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祿:“可以!只要玄珀一死,她沒了靠山,拿捏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溫搴舟:“她是巫!神脈超強的巫!如今在堯國一呼百應!您真的可以嗎?”
溫祿突然沒了底氣:“……”
姚錦玉沉著臉說:“溫祿!你馬上去把祭田的地契拿回來!”
溫祿不想再吵,轉身走了。
他去了杜長蘅那邊。
然后,在墻腳跟蹲了一下午。
眼前突然出現了裙擺。
溫祿抬頭一看,正是杜長蘅。
“夫……”溫祿急忙站起來。
“丞相在這兒做什么?”杜長蘅問他。
“……沒什么。”溫祿說,“就是路過這邊,走累了,在這兒坐一會。”
杜長蘅:“是為祭田的地契來的吧?”
溫祿:“……”
杜長蘅:“我已經給了皇后。”
溫祿:“……”
杜長蘅:“我明日就出發回休寧,遷墳。”
溫祿臉色一變,看看四周,說:“你不要自己去!派人去就行了。路上別有什么危險!”
杜長蘅:“我若不回去,溫家人又怎么肯讓外人動遷呢?”
溫祿:“那也不行!你呆在這兒有人保護你。一旦離開……定生不測!”
杜長蘅:“皇上和皇后娘娘會派人保護我的。出發時辰和路線都會保密,沒事的。”
溫祿皺眉看著她,眼里有不舍,有不放心,千言萬語似的。
杜長蘅避開他的眼神,說:“皇后讓我轉告你,想要祭田地契的話,讓搴舟去找她。”
說完,她轉身走了。
溫祿失魂落魄地望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
昆華殿。
萱草來報,說溫搴舟求見。
溫凰讓他進來了。
“臣見過皇后娘娘。”溫搴舟行禮。
溫凰:“看座。”
凳子放好,溫搴舟卻沒坐,拱手說:“聽父親說,溫家祭田的地契——”
“哥哥!”溫凰突然叫了一聲。
溫搴舟頓時失聲,詫異地看著她。
“一路過來渴了吧?”溫凰說,“萱草,給溫大人上我最愛喝的那個朝露茶!他肯定會喜歡。”
萱草上了茶,殷勤地笑道:“大人嘗嘗!這是皇后娘娘琢磨出來的,味道特別好!”
溫搴舟可能是怕溫凰下毒,沒喝,只說:“多謝皇后娘娘心意,臣不敢在后宮久留,臣此次前來,是因為——”
“你我是親兄妹。”溫凰又說,“久留一會兒也無妨,哥哥不必如此緊張!”
溫搴舟沉默片刻,問:“皇后娘娘可是有話跟臣說?”
溫凰點頭:“萱草,你們都下去吧。”
萱草帶著人都離開了。
溫凰便說:“哥,你知道我對你們,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嗎?”
溫搴舟:“……請娘娘賜教。”
“我恨你們!確切的說,我恨溫祿!”溫凰說,“我娘流過多少眼淚,我就有多恨他!”
溫搴舟垂眸,沒說話。
“我一輩子也不想認他。當然,更不想認你們。”溫凰說,“但是……我又知道了一些關于他的過往。
那時候他在岐山書院,被姚軻……打罵,凌辱,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他之所以會娶了郡主,替德王出謀劃策爭奪皇位,丟棄了自己的父母和發妻,就是為了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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