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只不過這些年他都不在王府,這會兒的記憶確實有些出入。
“王爺……”
管家程楠見到沈良安的身影,嚇得小心臟嘚嗖了一下。
當今太子殿下最是多疑,眼下正是要避嫌的時候。
怎么王爺深更半夜地跑回來了?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明日參奏的折子怕是要淹沒整個太極殿啊。
“本王書房的鑰匙呢?”
以往他不在王府的時候,書房都是上鎖的,而鑰匙他都是交由程楠保管。
“在這里呢。”
程楠將鑰匙恭敬地遞了上去,哪見過自家王爺如此焦急的神色。
就好像是要去急于求證什么事情般。
接過鑰匙,沈良安神色匆匆地趕往書房。
從書架后側熟練地翻找出了一個錦盒,里面盛放著一張畫卷。
沈良安屏住呼吸,逐漸打開那張泛黃的畫卷。
畫中的那女子只露出一雙眼睛,他便知道他沒有人錯人。
驛館中的那位從南慶來的女子,正是他夢中之人!
但這個時候從南慶來的,就只有皇室派來的使臣了。
難道那女子是代表南慶出使大周的主使?
沈良安抿了抿唇,眼神望著畫中的女子滿是柔情。
他以為此生都無緣再見她了,沒想到他們還會重逢!
明日便是使臣面見陛下的日子了,他一定要去!
雞鳴初曉,天際間似是翻著的魚肚。
司荼是被福珠給拽起來的,大清早的,就不能讓人睡個回籠覺嘛?
見自家殿下又要倒回被窩,福珠連忙拉住她,說道,
“今兒個可是要面前大周太子的,殿下您這身鳳冠霞帔也該換上了。”
司荼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滿眼的大紅色,黛眉輕皺,
“你家殿下畢竟也是南慶的七公主,這么上趕著不太好吧。”
連姻親的文書都沒定下來,就這么把她送到大周皇宮里。
這是不是也太侮辱人了?
這要是被直接退婚,那她這張老臉往哪擱啊?
宿主大大放心,小反派要是敢退你的婚,我就……
就干嘛?
一個連實體都沒有的系統,還在說大話。
丟不丟人吶。
我就幫宿主吶喊助威,上去揍他!
司荼:……
她看起來就這么暴力嗎?
司荼對于這身鳳冠霞帔,滿臉地都是拒絕,但還是受不了福珠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她。
“陛下說了,奴婢只要把您帶到大周皇帝面前,任務就算完成了。”
司荼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男主這腦子是怎么長的。
都不顧南慶皇室的臉面了嗎?
他們不要臉,她還想要呢!
“要是大周太子不要你家殿下,皇兄可有說過什么解決的辦法?”
福珠將鳳冠仔細地戴在她的頭上,想了想,說道,
“那就回南慶啊,陛下說,殿下這趟就當是來大周游山玩水了,回去該吃吃該喝喝,繼續當您的七公主呀。”
司荼:???
還能有這種操作?
這真的是男主想出來的嗎?
“你家殿下要是這么灰溜溜地回去了,不怕被群臣笑話呀。”
司荼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心里也有些拿不準現在小反派的心思。
萬一他就是再也不想看見自己了呢?
替她穿上沉重的霞帔,福珠自顧自地說道,
“殿下出使大周的事情,群臣都是不知道的呀,怎么會笑話呢?”
現如今的七公主還在南慶皇宮呢,怎么會出使大周?
好家伙,還給她整了個保密工作。
司荼算是對男主的腦回路無語了。
“怎么不用喜帕?”
見福珠拿來一把喜扇,司荼疑惑地問道。
“入鄉隨俗嘛,大周這邊成婚都是要用喜扇的。”
這也是陛下交代過的,只不過這事她還是別在殿下面前提了。
鑾駕再次啟程,十里紅妝,架勢與牌面都是足足的。
但是坐在車里的司荼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這數百箱的嫁妝,要是怎么進來的,就怎么出去,那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既然司瑾都不怕丟人,那她就更不怕了!
宮門大開,鸞車被逼停,大周這樣子可真的算是沒給南慶留下半點面子了。
不過沒關系,反正丟人的又不是她。
司荼扶住福珠的胳膊,徑直走下鸞車。
這一國公主的架勢她可不能丟的!
“殿下穩住,咱只要走個過場就可以撤了。”
感受到自己胳膊上的力氣,福珠連忙安慰道。
對上自家殿下疑惑的眼神,福珠又繼續解釋道,
“聽聞大周這位太子殿下從未納過妃子,估計是那方面有點問題,所以殿下放心好了,咱肯定是能回南慶的!”
福珠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已經看到她家殿下被拒婚時的情景了。
別看這人是太子,但他風評可不太好。
她可舍不得殿下嫁給這種人呢!
“還有這回事呢,我都不知道,你都是從哪聽到這些消息的?”
司荼踩著紅毯,借由喜扇的遮擋,跟身邊的福珠說著悄悄話。
這甬道那么長,不得嘮會兒磕?
見殿下對自己的小道消息格外好奇,福珠就把她聽到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聽她講了一路,司荼這腦瓜子都直嗡嗡的。
敢情當初那頓教育都白費了。
小反派這是往昏君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啊!
“據說他在今日午時還要在宣武門斬首御史呢。”
這種得罪諫官的事情都敢做,看來他是無畏于民言了。
“邊接待南慶使臣,邊斬殺自家朝臣,他這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人家都是秉承著兩國和睦來的,沈清晏這是絲毫沒把外交放在心里啊。
“啥特了?”
方才殿下在說什么呢?
難道是嘲諷大周太子腦子有病?
雖然她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她們還是低調點吧。
“沒啥,夸他呢。”
司荼胡扯了幾句,不過一會兒就到了太極殿。
踩著白玉漢階,司荼衣袍上繡制的金線鳳凰在陽光下折射出光輝。
再次回到大周皇宮,已是時隔多年。
而那位原本在宮中受盡欺辱的小孩子,也成長為了權勢滔天的大周太子。
一時間,司荼只覺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