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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啾了啾呀
更新時間:22021808:28
真的還有一個,不過是老熟人了,老熟鬼,茶茶。
禮貌:你嗎?
還好茶茶長得好看,不至于嚇到小北。
這叫什么,這叫雙標。
小北安逸窩在千眠身邊,小腦袋埋著,茶茶將空師要害千眠的計劃給說出來。
“千眠小姐,你一定要當心,萬一到時候我沒控制住自己,我可能會傷到你。”
也不知道該說茶茶天真還是該說她懼怕空師。
千眠微斂著眼里清霜:“行,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
茶茶有些留戀不舍離開,因為她剛才看到了夜淵身邊那一群比她還低級的鬼。
想干啥就干啥,就跟正常一樣。
聽說千眠小姐身邊還圈養著幾個精神病的鬼,精神病鬼可以留在她身邊,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茶茶越是這么想,越發想要逃離空師身邊。
這夜。
薄天衍原本想要跟千眠一個獨處的二人世界,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小北雙手緊緊抱住千眠腰身,一副跟他宣戰搶人的模樣。
他還能怎么辦。
只能將自己臥室里枕頭跟被子拿了過來。
千眠跟小北依偎在兒童床上,靈動眸子微微掃過很是憋屈躺在地上,連自己一雙大長腿都無處安放的薄天衍。
粉唇溢出輕笑,捏捏懷里小人兒的臉:“小北,以后不可以欺負爸爸,爸爸很愛你。”
小北似乎睡熟了,還不忘嘟囔著回應:“嗯嗯”
看著小北這么可愛,千眠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給薄大腿生一個孩子,這不過分吧。
只是她這身衣服還脫不下。
苦惱啊。
其實……薄天衍可以不脫衣服。
更刺激。
還有一周就要過年了,薄天衍正打算帶著千眠回安城,去老宅陪在奶奶身邊過年。
這幾天千眠完全放空了自己。
也忘了茶茶說的事了。
“衍衍,我們需要送小北去上幼兒園嗎?”
“他每天陪在我身邊,會不會太委屈。”
小北一聽到要送他去幼兒園,都快哭出來了。
“媽媽,我不要去幼兒園,我要陪在你身邊,我學習可好了。”
小北沒有多少時間了,他不能從千眠身邊離開,浪費任何一分鐘一秒鐘。
于是,在接下來小北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將一些千眠聽起來就頭疼的知識復述了一遍。
千眠摸摸自己腦袋,眸光在小北跟薄天衍身上掃著。
語氣很是無奈:“果然,你們是父子。”
小北抿唇一笑,十分甜,手心里多了一個小紙人:“媽媽,這是上次那位鬼姐姐茶茶留下的。”
“只是這小紙人流血了。”
遭了。
茶茶出事了。
千眠掐指算了算:“衍衍,你照顧小北,我先走。”
薄天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們一起。”
小北拽著她的衣角:“媽媽,我們一起。”
這個時候,小北跟薄天衍倒是統一戰線了。
夜淵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很生氣很暴躁。
以前給千眠一個人打工就算了,現在居然拖家帶口,真是不怕外人知道你千眠很幸福是吧。
高興的就是鬼廚娘,周一跟周日他們,還有哭爺。
一個個看奶娃看得十分起勁。
周一:“小北少爺,你喜歡什么?我去給你抓!”
周日:“你相信光嗎?”
鬼廚娘哼哼兩聲:“吃我做得飯,保證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哭爺沖著鬼廚娘哭上兩聲:“嗚嗚,你讓小北少爺吃你做得飯,是想要讓他變成鬼嗎?”
小北那雙如星辰一樣黑曜石眼眸大大的,十分好看。
在這群鬼中還十分討喜,誰看了都想要捏捏抱抱。
但是沒有一個鬼敢。
因為千眠不允許。
往著茶茶出事方向的別墅趕出,原本還是下午四五點的陽光,一靠近就變陰云遍布。
似乎那種要把人籠罩的黑漸漸逼近。
甚至在千眠他們走進一瞬,就聽到了一聲來自己茶茶的聲音。
“不要過來!”
往往這四個字落在千眠耳朵里,就是要過去!
所以,千眠過去了,還十分囂張的將外面空師設下的禁制一一毀掉。
遲皇正坐在別墅頂樓欣賞著監控下,千眠一行人等會如果被折磨。
陣法里,空師再次給茶茶下達著命令。
“以我令,以殺之。”
只見已經完全被控制的茶茶一下竄到了千眠眼前。
那張清冷臉上布滿了可怖,一雙眼睛也紅紅的,沒有一絲清明。
千眠有些可憐茶茶,抬手落在她額間:“印破。”
只見原本受控制的茶茶眼里瞬間恢復了清明。
周圍鬼發出了羨慕的聲音。
“千眠小姐好帥!”
“千眠小姐好酷。”
這一下就解決了。
怕是里面那個空師都想不到吧。
茶茶清冷臉上多了些恨意,在跟千眠眼神交換之后,直接飛進了別墅陣法中心。
空師站在那里,眼里多了些疑惑:“人呢?”
“你沒有帶回來?”
千眠十分有禮貌用自己手中佛塵敲了敲門。
“晚上好啊,我在這。”
空師厲著聲,咬著牙,手中桃木劍還在不斷揮舞。
“陰女,我現在命令你,殺掉他們。”
陰女就是茶茶。
茶茶點點頭,轉身就一把掐在空師脖子上,一招斃命。
空師整個人都被騰空帶了起來。
那雙眼睛瞪得老大:“你……”
目光落在茶茶身上封印,居然沒了。
“你……”
千眠笑著:“沒錯,就是我。”
空師還想要召喚什么,就被千眠隨手召喚出來的地火給圈在里面燒。
“別掙扎了,小老弟,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注意了,她沒有裝。
事實。
沒辦法。
地火可以燒鬼,同樣道理也可以燒玄術師,特別是這些心術不正的玄術師。
“說說吧,你是怎么將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變成了這樣的。”
空師很倔,只是沒有倔過三秒鐘。
“我說,我說。”
“是……是一個叫做木晦的人告訴我的。”
木晦也是玄術會的人。
在幾年前,空師一心求道,想要證道,更想要成為人人仰望的大師。
卻一直碌碌無為,直到那天木晦告訴他。
“與其做些無用功,不如試試我這個法子。”
他的法子很陰毒。
就是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女生,將她在陰時在水里弄死,取她的血,以做為封印的她禁制。
讓她成為自己手里的一個殺人工具。
很顯然,那個人就是茶茶。
這是空師預謀了很久才下的手。
那日他遇見茶茶,正好是在路邊,茶茶在買奶茶,是他自己故意撞上去的。
“哎呦。”
茶茶一個小姑娘心思單純,也很善良。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賠衣服吧,干洗費我來。”
空師擺擺手笑著,實則狼披著羊皮。
“不用小姑娘,我看你面相有些倒霉,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情?”
茶茶那個時候剛出入社會,怎么會知道人心險惡。
“大師,你會算命是嗎?”
“我最近是挺倒霉的。”
于是在空師一番糊弄之下,茶茶成為了他的徒弟,這師傅要徒弟的命很合情合理吧。
茶茶死了,死之前她無辜又疑惑:“師傅,你為什么要殺我?”
她怎么也忘不了,那日師傅紅著一雙笑得十分得趁。
“哈哈哈,我能證道了,我能證道了,以后我就是人人敬仰的大師。”
靠著茶茶,空師成功進入了玄術會,成功當上了玄術會有名的大師。
成功的過上了他想要的生活。
就連現在,空師還不醒悟。
一邊被地火腐蝕著身體,一邊大罵茶茶:“你這個逆徒,我教了你那么多東西,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逆徒,逆徒,你居然背叛我,你死了有什么不好,死了不也還是我的徒弟嗎?”
聽聽,這一番話,是多么的不要臉。
茶茶已經哭不出來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就無比憎恨。
“求千眠小姐殺了我,也殺了他。”
空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這個逆徒居然要他死。
千眠摸了摸茶茶腦袋:“嗯……你不用死,你給小北當保安吧,小北很喜歡你。”
茶茶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小北,那天晚上。
要不是茶茶,那幾個老太婆鬼就要把小北給吃了。
小北喜歡。
“姐姐,你快過來,媽媽會幫你揍他的。”
千眠輕抿著粉唇,多了些笑意:“不急。”
“老二,去把別墅頂樓的人抓來。”
“是,千眠小姐。”
遲皇在看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坐上直升飛機就跑了,倒是將他那個弟弟給留了下來,遲甚。
“遲甚,你代替我死,你要覺得很榮幸。”
遲甚像是一頭被待宰的羔羊,全身無力倒在地上。
千眠解決了空師,送他去見了閻王,并且讓他在祖師爺面前毀了自己多年的道行。
就算是死,也不能玷污了祖師爺的清譽。
頂樓。
遲甚倒在地上,老二在一旁看著:“千眠小姐,遲皇跑了。”
“這是遲家的私生子。”
遲甚倒在地上,長了一張好看又妖嬈的臉,只是可惜了,他從一生下來就是傻子。
這傻子還是個雙生命。
所謂雙生命,師傅說過,就是替他人受死,所有的傷痛都要替他人還受著,他是主,他是子。
主應該就是遲皇,子就是遲甚。
怕是遲皇不知道,遲甚要是死了,他也活不了。
“遲家真好玩。”千眠眨眨眼,拉著薄天衍大手。
遲甚倒在地上笑呵呵。
指著千眠就開始說:“命定女,你就是那個命定女,我哥哥會殺了你的。”
命定女?
這件事帝硯知道。
遲甚被放了。
帝硯這幾天在莊園住了下來,一聽說遲家又對千眠動手了,氣得要打人把遲家給滅了。
“就這,還想求我妹妹給他們治病?”
千眠跟小北兩個人,你挨著我,我挨著你,薄天衍在一旁投喂。
帝硯在一旁氣急敗壞。
“老二,那個木晦的事情你調查一下。”
那個木晦似乎跟南刀說的那個男人很像。
帝硯笑不出來很是生氣:“遲家的老夫人生病了,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突然就倒下了,最近找了好多醫生救治。”
“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聽說薄霽已經派人去了。”
薄霽?
薄天衍微微蹙眉,什么時候薄霽跟褲遲家的交情這么好了,還幫著看病!
薄霽帶的人,正是初夏。
初夏手里拿著秦素雅給她的三個紅色小匣子,這段時間她的運氣都變好了起來。
初夏聲音柔柔有些擔心:“阿霽,我怕我治不好,萬一遲老夫人出事怎么辦?”
薄霽握著手里權杖松開,拍著她手背:“我相信你,夏夏。”
“去吧。”
初夏點著頭,初夏這些年都是學醫的,而且已經進入了他們醫學研究室,沒人知道,許多市面上難以買到的毒劑都是她研發的。
管家在前面帶著路。
“初夏小姐,這邊來。”
遲家很大,大得占地面積都是一個城堡。
這些年遲家猶如一頭睡著的老虎,不懂聲響。
初夏一進到遲家,就感覺自己不舒服,那種頭暈的感覺讓她想要趕緊離開。
老夫人住的地方在城堡后面的洋房里。
還是坐車跟乘坐電梯過去的。
遲家可是豪華。
一路上,薄霽都陪在身側。
管家推開門:“初夏小姐,這邊。”
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看上去氣血很好,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樣。
遲夫人,遲皇,遲家的人站了一圈。
還有老夫人的主治醫生,將之前老夫人的病情都寫在資料上面。
“初夏小姐,你看看。”
初夏接過病情資料細細看了一眼,很多小癥狀,比如頭暈,頭疼,血壓高。
心臟疼,以及呼吸難受,都無法判斷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可以上前看看嗎?”
老夫人躺在床上,明明是睜開眼睛,卻給人一種沒有了氣息的感覺。
“小心你的命。”遲皇淡淡開口。
初夏心里咯噔了一下。
上前剛摸到老夫人的手,身體顫了一下,因為老夫人身上的體溫猶如一個死人。
這是死人才有的體溫。
深呼吸兩口氣,立馬甩鍋:“這病我不能治。”
“千眠可以!”
千眠?
遲家人面色凝重。
又是這個千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