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系余:、、、、、、、、、
容修:“這個不確定什么時候開啟,時間相差很大,相差個幾年的也有。進入條件嘛。”
他看眼倆寶道:“可惜元嬰期的進入不了。”
說完他似笑非笑的望向倆寶,嘿嘿,乖乖的回你們娘親的空間去,他可以和婉兒一起逛逛。
嗯,就逛逛。
離開他們的這些日子,容修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心思了。
倆寶朝他翻翻白眼,他們在南離海上獵殺海獸也是一樣的,去不去無所謂。
余婉聽了在心里說聲難怪。
“師兄你怎么在這里這么久?大家都在等你。”這時一個女修走過來,她的目光落在容修旁邊的余婉身上,目光隱晦。
容修臉色一變,他眉頭一皺道:“師妹什么時候搬來住海邊了?”
余婉看一眼容修,這貨也學著她罵人了。
那女修呆愣了一下,隨后腳一跺便離開了。
“你這師妹對你有意思啊,怎么不去追?”余婉打趣道。
“她?”容修不屑道:“她就是那個二師弟喜歡的那個蕓兒,這女人天天煩死了,婉兒覺得這樣朝三暮四的女人配得上我?”
后面的話他是傳音的,順便還朝余婉擠擠眼睛。
余婉好笑,這人又多了個不要臉,還配不上他。
“嗯,的確。”余婉笑瞇瞇的附合他。
“這個拿著,說不定能用得上。”容修看著余婉的笑臉有一瞬的失神,隨即他扔給余婉一個儲物袋。
“什么東西?陣法嗎?”余婉接過問他。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余婉果然神識進入一看,她嘴角抽抽,里面大多都是六階、七階陣盤。
“這么貴重的東西就這么送我?不虧死你。”說著余婉扔回給他,無功不受祿,她不想欠他什么。
“別呀,這是我想和你換噬血妖蟲的,怎么樣?換不?你看我都沒有靈寵。”容修又丟回去。
余婉瞥一眼他可憐見的臉,這貨真是。
隨便一個六階陣盤去換得換多少血脈好的靈獸,這貨以這種方式給她陣盤。
行吧,反正以他的脾氣不收也得收,剛好之前她就想給他些噬血妖蟲。
她點點頭從空間里拿出一個靈獸袋給他。
容修接過靈獸袋,見里面的是三階且沒有契約過的噬血妖蟲,他心里一陣狂喜,婉兒很早就為他準備好了?
他趕緊收起來,等下就契約了。
倆寶見他像小孩子收到禮物一樣的小樣兒就鄙視他。
“嘿嘿,婉兒,那個你們的那契約方法能不能告訴我?”容修忽然想到婉兒他們的契約法和其他的不一樣,其他的契約之法不可以越階契約,不然主人要遭到反噬。
余婉點頭:“可以。”
又從空間里取出一枚空白玉簡,把契約法復制在里面才交給容修。
容修又歡天喜地的接過,拿在手里摩挲了下,玉簡上還有婉兒的余溫。
余婉也是無語,堂堂一個分神修士歡喜得像個得了糖的小朋友,那無法言喻的表情嚴重形影了在余婉心中目的犀利、冷酷的形象。
與慕九塵化身小奶狗時模樣有得一拼,想到慕九塵,余婉心里像有根針刺一樣。
她收斂笑容,靜靜的坐著。
倆寶看見她的神情就知道娘親在想爹爹了,倆寶也跟著神情黯然。
容修抬眸一見,心情跟著沉下去,他說了一聲便識趣的離開了。
不用想婉兒是在想慕九塵那貨。
“轟隆隆……”
忽然從海深處傳來一聲巨響,島上的人立即就有人飛走。
“轟隆隆,轟隆隆……”
緊接著又是巨響傳來,一下子島都在晃動。
島上的人紛紛飛起,母子三人沒動,因為余婉要將倆寶收入空間,自然要等人都走完了才收。
轟隆聲響了半柱香,慢慢的從海底冒出一個島嶼,剛開始只有個尖,后來越來越大。
這時海里的海水往四周鋪開,沒多久他們待的島嶼便被海水淹沒。
除了容修沒有人注意到余婉母子還在島上。
忽然一個浪子打來,余婉瞬間將倆寶收入空間,然后瞬移在人群后面跟著朝那島嶼飛去。
容修見了重重吐口濁氣,慢慢減慢速度等著她。
島嶼露出來后,展現在眾人眼前的似一片大陸,只是被一層看不見的結界擋住進去不了。
有的人已經開始在用蠻力試圖破開結界進入。
“傻缺,能破開大家還沒有去破。”一個女修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
余婉在后面望了一眼那女修,這時容修來到她身旁:“婉兒別急,等下會有光門出現,那時候再進去。”
余婉點點頭,跟大家一樣望著結界里面。
結界里有高山低谷,樹木花草,房屋田地都能清晰可見,但沒有見到一只活物和人。
那情景就像是一副靜止的田園山水畫。
嗯,如果要是生活在這樣的地方也不錯,那就是她以前向往田園生活。
現在,步入修仙一途,那樣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果然就在一柱香后,在那結界上緩緩打開一道光門,當那光門停止后,前面的修士紛紛躍入其中。
“婉兒,我們也快進去,光門只開半柱香時間,一年之后光門才又開啟。”說著容修拉著余婉朝里面飛去。
剛飛進去,像一腳踩空一樣,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余婉像掉入一個極深的旋渦中。
在她快昏厥的時候,她腳下一著地,她趕緊坐下調息。
待頭不暈了時,她立即起身打量著四周。
這里靈氣逼人,四處樹木林立,地上野草野花遍地都是,唯獨沒有靈藥,但野草野花里隱著殘垣斷壁。
這里以前是有人居住過的。
神識中容修也不在。
余婉沒有動,她手一揮將小蛇和大黑移了出來。
兩只見忽然轉換了場景,趕緊護在余婉身邊。
“主人,這是哪里?”小蛇問。
“是一處遺跡,你們倆去看看這地方。”
“好。”
兩只立即飛了出去。
余婉不知道情況,也只有在這里等兩只回來。
但也不是干等,她走到那殘垣斷壁處,揮手除了雜草野花。
雜草野花一除,露出古老的墻體,斷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