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沁:、、、、、、、、、
“那我們現在走?”秦楨試探著問道。
“嗯,走吧。”靳初津點了點頭。
但是就在他們轉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見到劉玉梅帶著裴家人浩浩蕩蕩上來啦。
“我去,果然有后手!”
秦楨直接炸毛了。
他著急地抓著靳初津的手,然后問:“這可怎么辦啊?”
“快,沈碩,去把冉冰琪弄醒。”靳初津還算是冷靜,他很快就想到了計劃。
不愧是多年的兄弟,靳初津只是說這話,沈碩瞬間就猜到他到底想做什么。
“好,我去了。”沈碩快速點頭,就轉身離開。
“等等,弄醒冉冰琪?你們把人弄去哪里了?”秦楨聽到他們的對話,他疑惑地問靳初津。
“也沒有丟去哪,就一樓的廁所。”靳初津聳了聳肩。
他也想按照阿裴說的那樣,把人給丟到垃圾堆的,但是奈何這里沒有垃圾堆,他們只能先把人丟到廁所了。
就在靳初津回答不久之后,劉玉梅已經帶人上來了。
那個急匆匆的模樣,就好似擔心裴南州會被人給搶走一樣。
靳初津和沈碩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他們看了一眼所有的來人,基本都是裴家人和冉家人。
還算這個劉玉梅和冉冰琪有點羞恥心,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張揚。
不過,只要有裴家長輩在這里,她們就絕對能達成目的的。
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靳初津和秦楨都能把所有的后果給想清楚了。
現在他們就希望沈碩那邊動作快點了。
“秦楨,初津,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里,你們見到南州了嗎?”
因為走得太著急了,陶麗還差點摔倒。
被烏蕾給扶好之后,她就著急地問靳初津和秦楨。
“對啊,怎么南州都不在下面的,你們有和他在一起嗎?還有,那丫頭去哪里了?”
最后一句話,裴清江是用口型問的。
其實他覺得南州這小子去哪都無所謂,失蹤了也沒事。
但是西語可是他的孫兒媳婦啊,好不容易才逮到的,可千萬別出什么事了。
某位裴老爺子就是在一樓找不到冉西語,所以才著急地趕上二樓。
不過這么多人在這里,他也不方便表露出對西語丫頭的關心。
“裴爺爺,陶奶奶,南州他……”
靳初津還在思考說辭。
但是劉玉梅卻著急出聲:“我剛才可是聽說,我們琪琪不舒服,是南州扶著她去休息了。”
她這話說出來,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胡鬧,不要亂說話!”冉家棟故作嚴肅地板著一張臉開口,好似覺得劉玉梅姐這個說辭很不應該一樣。
冉祖文也被保鏢給抬上來了,他也聽到劉玉梅的話,他黑著臉瞥了她一眼。
然后開口:“我不是說過了嗎,外面不是冉家,你要謹記自己的言行。你胡亂說話,會毀了兩個孩子的名聲的!”
冉祖文向來就欣賞裴南州,繼續對方做不成他的外孫女婿,但是他還是希望對方好好的。
還有冉冰琪,也算是他的孫女。
這些年來,因為劉玉梅的緣故,他對冉冰琪談不上疼愛,但是至少沒有虐待,冉家孫女該有的東西她都有。
所以,現在聽到劉玉梅說到這種可能會有損冉冰琪名聲的話,他就怒了。
聽到冉祖文的話,劉玉梅心里生氣。
這個死老頭,就知道壞她們的好事。
無視冉祖文的警告,劉玉梅和冉家棟對視了一眼,準備開始一唱一和了。
劉玉梅故作委屈地開口:“這也不是我自己說的嘛,是好多人都看到了。我這不是心里擔心琪琪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把情況給說出來……”
冉家棟咳嗽了一聲,然后也故作語氣凝重地說:“琪琪最近工作太累了,身子也容易不舒服,就是不知道南州把人給帶去哪里休息了呢?”
說著,他的眼神掃過了裴清江和劉玉梅。
“就是,雖然南州那孩子是好心,但是我們西語好歹是個女孩子,他就這樣把人給帶走是不是不太好。”
劉玉梅皺眉,好像是很擔憂的樣子。
“對了,玉梅,那些人有沒有說見到南州把琪琪帶到哪個房間?我想把她帶回家了。”
要是裴家人剛才還不知道劉玉梅把他們都帶上來這里干什么,但是在冉家棟和劉玉梅這一唱一和之后,他們也隱隱約猜到了。
裴清江和陶麗年紀大了,在情緒控制這方面還算是可以,所以他們臉上的怒意并沒有太明顯。
但是裴邵靜整張臉是徹底冷下來了。
這些人還真是好算計啊,居然把主意都打到南州的頭上來了。
她吐了一口氣,就打算開口。
但是陸聿卻一把拉住她,對她搖了搖頭。
他壓低聲音說:“我們要相信南洲,他不會那么容易被算計的。”
陸聿的話,成功讓裴邵靜冷靜下來。
“好,好像是去臥室了呢。”
劉玉梅咬著下唇,好似很猶豫才把話給說出來。
她這話說出來之后,眾人的臉色又開始變了。
當然,裴家人主要是憤怒居多。
冉祖文也沒有老糊涂,事情進行到這一步,他也開始有所察覺了。
他黑著臉警告劉玉梅:“不要亂說話!”
“爸,我哪里有亂說話了,明明大家都是這樣說的……”
劉玉梅嘆氣,好像自己很是委屈的樣子。
“劉女士,你一直在說有人看見南洲把你女兒給帶到樓上的臥室了,那你倒是說說,是誰看見的?”
靳初津出聲,語氣冷漠。
劉玉梅本里還氣勢十足的,結果在聽到津初津的話之后,她的神情微微一僵。
她在心里懊惱,怎么還會冒出個靳初津來壞她們的好事!
琪琪就是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光彩,所以根本就不打算讓外人知道,只要讓裴家人愧疚就好了……
所以她都是偷偷進行的,估計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見到他們一起上樓。
即使真的有人見到了,也不會冒著得罪裴家的風險來幫他們說話。
越想越氣,劉玉梅都差點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了。
因為她和冉冰琪都沒有把靳初津給算在計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