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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剛剛聽到隔壁院里的那位王爺跟他的王妃聊天,說太上皇每晚都要臨幸一位年輕妃嬪,若能……陽勃成事便罷,若不能,那女子就八成活不成!”北斗直搖頭,“快八十的人了,造這種孽……”
溫凰:“……”
溫凰:“……”
溫凰:“……他可能是因為體內的丹毒方才這樣!藥神說,那丹毒會讓他半夜血脈賁張,煩躁難抑。”
北斗:“或許吧……不過天周皇帝從年輕的時候開始,殺孽就挺重的。”
溫凰:“北斗,你幫我一個忙。”
北斗:“什么忙啊?”
“你施法給他下迷藥。然后再把解藥給他灌進去!”溫凰說,“他解了丹毒,應該就不會如此了。”
北斗:“啊?這得耗費多少靈力啊?”
溫凰:“我還有兩箱子靈玉,以及八顆龍骨舍利。”
北斗:“……行吧。”
溫凰拿出了迷藥和為太上皇準備的解藥,由北斗施法,給他解了毒。
溫凰心里很不舒服,躺回去好久都沒睡著。
后來玄珀可能被她吵醒了,將她摟進懷里抱著,她方才慢慢睡了。
玄珀一行人,第二日就不回都廣了,因為蓇冗山正好位于不周神域的方向,回去等于走回頭路。
來蓇冗山之前,他們就約好了匯合的地點。
因而,留在都廣城的溫祿和溫搴舟等人,一大早就出發了,往蓇冗山的方向進發。
看溫祿的馬總是走在杜氏的馬車旁,溫搴舟眉眼低垂,一路無話。
找了個機會,他跟溫祿單獨說話:“父親,為何只讓我一個人去外公家道別?”
溫祿說:“為父要安排采購,幾百人的吃穿用度,馬虎不得。”
溫搴舟:“去道別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溫祿說:“怎么,你外公說什么了?”
溫搴舟:“大年三十沒有過去,連道別也沒有去,自然會有情緒。”
溫祿沒說話。
“父親。”溫搴舟說,“您該不會因為杜氏和溫……皇后,要跟德王府疏遠吧?”
溫祿皺眉:“你說什么呢?”
溫搴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兒子理解您!但是……希望父親不要在大事上亂了方寸才好。”
溫祿看了他一眼,說:“怎么?你是在教訓為父?”
“不敢!”溫搴舟說,“我只是擔心……”
溫祿:“擔心什么?”
“離魂是誰殺的?”溫搴舟突然問。
溫祿面無表情:“我怎么知道?不是皇上,就是國師吧!”
“我看到了他的尸體,被捅了很多刀。皇上和國師是高手,如果是被他們所殺,離魂的死狀不會是那樣子。”
溫祿:“那或許是被其他人殺的吧。”
溫搴舟沉默片刻,說:“我給母親去了信,她說她會趕到不周神域來。”
溫祿瞪大眼睛:“你叫她來做什么?大老遠的讓她自己來回奔波,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溫搴舟:“我怕她若不來,等咱們回去,她就真成妾室了。”
溫祿:“……”
天朝新皇姚珂帶著九大諸侯王一起離開了蓇冗山。
大家基本上都要去不周神域。
包括姚軻。
三年一度的朝圣,大小國主,各路諸侯齊聚,乃舉世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