臺充值后,招呼了一聲。再跟薄暮言一起出了門。
已經是凌晨,外面的空氣寒意十足,林晚剛出門就打了個哆嗦。
薄暮言想解開自己的外套遞給林晚。
林晚卻搖了搖頭,“我沒那么嬌氣。”
薄暮言的動作停了一瞬。
“她喜歡你,她是不是不知道你已經訂婚了?當時訂婚儀式好像許家好像來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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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們一定要保重好身體,作者君生病了,頭疼發冷喉嚨痛,躲在被窩里碼字,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