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沁:、、、、、、、、、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她想開燈,但是燈的開關卻不在門口這邊。
胡亂摸索了許久,都沒有知道開關。
冉西語只能無奈地喊著:“裴南州,裴南州,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這讓冉西語更加擔心了。
她眼睛紅紅的,隨時都能掉下眼淚來。
都怪自己,要是自己一見到冉冰琪把她給帶走的時候就沖出去,肯定不會發生那么多事情了。
就在這個時候,冉西語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砰”的一聲。
好像是有什么倒下了。
冉西語心口一緊,她趕緊跑過去。
蹲下,摸了一下,結果發現裴南州躺在地上,他的身體很熱很熱。
“裴南州,你還好嗎?”
冉西語著急地問道,她的聲音顫抖不成樣。
“我沒事……”
裴南州沙啞著聲音開口,一股虛弱疲憊之意泄露出來。
怎么會沒事呢,都被下藥了,身體還這么熱。
“我守住了自己,我沒讓她碰到我,你不要不開心。”
裴南州突然用自己的大手掌精準地抓住了她微涼的小手。
他還很熟練地和她十指相扣,把他手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她。
冉西語被他的話給弄得心跳加速。
他這么擔心她不開心嗎?
“是我不好,不小心喝了杯下藥的紅酒……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西語~”
裴南州最后兩個字,帶著喑啞、蠱惑。
冉西語的心都跟隨他走了,聽到他說難受,她的心又懸起來了,哪里還能多想什么。
她趕緊著急地問:“你哪里難受,我該怎么幫你?”
“不要亂動。”裴南州繼續低沉著聲音說道。
此時此刻的話,低沉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種沙啞的味道。
不但不會難聽,聽入人耳之中,既像是有指腹輕撫她的耳朵,又像是羽毛輕撩自己的心臟。
“砰砰砰……”冉西語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在這個黑暗的夜里,冉西語感覺自己的聽覺無比的敏銳。
所以她能很清晰地聽到裴南州壓抑的喘氣聲,還有吞口水的聲音。
當然,也有自己的心跳聲。
那心跳聲極其大,而且還雜亂無章。
雖然看不到,但是冉西語的腦袋里卻能很清晰地想象到裴南州喉結滾動的模樣,也能想到他堅硬的胸膛上下起伏的模樣。
不行了不行了……
光是亂想,她就呼吸急促。
心跳更快了。
“你,你怎么不說話了,我到底要怎么才能幫到你呢?我,我真的可以幫你的。”
冉西語以為裴南州是不想麻煩別人所以才不吭聲的,所以她語氣堅定地保證自己可以幫他。
結果,她的話才說出來……
某位拉住她小手的裴南州就像是餓狼一樣,直接把她給撲倒。
冉西語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毯子,才不會讓她摔疼。
她張口,想問裴南州為什么這樣做。
但是話都沒有能說出來,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唇瓣傳來了溫暖的觸感。
裴南州,親了她!
冉西語感覺自己的心口像是要炸了一樣,心跳聲響得厲害。
“砰砰砰……”
“嗚……晤……裴……裴南州你干設么……”
冉西語口齒不清地問道。
結果某位裴教授的聲音像是在誘惑她一樣。
“別……別說話,我難受,幫幫我好嗎?”
就是短短的一句話,他還喘了很久的氣。
冉西語面紅耳赤,但是想推開他的手倒是停下來了。
他該不會是被下那種藥了吧?
該死的……
冉冰琪居然給他下這種藥!
冉西語越想越氣。
同時心里還慶幸,還好是自己在這里陪裴南州……
等等,自己為什么會慶幸?
冉西語發現自己思想不對勁,她整個人都有些蒙圈了。
但是某位裴教授居然由親變成啃的了。
這讓她根本無法思考。
這個時間,秦楨急匆匆地提著杯子跑上來,正好遇上了趕回來的靳初津和沈碩。
靳初津他們心里掛念著裴南州的情況,就想推門而進。
但是當他們的手碰到那門把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里面傳來怪異的聲音。
他們面面相覷,耳朵都豎起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
沈碩用眼神詢問靳初津。
靳初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很快,聽到一聲嚶嚀。
他們瞬間恍然大悟。
里面的是……
冉西語!
“阿裴是被下了那種藥了嗎?”沈碩語氣怪異地問道。
靳初津點了點頭,語氣凝重:“應該是了,要不然阿裴也不會對西語那樣。”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站在一邊的秦楨直接冷笑出聲。
“你們是開玩笑的嗎?我剛才,緊急查監控,終于找到了阿裴喝剩的那杯紅酒,你們猜我發現了什么?”
“發現什么了?”
靳初津和沈碩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這不是那種藥,是類似安眠藥的一種藥,人喝了正常的臉就會沉睡過去。估計冉冰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緊張,量下得少,而且我從監控里看到阿裴也只是喝了一口……”
“所以呢!”沈碩沒有耐心聽下去了,他著急地打斷秦楨的話。
“所以!阿裴最多是有點頭暈而已,不會昏迷,當然也不會……”變作禽獸。
后面的話,秦楨沒有說出來,但是作為兄弟,沈碩和靳初津從他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他的意思了。
“那里面是怎么回事?”沈碩語氣怪異地問道。
“很簡單,某人故意的唄。”靳初津聳了聳肩。
他算是知道阿裴的舉動為什么那么奇怪了。
合著不是阿裴傻,是他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