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他也沒有料到會在京郊外的一處驛館與她相逢。
真是緣分吶。
只不過想起之前他讓心腹調查那批珍稀草藥的來處時,沈良安的眸子暗了暗。
那些草藥出自南慶,而藥王谷處在大周。
兩國之間并未互通商貿,這批藥又是如何出現在大周的?
況且,他觀這一行人的舉止,也并不像大周,倒像是南慶那邊來的!
司荼放下手中的肘子,福珠及時地遞上塊帕子。
似乎是早就習慣了。
宿主大大還記得自己是女戰神嗎?
當眾生啃肘子,嘖嘖。
這畫面太美,它都不忍直視。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司荼保持微笑臉,抬眸盈盈地看向面前風塵仆仆的沈良安,
“還真是有緣分啊,沈大人。”
想必他也是處理完格木村的鼠疫后,才快馬加鞭回來的。
難道是盛京城出了什么事情?
一行人對沈良安并不陌生,也就招呼著他趕緊坐下來吃飯。
但南慶與大周畢竟是兩個國家,餐桌禮儀也都是不盡相同。
這一點被沈良安收入眼中,卻是不動聲色。
“姑娘難道不回藥王谷嗎?”
放下筷子后,沈良安臉色平靜,語氣隱隱帶了些關切之意。
但實際上更多的是試探。
“家師并未給我規定歸期,正好我也想領略一下盛京城的風采。”
司荼這會兒也吃完了,優雅地擦了擦手上的油漬。
抬起的美眸中仿佛盛了一汪春水,波光瀲滟,令沈良安有片刻的失神。
記憶回到多年前的夢境,沈良安脫口而出道,
“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
她給他的感覺,太像是夢境中的那位女子了。
司荼用茶的動作一愣,隨后迅速反應過來,輕笑道,
“當然了,我們不是才在格木村見過嘛。”
按說這都過去好多年了,怎么沈良安還記得她給他托夢那回事呢?
“不是格木村的那次,是在夢里!”
沈良安著急地解釋著,可卻引得在場的眾人哄堂大笑。
“這人莫不是瞧上這位白衣姑娘了,還用這么老套的搭訕方式。”
四周喧鬧聲不止,而司荼與他對視,從他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想不到,他還記得那次夢境呢。
宿主大大不要爬墻哦,會被打斷腿的
系統冒著被宿主錘死的生命危險來提醒,真是良心敬業統子了。
司荼:……
其實這么看著,沈良安的樣貌也不輸于小反派。
而且就這溫潤如玉的氣質,和這濟世天下的胸懷,都不知道勝出小反派多少了。
系統欲哭無淚。
莫爬墻,莫爬墻,萬一被反派抓著了,那不得涼涼嘛。
“能夠進入沈大人的夢境,是我的榮幸。”
司荼莞爾輕笑。
沒有面紗的遮擋,她姝麗的容顏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沈良安。
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進宮,一行人該休息的休息,該干嘛的干嘛。
只留下還在愣神的沈良安。
回到房間后,福珠這好奇心就按捺不住了,連忙問道,
“殿下怎么會出現在那位沈大人的夢中呢,真是奇怪啊。”
按說兩人就從未見過面,殿下怎么會跟沈大人夢中的女子長得一模一樣呢?
司荼徑直躺到柔軟的床鋪中,指了指外面的夜空,故作高深道,
“天機不可泄露啊。”
福珠撇了撇嘴,又給她加了一床被子,說道,
“殿下何時跟那些招搖撞騙的江湖算士一樣了,成天神神叨叨的。”
明明她就是神啊……
司荼彎唇看向還在忙碌的福珠,輕聲道,
“這個樣子不好嗎?”
比起她數萬年清冷的神生,這種充實歡樂的日子可真是太舒服了。
“當然好了,奴婢見殿下臉上笑容多了,自然跟著開心。”
以往的殿下對她們不冷不淡,但由于公主的身份,時刻繃著自己。
她們這些下人看得都怪累的。
再說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小姑娘,就該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呀。
“明天就要進宮了,若是我沒能成為太子妃,你會怎樣?”
司荼坐起身來,就這么靜靜地望著福珠。
她早就知道福珠是原主皇兄的人,就是派來監視她的。
但是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相處,司荼知道,她是真的希望自己開心的。
聽到這話,福珠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跪在地上,面色逐漸蒼白,
“奴、奴婢……不是有意要騙殿下的,奴婢絕對不會傷害殿下的!”
福珠眼神堅定,立即伸出掌心就要起誓。
哎,動不動就跪,搞得她是什么魔鬼蛇神一樣。
系統:您老在魔界那些人眼中可不就是這種存在?
司荼走到她面前,直接將她扶了起來,揉了揉她的發頂安慰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傷害我了,但是皇兄就沒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脅你?”
這操作,才像是男主能干出來的啊。
福珠乖巧地搖了搖頭,陛下只是讓她看著殿下,并沒有交代什么別的。
這劇情怎么跟她預想中的不太一樣?
男主畢竟是男主,就算是再討厭原主,也不會派人來殺她的
系統上線解釋,但司荼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就目前的兩國關系來講,把她一個人送到虎狼環伺的大周,跟動手殺她也沒區別吧。
明天就能見到小反派啦,宿主大大開心不?
司荼:……
其實她也沒想好要用什么樣的心情來面對他。
將福珠扶起來后,司荼勸慰道,
“行啦,別多想了,快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進宮呢。”
看著小姑娘哭得滿臉淚痕,司荼又細心地替她擦了擦眼淚。
“多謝殿下,奴婢去給你洗洗帕子去,都弄臟了。”
想起殿下對她的好,福珠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公主殿下!
“沒事,一塊帕子而已,快回去休息吧。”
司荼朝她擺了擺手,自己也重新躺回了床榻上。
夜色深沉,玄月當空,一道身影從驛館匆匆離去。
經過城門時,沈良安第一次拿出楚王的令牌,快馬加鞭地趕往王府。
當初他做過那場夢后,就迅速將夢境中的那位女子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