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蘅還愿意管溫家的事情,溫祿就高興。
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又是另外的說法:“但凡家里有巫的家族,家族祭祀之事都是由巫來管的。
因為,他們的祝禱之力,可以讓逝者的在天之靈安息,也可以給后代子孫帶來福氣!
她愿意管著我們的祭田,對整個溫家,對搴舟和滿福,都是好事!”
是啊!誰讓杜長蘅沒有兒子呢?她祝禱來的福氣,最終受益者,還不是她姚錦玉的兒子?
姚錦玉點點頭,露出微笑來。
過了一會,溫搴舟回來了。
一回來,他就跟溫祿和姚錦玉說,能否讓出西郊的祭田,修建屯兵的行宮。
姚錦玉立刻明白剛剛杜長蘅是怎么回事了,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問:“你怎么不早點回來?”
溫搴舟臉色一緊:“怎么了?”
“杜長蘅剛才來過了。說是要把你祖父祖母的墳遷過來,然后要走了祭田的地契!”
溫搴舟一拳打在桌子上,半天說:“他們什么都想到了!”
姚錦玉看向溫祿:“丞相,你去把地契追回來吧!”
“是啊爹!您是溫家的族長,祭田的事情你說了算!她把地契要走了也沒用!”
溫祿看著溫搴舟,問:“你想把祭田給圣尹皇后?駐她的親兵?”
溫搴舟:“是啊!西郊都是各家的祭田!我已經問了一圈,沒有愿意讓出來的!就我們家那兒最合適了!”
溫祿:“你瘋了嗎?那是誰的兵?是你外公的兵嗎?那是姚軻的兵!”
溫搴舟:“現階段而言,那是圣尹皇后的親兵!爹,她越有力量,我們的靠山也就越硬呀!”
溫祿:“滿朝文武都對這十萬精兵充滿了戒備!西郊那么多祭田,你看誰家肯拿出來?又有誰家敢拿出來?我們家一旦交出去了,與叛國何異?你以為我在朝堂上還立得住?”
溫搴舟沉默片刻,說:“爹,您這是在嚇唬我?圣尹皇后是什么人?她是神域少尹!是天朝公主!
我們給了這個地,皇上也不敢明著拿這個事兒治我們的罪!他又不傻,會同時得罪神域,得罪天朝,得罪邵翾少尹嗎?
他頂多就是膈應我們,但是我們不拿地出來,他就不膈應我們了嗎?”
溫祿:“這不是明著治罪的事!是朝中官員怎么看我的問題!”
“他們怎么看有那么重要嗎?手里有力量,才是最重要!”溫搴舟說,“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必須要把握住每一個機會!
如今天朝太上皇還在,可能還能安穩幾天,若太上皇不在了,還能安穩得了嗎?姚軻一定會對外公動手!我們若不趁機早做準備,拿下堯國,到時必敗無疑!
外公敗了,玄珀又焉能容下我們?”
溫祿深呼吸:“……那你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么?”
溫搴舟:“借刀殺人。”
溫祿:“借誰的刀?殺誰?”
溫搴舟:“借邵翾的刀,殺溫凰!”
溫祿:“你怎么就非要舍近求遠?我早跟你說過,溫凰也是我的女兒!她懷孕生子,我們的計劃,也可以實施下去!”
溫搴舟:“您認為您可以控制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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