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一聲聲沉痛的質問幾乎快要將司荼壓得喘不上來氣,只得迅速結束談話,
“你,什么都不算!”
整得她是個負心漢似的。
司荼聲音冷肅,背影決絕。
“司荼,你最好記住今日所言,我與你,恩斷義絕!”
沈肆眼眶發紅,似乎只要輕眨眼,淚水便會泛濫。
咆哮的情緒牽動他所有的神經,哪怕他落淚下跪,也換不回她的片刻憐惜。
果然,她是沒有心的。
她的世界,以權勢為伴。
既然如此,那他就建造一座權力的牢籠,狠狠地鎖住她。
是她先負得他的,就該受到懲罰。
身后腳步聲嘈雜凌亂,一如它主人此刻的內心。
司荼轉身,看見周圍被沈肆禍害了一堆的花花草草,默默嘆了口氣。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跟原主認識的,但具體什么關系,還得問過扶桑才是。
司荼溜達著走回椒房殿,大老遠就聽到嬉鬧的聲音。
“呦,是阿荼回來了呀。”
鎮國公夫人李氏連忙招呼著人進來。
司荼抬眼看著椒房殿的牌匾,怎么整得她回國公府似的?
真就反客為主?
一同陪李氏來的還有她的兩位兄長,大哥司承德,二哥司承仁。
“小妹幾天不見,又漂亮了。”
見面就夸,是身為兄長的基本素養。
畢竟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被夸贊呢。
何況他家妹妹真的是好看,就是一門心思撲在了權勢上。
哎,跟她那嫡姐一樣,嫁了個京城首富,從此就栽在錢眼兒里出不來了。
想來妹妹們都這么拼,他這做長兄的,面子實在是擱不住啊。
司荼:昨日大婚不是剛見過了嗎?
夸人都這么不走心的嘛,差評!
看著司荼身上那華貴的鳳冠,李氏不由得心頭一緊。
她的女兒才多大啊,怎么能受得住這么沉重的枷鎖?
老爺也真是的,慣會跟著她瞎胡鬧。
“快來讓為娘看看,是不是最近瘦了呀,感覺臉上都沒點肉了。”
連忙將人拉過來,李氏這看看那瞅瞅的,生怕司荼在宮里過得不好。
“哎呀娘,我這才到宮里第一天呢,你們怎么就來了?”
不是說好,沒有圣旨,妃嬪的親屬不能隨意探視的嗎?
“咋啦,天大地大,還不讓本侯看望閨女了?”
司守忠朝服還沒來得及換下,得知自家夫人來后宮了,忙屁顛屁顛的往這邊趕。
“你們這兩個小子跑得比誰都快。”
他還沒跟陛下面談完,這倆臭小子就跑沒影了。
看妹妹嘛,溜得快,不寒磣。
司荼覺得,再不將人請進屋,估計這三位就得在外面打起來了。
待幾人落座后,司荼揮手遣散眾人。
一家聚得這么齊,估計是有要事相商吧。
剛才的嬉鬧應該都是給皇帝的眼線做戲吧。
可司守忠的下一句話,卻把司荼想要搞事業的心搞得七零八碎。
“閨女啊,你把人都遣下去,我要喝茶吃糕點怎么辦呀?”
司荼嘴角微抽,終究是錯付了。
原以為拿了個權謀劇本,到頭來還是沙雕加團寵。
哎,她想搞個事業咋就這么難。
“早膳是沒吃飽嗎?”
李氏滿臉嫌棄,走到哪吃到哪,帶他出去都怪丟人的。
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自家夫人的臉色,司守忠立即正色道,
“吃飽了,我不餓,我不想吃。”
話雖這么說,可眼睛還是盯著李氏面前的那盤糕點。
好想吃啊,可夫人會生氣的呀。
糾結!
一旁司氏兄弟倆早已見怪不怪,靜靜品茶。
李氏見自家閨女這邊沒什么需要幫忙的,便帶著三人離開了。
臨走前,司守忠朝司荼眨了眨眼,對著口型,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終于要輪到她的權謀劇本了嗎?
司荼耐著激動得心,追了上去,詳細問了一下。
得知了他的計劃,差點沒把司荼送走。
“不是說好趁睿王還小,毒暈皇帝,扶他上位的嗎?”
兩人大眼對小眼,司荼只覺得心梗。
她這便宜老爹的計劃是不是太精簡大膽了些。
難不成她爹拿了個奸臣的劇本?
說好守忠的呢?
抓住他的胳膊,司荼正色道,
“這事咱們得從長計議呀。”
這么大的事,起碼得一步步來吧。
司守忠一臉奇怪,笑道,
“閨女呀,你是不是睡糊涂了,這事咱不早就計劃好了嘛,主意還都是你出的呢。”
司荼聽了血壓飆升。
她這是以一己之力把整個鎮國公府都拉下水了呀。
“不是,您當年咋就不攔著我點。”
離譜的是,他們居然還都同意了?
“為啥要攔你?前朝都爛成那個樣子了,皇帝還瞻前顧后,在其位不謀其政,留他干啥?”
不破不立,要想徹底整治前朝,只能改朝換代!
“不是爹啊,這畢竟是在皇宮。”
您老說話能不能注意點,皇帝他不要面子的呀。
“沒事,椒房殿早就被我換上自家人了。”
司守忠擺了擺手,這些都是小意思。
“爹你既然有這想法,有這本事,干嘛不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呢?”
司荼試探著,她總得知道他的底線。
聽了這話的司守忠直呼大逆不道,背手嚴肅道,
“沈家的江山只能姓沈,你就別尋思這些了,沒那可能。”
司荼嘴角微抽,到底大逆不道的人是誰啊。
用了午膳后,司荼原本是要小憩一會兒的,可偏偏有人非要來找些存在感。
夏日炎炎,司荼端了盞乳酪,上面撒了些碎冰,倒是十分解熱。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麗妃一襲藕花粉色長裙,腰間墜著長長流蘇,打扮得倒是年輕,不過到底還是逃不過歲月蹉跎。
司荼美眸一瞇,她早晨的時候好像就沒見過這人啊。
放下手中的乳酪,司荼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陽,
“你這安,請得確實是忒早了些,都快日上三竿了。”
麗妃連連道歉,說是身子不適,又拉著司荼說了好一陣子話。
可言語間滿是試探。
“妹妹如今還年輕,正是好生養的時候,不知……”
麗妃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荼打斷了。
撫弄著額前垂下的寶珠,司荼側目,眸含不屑,
“本宮記得鎮國公府只有兩位嫡小姐,跟本宮姐妹相稱,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