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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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頭罵了一句,這會兒回頭對顧朝曦道:“顧大人包涵,回頭我便讓那小子卷包袱滾蛋!”
便在這時,牢門從里面打開,一個獄卒伸出頭來。
顧朝曦立時大喝,“你在里頭做什么?”
那獄卒面色有些緊張,眼珠轉了好一會,
道:“小的只是來瞧瞧這犯人睡得可好。”
顧朝曦可是從戰場上回來的,自然不會被隨便糊弄,“大晚上你跑里面,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都沒有!”那獄卒還在嘴硬。
便在這里,里頭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砰的一聲。
顧朝曦立時將人扯出來,
便沖到漆黑一片的牢房里。
錢三轉頭便要走,倒是牢頭一把將他抓住,“你小子別走!”
“先將他捆了。”
顧朝曦在里頭說了一句。
“大人饒命,
小的什么都沒做!”
那人一下嚷了起來。
牢頭趕緊叫人過來,將那錢三捆了扔到邊上。
而此時,明容已然進去。
顧朝曦點起了火折子,明容看到,牢房當中一個張小桌,上面還有沒用完的酒菜。
一張長榻邊,顧朝曦正叫著,“晏兄!”
這會兒明容也到了跟前,晏聞果然躺在那兒。
明容心里疑惑,這會兒走到跟前,推了推晏聞,“夫君,我回來了。”
不是為何晏聞睡得很死,便是明容推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顧朝曦神色瞬間嚴峻,直接將晏聞翻了過來。
次日一早,李建成下了早朝,剛坐進御書房,
李中官早端著藥等著了。
李建成一臉的不爽,“女人還是不能當大夫,被她診個脈,一兩句話天都能塌下來。”
那位晏夫人也是得寸進尺,先時說不能飲酒,臨走之時,又隱晦地提醒一句,這色字之上也得小心。
一個大夫居然管到他的后宮,李建成實在是不想做昏君,要不然非要找個理由把她斬了。
“可這位醫術的確是好啊!”
李中官說著,小心的看了看李建成,“皇上身體康健,才是天下百姓之福。”
李建成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心里越不痛快。
做皇帝的誰不想長命百歲,要不然先帝也不會吃了丹藥傷了身體,不治而死。
李建成狠狠當了幾年太平皇帝,
他也承認,
有些事情稍微放縱了些。可真要讓他戒酒戒色,這皇帝當得又有什么意思。
可話說回來,李建成的確嚇到,昨晚真沒喝酒,連包貴妃的宮里,都沒有去了。
“皇上,趙崇光將軍求見?”
外頭有人稟報。
李建成撫了撫額頭。
又來了!
想必趙崇光是替他妹夫說情,這隔三差五,一個接一個的,李建成煩不勝煩。
開始他也考慮,真不成就把晏聞給放了。
可這家伙明擺著居功自傲,還有那么多人一直在為他求情,若他李建成這么快將他放了,還不知這人要得瑟到哪兒去。
再就是,李建成也有自己的難處。
其實科舉舞弊,李建成比誰都深惡痛絕。
那是替朝廷選賢能,容不得一點錯漏,可這事,怎么這些個人,女兒得了些寵,就把手伸的長了。
多年之前便出過泄題案,李建成當日力主要辦了那幾個主謀,而他就此得了成王認可,亦是因為在科舉之案上站得穩。
這一回事出之后,李建成也是大發雷霆。
包勝舉竟是辜負了他的期望。
包貴妃這父親也是個能臣,一步步自己爬上來,外放多年,考績也一直不錯,又有忠厚之名,是個能用的。
原本將科舉交給他,他也就圖的是一個放心,沒想到這家伙竟還是會給他捅了簍子,剛開始他還期盼著是手下人不檢點,才出了這亂子,到時候事情也好辦。
可這最后徹查的結果出來,鐵證如山,他也不好插手當是個瞎子了。
不是說李建成不辦包勝舉,只是看在包貴妃面上,總是要深思熟慮。
包貴妃在東宮之時已然陪著他,是個持重端莊,處處得人夸贊的,又生了兩個皇子,便是皇后也比之不足。
這些后宮,皇后撒手不管,可不都是包貴妃在辛苦,竟是讓李建成十分放心。
按理說中,論及賢德,包貴妃當皇后都不差,無奈位子早有人占了,李建成又不能無故廢后。好在包貴妃從不爭不搶,還時不時往李建成那兒送人。
如今她爹是犯了些錯,該罰的必是要罰,可晏聞晏聞一點余地都不給他留,直接要處以極刑,讓李建成如何與包貴妃交代。
倘若當初宴聞給個臺階,不堅持極刑,他也不會如此憤怒,讓他有了這牢獄之災。
想到此處,李建成用手拍拍御案,眉心緊鎖。
大家伙都覺得李建成看晏聞不順眼,可誰知道,他從認識的晏聞頭一天起,就欣賞這小子才華,后頭晏聞在常山縣辦成了大事,他甚至想著,有朝一日,賢君能臣一起名垂千古。
晏聞在做事之上,讓人找不出一點毛病,可就是缺乏圓滑,便是在他這個皇帝面前,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有時候真是讓人恨得牙癢。
在心里哼了一聲,李建成說了一句,“進來!”
沒一會,趙崇光走到里頭。
“今日為何不見趙將軍早朝?”
李建成決定先下手為強,“怎么瞧著,這朝堂也隨便進出了?”
趙崇光低頭回道,“臣的妹夫昨日危在旦夕,臣陪著妹子一直在牢房之中,還望陛下恕罪!”
說到此處,趙崇光一撩袍子跪倒在地,“還請皇上開恩,讓晏聞臨死之前,能回去一趟,看看一雙兒女。”
“你說什么?”
李建成臉色立刻變了。
晏聞快不成了?
這家伙不是挺能折騰的嗎?
“到底怎么回事?”李建成急問。
趙崇光長嘆一聲,“昨日皇上恩準,讓我妹妹去見晏聞,未料進了里面,晏聞已中了毒,人事不醒。一名獄卒行跡詭異,隨后牢房之中,發現一把錫壺。”
李建成心里不由得一驚,“何人所為?”
“人已然被押住,至于真相,臣等是苦主,不敢輕易下定論。”
趙崇光抱拳道,“如今只知,那獄卒錢三用錫壺盛酒,送到晏聞那兒,晏聞不知有詐,中了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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