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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瑯沒心思理會季風年,眼中除了不可置信還是不可置信。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滿地的毒物幾乎都圍在他的腳下,而那些毒物在經過姬涼婼幾人那邊時,卻好似遭到了什么阻礙,只能轉道而行。
這——
“你竟是修靈之人?”
毛瑯哪里還有不明白的,正因為對方是修靈之人,才能利用靈力凝聚出結界,隔絕這滿地毒物,就連他放出的饕蠱,想必也被結界給避過了吧。
畢竟這些毒物再毒,終歸也只是些平常的畜生,哪里能穿過修靈者的結界。
呵呵,還是他低估了對手啊!
然此時才明白過來為時已晚,心中再是不甘,毛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全身的血肉在體內饕蠱和滿地毒蟲的雙重夾擊下,被吞噬而盡。
不過那一直瞪大的雙眼顯露出了他是如何的死不瞑目,好像在說‘就算變成厲鬼也要來找你們索命。’
見著被啃的只余一副骨架的某人,滿地的毒物卻還是沒有放過剩下的白骨,季風年不免唏噓。
這大概便是機關算盡,反誤性命吧!
“婼丫頭,這些毒物怎么辦?”
總不能一直待在結界里,與這些毒物相伴,以天為被地為床吧。
此時,那具白骨架也被啃的骨頭渣都不剩,見狀,姬涼婼撤開了結界,隨著結界一撤,那些毒物似是嗅到了新鮮血肉的氣息,快速匯聚而來。
這才是真正的和毒物相伴呢!
不過很快,姬涼婼就拿出一個瓷瓶,打開瓶塞,一陣好聞的清香彌漫在空氣中,可那些毒物卻似遇上了什么恐怖之物,四散而開。
片刻間,所有毒物便逃竄而走,院內也恢復干凈。
“可以了。”姬涼婼淡語一聲,收回了瓷瓶。
“今晚伯父想必也累了,剩下的明日再說吧。”
危機解除后,季風年也終于想起來他自己還有問題未解決,這子母咒…
不過今晚他確實也累了,而且他也得好好想想,頷頷首同意,沒再多說,徑自先回了房。
隨后,姬涼婼又安撫季冉冉去休息,緊接著自己才去休息。
一夜無話。
溫暖的陽光照射進房間,又是暖融融的一天。
可再暖的陽光卻無法暖進季冉冉心里,她的心如死水一般,不起波瀾。
待解除了爹爹身上的咒術,她便能獲得真正的安眠了吧。
這時,敲門聲響起,“冉冉,可起了?”
一道柔和的女音,瞬時拉回了季冉冉飄遠的思緒。
聽到這一聲,季冉冉的心又有了回暖的趨勢,著急忙慌的起身下床,洗漱穿衣,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隨之打開房門。
“仙女姐姐。”她要以最好的姿態來面對這最后的時光。
小姑娘笑起來頰邊漾起淺淺的梨渦,所有的哀傷皆被她埋于心底。
姬涼婼深深的看了小姑娘一眼,似要看進對方心靈最深處,但她沒多說,只道:“走吧。”
帶著季冉冉用了早膳,二人才去了前廳,季風年已然端坐在那。
某女也不廢話,直接切入正題:“季伯父,我昨夜與你說的解咒之法,您考慮的如何了?”
聞言,季風年沉默,想起了姬涼婼所說,解除子咒,需以母咒持有者性命為代價,方可除。
雖說季冉冉這個女兒他喜歡不起來,但讓他為了自己犧牲女兒的性命,他還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