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皓微微點頭。
“哈!”溫凰笑了一聲,一時高興,撞了撞他的胳膊。
“嘶!”句皓卻嘶了一聲,像是被撞到了痛處。
“怎么?你受傷了?”溫凰看向他的胳膊。
“沒事。”他轉身就走。
溫凰懷疑地看著他,他身上衣裳完好無損,如果有傷,肯定不是剛剛偷換綠珀的時候傷的。
而且,昨日跟他一起去七寶軒的時候他都沒事。
所以,是……昨晚?
當天晚上,九路諸侯王就住在蓇冗山。
因著帝盈的存在,溫凰跟北斗說,每當她說起重要之事的時候,讓北斗把她周圍封印住,這樣帝盈或是句皓就沒法聽到他們的話。
北斗說這樣很耗靈力。
溫凰笑瞇瞇地說,她還有八顆龍骨舍利。
回程還會路過都廣城,到時候再去全部換成靈玉。
于是北斗也就大方起來了。
確定隔墻無耳,溫凰問玄珀為何說出“以毒攻毒”之語。
“皇上,其實,可以不用告訴太上皇‘以毒攻毒’的。”,溫凰說,“我們一共只帶了十幾個人,身家性命都在這里。太上皇未必會拿我的解藥去驗毒。更何況,就算要驗,我可以做到讓他們驗不出來。”
玄珀:“我知道。”
溫凰詫異:“您知道?”
玄珀:“我也知道,一旦跟他說了沙漠紅腹蛇,他不會接納你的意見。”
溫凰:“……您故意不想讓太上皇解毒啊?”
玄珀:“朕是不想動德王。”
溫凰:“啊?臣妾以為,德王對咱們堯國,并不友好。”
玄珀:“如今的皇上,性情暴戾,喜歡橫征暴斂。有德王牽制著,他至少會在表面上善待各個附屬國,好與德王一較高下。”
“這樣啊……”溫凰明白了:“對了,國師的手臂好像受傷了,您知道嗎?”
玄珀知道句皓受傷。
被玄盈所傷。
玄盈騎著一只大雕,逃走了。
他問:“是嗎?什么時候受傷的?”
溫凰:“不清楚。”
玄珀說:“明日朕問問他。天色不早,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趕路。”
溫凰點頭。
夫妻兩人一起睡了。
然而到了半夜,溫凰卻突然被一聲慘叫聲給驚醒了。
醒來后仔細一聽,卻又并沒什么動靜。
旁邊的玄珀在熟睡著,溫凰輕手輕腳地起身,開門出去。
萱草睡在外面的榻上,見她起床,低聲叫道:“娘娘?”
溫凰過去問:“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一聲尖叫?”
萱草:“聽到了。嚇死奴婢了!”
溫凰說:“我出去看一眼,外面有禁衛值夜,是安全的。你不用跟出來。”
萱草跟了溫凰這么長時間,很清楚溫凰的脾氣,不讓跟著的時候,聽話即可。
于是她就沒跟著,只起身坐著。
溫凰出了門,北斗幫她找了個隔墻無耳的地方,說:“神尊,小神知道您想問什么,剛剛小神查看了四周,是……太上皇。”
“他怎么了?”溫凰不解地問,“我剛剛聽到的,好像是個女聲!”
“他把一位妃嬪給殺了。而且……”北斗不忍說下去,“是虐殺。拿劍柄從下身捅進去,捅死了。”
溫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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