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第0518章 另有原因(1)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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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8章 另有原因(1)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13日  作者:秋煙冉冉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秋煙冉冉 | 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 


那幾個引路來的村民,往屋里看了幾眼,和屋主擺擺手,紛紛離去了。

屋主走進屋來,笑著招呼大家,“天氣冷,你們多喝點啊。”又喊著他娘子去打酒水來。

婁二公子揉著額頭,“這酒水好上頭,夠了夠了,我們吃點東西想早點休息下,明早還要趕路呢。”

婁承業也暈乎乎晃著頭,“二哥,我覺得……我還能喝點。”

“你要喝?自己掏錢買,我可沒錢了。”

“二哥,借我點行不?”婁承業拉拉婁二公子的袖子。

婁二公子說什么也不給,將袖子抽回去,“沒錢沒錢,還要到青陽縣買貨呢,哪有錢給你買酒?”

屋主和他娘子互相看一眼。

“小氣。”婁承業打著哈欠,“好累,好困。”

“小哥困了啊?我給你們生火盆去,烤著火暖和點。”屋主笑著道。

婁二公子說道,“那還不快去?我們幾個都累著了,想早點休息著。”

“好嘞,你們稍等啊。”屋主找火盆去了。

他娘子也跟著去了后院。

兩口子在廚房里小聲說起話來。

“七叔說那藥挺猛的,兌一壺酒就夠了,再給他們灌一壺的話,恐會引起他們懷疑。”主家娘子小聲說道。

屋主摸摸下巴,“你說的對,有兩個年紀小的已經迷糊起來了,就不必送酒了,打酒還要錢呢。”

“那趕緊著生火盆,讓他們睡下來。”主家娘子說道。

“知道知道。”

兩人生了個大火盆,抬進了側間屋里。

吃過晚飯后,婁二公子安排人將行李抬進休息的屋里,又吩咐四個護衛兩人一班輪流值夜,看守騾子馬車。

其他人則在主家安排的一間屋子里休息下來。

兩個護衛值夜,另外八個人擠了一間小屋子。

床鋪根本不夠用。

大家在地上鋪了干草,坐在地上靠在一起烤火打盹。

因為都已經提前得知,這家人會害人謀財,全都不敢真睡,只靠在墻上閉目養神。

婁承業更是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也不知夜里幾時,有幾人悄悄來到這戶人家門前。

其中一人輕手輕腳走到馬車那里,推了推靠在一起打盹的兩個護衛,兩人沒反應,鼾聲陣陣,睡得正香。

“七叔,睡得很死。”

“走,進屋。”

這時,屋子大門忽然打開,屋主走到外面來,“七叔,屋里的幾人也全都睡死了,可以行動了。”

“好,大家快進屋去,搜了東西就走。”這人低聲吩咐。

“知道了,七叔。”

四個人加上屋主兩口子,彎著腰輕手輕腳走進了屋里。

主家娘子大大方方點著燭火照明。

他們推開側間屋的門,幾個人馬上忙活起來。

可就在這時,婁承業忽然睜開了雙眼。

他沖上前,抓著一人狠狠揮拳揍去,“二哥,三哥,四哥,都醒來!”

屋里的其他幾人,也全都睜開了雙眼,有人大聲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入室偷盜?”

睡在屋里的兩個護衛,馬上和來人混戰在一起。

外面,那兩個“昏迷”的護衛從馬車里抽出配刀來,一人守著馬車,一人沖進屋中。

“七叔,他們沒有中藥!”

“沖上去,搶!”

霎時,屋里亂成一團。

婁承業年紀不大,力氣卻不小。

他出手極快,很快就將那個“七叔”擒拿住了。

“都住手!再敢動一下,我擰斷他的脖子!”婁承業大聲喝道。

拿刀的護衛,則將刀架在“七叔”的脖子上。

主家娘子嚇得尖叫起來,婁二公子喝道,“閉嘴,再敢嚷都別想活!”

那婦人嚇得馬上閉了嘴。

有個護衛沖過去,將她捆了起來。

打頭的“七叔”被抓,另外幾人,面對護衛們的大刀,全都嚇住了。

紛紛跪下來,求著饒命。

婁二公子背著手,走到他們的面前,“你們膽子不小,騙人來住,下藥謀財害命!你們不想活了?”

“公子爺饒命,我們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才鋌而走險。我們以前可是老實的莊稼人啊。”有人磕頭哭訴起來。

“可別侮辱老實人這三個字了,老實人可干不出下藥害人謀財的勾當。”婁二公子冷笑。

“二哥,報官吧。”三公子道。

“不要!求你們別報官,你們叫我們做什么都行。”那個“七叔”也開口求饒。

婁承業看著這幾人,說道,“二哥,我覺得事情有蹊蹺,先審審看。”

他救了大家,婁二公子對這個小弟弟心生了幾分佩服,便說道,“就按五弟說的做,老三,老四,審問!”

婁三公子婁四公子,一人找了根棍子,開始逼問這幾個村人。

不等用刑,這幾人紛紛開口說了原因。

原來,去年秋天時,官府向村里人收了高稅,每人交銀十兩銀子,用于修造村里的村道和那座石橋。

對于這個比桃花河村還要窮的小村子的人來說,一人十兩銀子,一家五口人就是五十兩,七口人就是七十兩,這可是一筆巨額稅!

可不繳稅的話,家里的壯勞力就得被抓去充軍鎮守邊地。

幾十兩銀子雖然多,但熬一熬,省吃儉用二三年也能省出來。

但這人一旦抓去,就可能回不來了,只要人在家里,錢遲早能賺回來,人不在,失去的可是永遠的財富。

許多人家不得已都去借了高利貸,交了人頭稅銀。

但借了銀子就得還。

去年年底的時候,有人家還不起高利貸,無奈之下賣了兒女,還有人做起了搶人錢物的賊子。

婁承業想到去年在橋附近丟失的馬匹和盤纏,冷聲問道,“我問你們,去年冬月二十五那天,有人將一匹額頭前有一線白毛的棗紅馬系在橋旁的樹上,那匹馬是誰偷了?”

幾個人看一眼婁承業,又一起看向“七叔”。

婁承業冷笑,“哦,是你偷了呀。”

他不過是走進草叢去小解,就那么一小會兒的時間,馬就不見了。

連同著二百來兩的銀子,和幾件上好的大氅也不見了。

沒了錢物的他,過起了流浪的生活,又遇到下雪天,差點沒將他凍死。

婁承業想到去年的窘鏡,氣不打一處來,狠踹了“七叔”一腳。

“七叔”被捆著,不能動彈。

他嘆著氣,“小公子爺,在下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走了這條道,不過你放心,那馬兒還在我家栓著呢,至于銀子……,銀子分給其他幾家繳稅了。”

婁二公子看著這些人,“每年官府里要收稅銀,會張貼告示說明,這筆十兩銀子的人頭稅,可有公文發下?”

十兩銀子,這是縣衙發下的?還是誰搞的鬼?

一人就要收十兩銀子,這和搶劫有什么區別?

逼得民眾搶劫,誰還敢打此經過?

婁二公子聽得心頭火起。

幾個村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一起看向婁二公子,“不曾見過公文。”

“是誰通知收稅銀的?”婁二公子又問。

“縣衙門的人來收的。”一個村人說道。

婁二公子瞇起來,“縣衙門?”

區區縣衙門可沒權利私自收稅,要收什么稅,只有州府衙門才有資格定。

婁三公子道,“二哥,這件事,看來不簡單呢。”

婁二公子看了眼幾個村民,“你們說是縣衙門收了你們村的重稅,才逼得你們走投無路,干起了此等搶人財物的勾當,我們不能光聽你們說,我得查查證據。”

幾個村人惶惶說道,“公子爺要是不相信,只管去村里詢問,但是,要是問縣衙門的人怕是問不出來。”

那個“七叔”冷笑道,“你們不過是商人,問了又如何?”

婁二公子看著他,“我總得知道,你們村里人是不勾結起來互相做假。”

“公子爺不相信,我們也無話可講了。”“七叔”重重一哼,將頭扭過。

婁二公子看了眼這幾人,對護衛們說道,“將他們全捆起來,這件事情,我要連夜審查。”

“是,二公子。”幾個護衛找來繩索,將其他幾個人捆作一團,和屋主兩口子一起,關在另一間臥房里。

婁二公子安排兩個護衛守著這些人,他和大家商議起這件事情來。

“村里人世代住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鄰居關系可比城里的鄰里關系要好。除非這人跟人結仇,村人主動供出,否則,一般是問不出什么來的。”婁二公子說道,“得想個好法子核查才是。”

婁承業沉思片刻,“大哥,我去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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