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系余:、、、、、、、、、
余婉可以看得出這些墻體不是自然倒塌,而是打斗所為。
這么大塊的殘墻,這里以前應該是個城池。
“咻。”
一道破空聲傳來。
“六階妖獸!”余婉驚呼,就在她驚呼出聲的同時,她已經快如閃電般的瞬移走。
一道龐大的黑影從森林之中飛出來,它那六階妖獸的強大氣息朝余婉壓來,那雙比著燈籠還大的眼睛更是牢牢鎖定著她,仇恨而又噬血。
“吼!”
它大吼一聲,不曾想到一個人類修士竟然逃脫它的功擊,神識強度那么強。
它們妖獸最討厭這些兇殘的外來人類修士了。
它們本來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森林里,突然有一天這里成了一個屠宰場,城池被毀,人類妖獸被屠。
從此這里便成了一個與世隔絕之地。
而幸存下來的妖獸一代代相承下來,只要有外來的人類修士,它們將不遺余力的將之擊殺。
余婉想也沒有想又瞬移走了,六階妖獸不是她一下子就能對付得了的,但可以拿它來練練手,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
考慮到小蛇和大黑還沒有回來,她只得在這片區域游走躲過六階妖獸的襲擊,時不時的給那妖獸一個回擊。
她的法術對上六階妖獸果然沒有什么卵用。
于是她帶著六階妖獸轉起圈來,等它靈力耗盡的時候,她再以魂刺擊殺。
六階妖獸追著余婉,已然累得氣喘吁吁。
可惡,這狡猾的人類帶著它捉迷藏。
忽的,它停下,龐大無比的身軀立即漲大,足足有十層高樓那么高,它提起大腳砰的一聲踩下,地面立即陷下一丈深有余,隨之被踩下的就是地面的那些樹和雜草。
哼!躲,看你躲哪里去。
余婉身形一晃躲開朝它笑笑,六階妖獸見這人類修士還挑釁它,它更加氣了。
那燈籠大的眼睛要噴出火來了。
“吼!”
它狂吼一聲,無數道箭雨射向余婉,要把她身子射成篩子似的。
呵呵,這就放大招了?
來吧,老娘等著你,就憑它這么大一坨她也不會放過它,夠噬血妖蟲吃一餐了。
余婉身形一動,眨眼間消失在六階妖獸的襲擊范圍。
“刷刷刷……”
無數箭雨擊打在地上,地上像無數炮彈一樣炸開,剎時各種物體被炸得滿天飛。
“轟!”余婉運足靈力,趁機一拳砸在妖獸那龐大的身體上。
“吼!”
六階妖獸吃痛,身體搖晃幾下閃些摔倒。
“轟轟轟……”
“咔嚓咔嚓”聲響起,六階妖獸身上的骨骼居然被她打斷了。
呵呵余婉見自己的攻擊有效,連著幾拳揮出。
六階妖獸靈力耗得差不多了,遇上余婉這么暴力的砸它,它還真的承受不了。
它干嚎幾聲,一腳向余婉踢過來。
余婉又一個快如閃電般的瞬移到六階妖獸后面,對著它的屁股一陣猛踹。
六階妖獸頓時一個踉蹌,屁股上頓現幾個血窟窿。
“咻咻咻……”
正在這時,余婉連發二十道魂刺。
“吼吼吼……”
六階妖獸一個轉身,抱著頭怒視著余婉。
“爆!”余婉喊一聲。
“吼……”
六階妖獸大吼一聲,隨后倒地。
這邊的動靜終于讓小蛇和大黑查覺,他們意識到主人有危險趕緊回來,一回來就見六階妖獸那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主人。”兩只飛過來。
“老娘都把它干掉了你們才回來。”
兩只自知理虧,趕緊將地上的六階妖獸尸體收了。
“查到了什么?”余婉坐在一塊幸存下來的殘墻上問。
“主人這個秘境就是個被分離出來的陸地,沒有什么好特別的。”小蛇說。
“沒什么特別?怎么會被分離出來,能分離大陸的人的實力有多強你們想過沒有?”
小蛇吐吐芯子,好吧,它就是一條蛇,哪里能想到那些。
余婉說這話倒不是責怪小蛇的意思,他們兩只又不是人類,智商還沒有高到與人相提并論的程度。
這話純粹就是說給她自己的。
就是這個地方有什么才被分離出來,能有這么大能奈的人怕不是這界的人吧。
余婉在這里坐了一會兒便帶著兩只離開了。
先在秘境里找找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主仆仨離開這里之后碰到不少的修士,余婉一慣獨來獨往,所以碰上她也會繞道而行。
這天,主仆三人經過一片廢墟,忽然竄出一個白衣人來。
余婉望去,卻是容修說的那個蕓兒。
一身白衣飄飄,身材嬌好,前凸后翹的,白晰漂亮的臉蛋,確實是個美人兒,只是此時美人兒怒目圓睜的瞪著余婉。
余婉皺眉問道:“前輩擋著晚輩的去路是何意?”
趙蕓兒盯著余婉那張絕色的臉,她有一種將它劃花的沖動。
趙蕓兒傲慢的問:“你不明白?”
余婉迷茫:“我明白什么?”
“你有兒子了怎么抓著容修不放?”
余婉臉一沉:“容修是這么說的?”
趙蕓兒……一臉便秘,容修怎么可能說她一個字的不好。
余婉:“那你找錯人了,麻煩前輩讓路。”
趙蕓兒站著不動。
余婉無語,她手一揮,兩只閃在她面前,一副干一架的模樣。
“要不就和他們打一打。”余婉指著兩只說道。
“哼!算你狠!”趙蕓兒扔下一句就跑了。
“孬種!欺軟怕硬的女人。”小蛇朝她吐吐芯子。
“我們走。”余婉拍拍小蛇。
“嗯。”
主仆仨繼續逛。
“刷刷刷……”
一陣陣揮劍的聲音傳來。
“師兄,這是天山劍派的弟子,殺了他。”打斗聲中傳來怒吼的聲音。
“天山劍派?”余婉思索,她記得容修他們衣服上就有天山兩字。
之前那蕓兒找了她的碴不知道在沒在一起,她心里不舒服著呢,遇上了就去看看熱鬧吧。
主仆三快速飛去,同時神識望去。
一個峽谷里,兩方人馬打得天昏地暗的,果然是幾個穿白衣服的修士和幾個穿紫衣宗服的人斗在一起。
白衣服的人中那蕓兒沒在,反而容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