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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你倆過日子?那我走?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10日  作者:辛夷闌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辛夷闌 |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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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足足在門外聽李墨白‘打’了沈辭憂一刻鐘,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她走后,刑雲也被她手底下的人松開了束縛。

他第一時間沖進了正殿就向李墨白撲了過去,沈辭憂嚇得還以為他是覺得李墨白打了她,所以要咬上去報仇。

沒想到他竟然將李墨白撲倒在了暖座上,開始......舔他?

此刻的李墨白,簡直是震驚他媽給震驚開門,震驚到家了。

沈辭憂也是尷尬無比,她低聲呵斥道:“Lucky,別胡鬧!”

刑雲這才想起自己已經是真正的人了,再不是犬身。

他用動物的方式向人表達他的喜愛之情,已經不合宜。

他連忙從李墨白身上起來,畢恭畢敬向他請了安,“奴才刑雲見過皇上。”

李墨白的表情有些難看。

沈辭憂同樣也替刑雲捏了一把汗。

他剛才那樣無禮的舉動,倘若李墨白要定他死罪,誰也救不了。

卻不料下一刻,李墨白緊皺的眉頭就舒展開了,竟然對刑雲笑了,“你是內務府新撥來伺候沈貴人的?”

刑雲連連點頭,李墨白又道:“方才對惠妃的事,你做的不錯。是個衷心護主的好奴才。”

與此同時,他看著刑雲的目光,多少還透露出了些許的寵溺???

沈辭憂:我去?他怎么一點都不懷疑Lucky的來歷?他剛才把他壓在身子底下舔了半天,他怎么都不帶生氣的?

又見李墨白和刑雲有說有笑,目光還時不時的游移在刑雲那張俊秀的面龐上,沈辭憂忽而反應過來了什么:

我悟了!狗皇帝一定是看Lucky生得眉清目秀的,對他生了歹意!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死心塌地給你當臥底,你居然想艸/我的狗?

李墨白表面看似毫無波瀾,實則內心已經罵遍了沈辭憂的祖宗十八代:

你才想艸/狗,你全家都想艸/狗!你和你的系統都能把狗的靈魂置換到人身上,還有什么變態的事是你們做不出來的?朕哪里敢惹你?你要是一個不高興,把朕的靈魂置換到豬身上去,朕怎么辦!?!?

后來沈辭憂準備食材的時候,借口說要刑雲打下手,于是拉著他就去了小廚房。

刑雲正和李墨白聊得開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一頭霧水的被沈辭憂給帶了出來。

“主人干嘛把我拉出來啊,我跟大哥哥聊得可好了!”

“可好?有多好?”沈辭憂眼帶鄙夷掃視著刑雲的屁股,“你再聊下去,你屁股就遭殃了!”

“大哥哥才沒有那么兇呢,只有主人會打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才會遭殃。大哥哥又不會打!”

沈辭憂扶額,“他是不會打,他會啪!算了算了,跟你解釋不清。反正你離他遠點就行了!”

刑雲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么主人不讓我跟大哥哥親近了!主人是害怕大哥哥喜歡上我,就不喜歡主人了!那也沒辦法,畢竟我當狗的時候就討喜,人人都喜歡我”

“是是是,人人都喜歡你。”沈辭憂沖他翻了個白眼,“喜歡到可以把你賣去狗肉館做成狗肉煲!”

刑雲瞬間蔫了下來,哼唧了兩聲就不敢嘚瑟了。

晚膳依著李墨白的喜好,準備的還是燒烤。

宮里的規矩,奴才是不可以和主子同桌進食的。

但那燒烤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以至于沈辭憂和李墨白在吃飯的時候,刑雲就一直湊在菱窗底下聞味。

他鼻子吸溜的聲音有些大,很難不引起人注意。

李墨白瞥一眼窗外,“什么聲音?”

沈辭憂解釋道:“刑雲鼻炎犯了,皇上不用搭理他。”

說來也奇怪,刑雲明明已經變成了人,可李墨白看著他,還是很自然的就能將他和可愛的Lucky聯想到一起去。

心里還在吐槽沈辭憂狠毒,對自己的狗狗這么狠心。

她吃香喝辣,讓刑雲在一旁聞著?

太不是人了!

于是他沖窗外喚了一聲,“你可是餓了?”

“回皇上話,一點點......”

“那就進來,一起吃。”

刑雲聞聲立馬興奮起來,再度忘了規矩,門也不走了,端直從窗戶外一躍而入,蹲在了暖座旁,接過李墨白遞給他的一串烤雞翅。

沈辭憂越看越覺得心慌。

完了完了!三福伺候狗皇帝這么多年都沒有跟他同桌進食的恩賜,Lucky才跟他見第一次面就有了?他這是得有多喜歡Lucky啊?保不齊比喜歡‘楚美人’還要強烈!

刑雲見到吃的就沒命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滿滿一大盤的烤串就被他吃了個精光,連簽子都不忘了舔干凈。

沈辭憂尤記得當日李墨白從她嘴里搶食的場景,他都不夠吃的東西讓刑雲給吃完了,他還不翻臉?

唉,暴君還就是不翻臉,就是玩!

沈辭憂當然不明白李墨白對刑雲好是因為愛屋及烏的原因。

她只覺覺得他們好像很合適的樣子。

不然你們過日子?

那我走??

李墨白聽見了她的心聲,也察覺到了她的醋意:

這瘋婆娘,朕對他喜歡的寵物好一點她也要吃醋?就這還嘴硬說不喜歡朕,當真是做作極了!

下午的時候本來正在批閱奏折的李墨白被請來了永安宮,于是很多需要批改的奏折還沒有批完。

用完晚膳后,和沈辭憂閑聊了兩句,他就回了自己宮中。

這夜等沈辭憂洗漱完準備就寢的時候,忽地,一把飛刀破開菱窗而入,死死地釘在了她床尾的梁柱上。

飛到上串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二更天,御湖西南角廢亭相見。’

她頓時睡意全無,披了件厚一些的外衣就要出門。

哪知寢殿門一打開,卻見刑雲在這樣寒冷的天兒里只鋪了薄薄一床被褥,就睡下了廊下。

寒風刮過,凍得他瑟瑟發抖。

沈辭憂俯身拍醒了他,“Lucky,你干嘛睡在這兒?”

他委屈道:“我害怕主人有危險,就想守著主人。可是這個地方實在太冷了,我以前冬天從來沒有這么冷過。”

沈辭憂被他的可憐樣給逗笑了,“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你現在身上沒有毛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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