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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越發自信


更新時間:2021年10月01日  作者:卻無嬌ky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卻無嬌ky |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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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之所以會這樣做,并不是因為感情用事,而是經過切切實實的深思熟慮之后的想法。

幕后之人針對云蔚然,顯然并不僅僅是因為單純的這么一個人,而是為了整個云家,也許這個時候,幕后之人已經掌控了整個云家。

而云、秦、陳、景四家皆為鄞縣乃至北郡數一數二的大富商,幕后之人先前會盯上云家,這些年里未嘗不會盯上秦家。

唇亡齒寒的道理,秦寧還是很懂的。

而秦寧如今是秦家的姑娘,享受秦大爺和小云氏的親情庇護,自然也想為生身父母避免災難。

觸及秦寧這樣的目光,顧昭無法拒絕。

她素來都是這樣堅強,堅強的讓人心疼,分明也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

就這樣,二人再度來到牢獄中,只這次,并不是死囚牢中,而是一個單獨的小牢房。

被景秀發覺傳紙條的竟是個年紀尚輕,瞧著都還未及弱冠的男子,因著在死囚牢中待了些日子,他渾身泛著酸腐味,披頭散發,但依然可以看出來他的身形很瘦削。

春和審問他道:“秦曦身上的銀珠粉是不是你下的,意欲何為?”

少年不說話,披散著的頭發遮擋了他的神色,但隱約可見其木然。

春和又道:“是誰指使你的,若老實交代,我們家小將軍可以免你死罪。”

便見少年身形微動,但很快復歸平靜,然后嗓音低沉道:“銀珠粉是什么東西,我沒做過。”

顧昭示意春和用刑,大順朝律令規定不準動用私刑,但也僅僅是規定而已,更何況面前人雖是少年,但已然被判了死刑。

春和為皇子府暗衛,是受過各方各面的訓練的,其中也包括各項刑罰,因顧昭并不想等太久的緣故,所以春和用了各種刑罰中較為殘酷的一種——火刑。

用小火烤人肉,少年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發膚一寸一寸的被火烤成焦黑色,倘若人中途受不了了,可提前喊停,那么便可還有生還的失望。

倘若他一直不喊停,那便當提前執行死刑了。

春和作為九皇子府的暗衛統領,一生都與黑暗為伍,對這樣恐怖的場景都見慣了,而少年自然是很痛苦的模樣,被支在火上的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一塊兒。

先是腳,再是腿,然后依次往上。

少年很痛苦,但依然沒有叫停,春和只木然的看著這一幕。

倘若少年真的能承受住這種酷刑也不供出幕后之人,留著也是徒勞。

顧昭面色有些發白,他是皇子,生而矜貴,身邊若有礙眼的,自有暗衛替他去處理,所以他所見的黑暗的東西其實很有限。

而今能撐住沒有嘔吐,是因為他的身邊站著秦寧。

而秦寧臉色也煞白煞白的,這樣慘絕人倫的刑罰真的是讓人有些接受無能,也不知這少年是犯了什么樣的罪,被關在了這里。

顧昭見到秦寧臉色也很白,方才的心虛便盡數沒了,然后他英勇無畏的擋在秦寧的前頭說:“這兒血腥,不適合你們女孩子看的。”

然后胸膛處一陣翻江倒海。

秦寧選擇與顧昭站在了一塊兒,她伸手拍了拍顧昭的背說:“昭弟想吐就吐罷,見到這樣殘忍的場景,素來良善的昭弟即便是吐了又有什么。”

秦寧當然知道顧昭是什么樣性格背景的人,她知道顧昭一定是看不慣這樣情形的。

顧昭茫然了一會兒,然后眼圈突然便紅了。

多少年沒人在他的跟前說過這樣的話了。

父皇說,你是嫡出的皇子,生而尊貴,代表的是皇子的面子,所以你在人前一定是要體體面面的。

母后說,你是我膝下的孩子,不說比你們上頭的幾個哥哥強些,但起碼不能被庶出的兄弟們給比下去。

因為他是嫡出的皇子,所以他不能有片刻軟弱,不能哭泣。

但其實他真的不是遇到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堅強的面對,如今還好,從前幼時,他有很多次想哭的,然而也只能在孤寂無人的夜里偷偷的哭泣。

然而秦娘子說,你想吐便吐吧,這是人之常情。

相識尚淺的秦娘子竟然比他的父皇和母后還要了解他、理解他,這是這么多年都從未有過的。

內里的翻江倒海因著這份動容暫且消停下來,顧昭擠了擠眼睛,將眼中的淚滴滴落,然后猛的一揮袖子,面上又是一副從容之色。

“秦姐姐體貼,不過姐姐都沒吐,我怎么能吐呢,我要保護秦姐姐呢。”

他終究是男子,十分的不情愿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秦寧淺笑道:“昭弟真男兒。”

“不過這么罰下去也不是辦法。”顧昭因著這句夸贊,又心生表現之意,“從暗戰字條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分明就是個怕死的人,然而眼下這般痛苦卻一直都不開口,可見著他一定有想要保護的人和事。”

秦寧靈機一動,“昭弟是說,讓人將他的卷宗拿過來,了解一下這人的生平?”

顧昭點頭,“我正是這個意思。”

于是沒過一會兒,這人的卷宗便被送了過來。

眼前的少年名喚“陳竹平”,他其實并沒有犯什么特別大的罪過,不過是受家人牽連。

而這個所謂的“家人”也就是陳竹平的父親,其實只是他的生父,并沒有養過他,也就是說陳竹平是個私生子。

陳竹平還有個妹妹,也是同樣的私生子,都受他父親的牽連——陳竹平的父親強、奸并謀殺了鄉里數十名婦女,其中一名還是個縣令的夫人,由此陳竹平的父親才被送到了監牢中。

陳竹平與其妹妹也被其父所牽連,關進了監牢中。

其實陳竹平和他的妹妹完全不用死,但是因為鄉里的無數百姓都上書“有其父必有其子”,讓郡守大人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兩個小孩給判了死刑,不然民心安安,而陳竹平兄妹兩人不過是孤兒罷了,唯一的寡母也于數年前死亡,并沒有什么靠山,屬于無足輕重的一個人,郡守林大人便遂了鄉里百姓們的請愿,判處了他們死刑。

將陳竹平的卷宗給看完,此時此刻小火已經蔓延到陳竹平的小腿部位。

顧昭示意人打開牢門,但并沒有讓人中斷行刑,畢竟人唯有在最脆弱的情況下,才會格外的好控制幾分。

顧昭闔住卷宗,閉了閉眼,再度睜開,便是一副冷酷極了的模樣。

“陳竹平是吧,你在這兒飽受煎熬,不過是為了你妹妹陳竹溪能夠茍活罷了,但你覺得幕后之人會留下陳竹溪這個破綻,讓我們去查到她的身上嗎?”

“到頭來,你一番辛勞賣命,竟是只為了他人做嫁衣,不覺得可惜嗎?”

“你的命,有那么不值錢嗎?沒有全尸,往后即便你死了怕也是會魂飛湮滅。”

陳竹平頓時間睜開了眼眸,然后喑啞的嗓音艱難的開口:“我.....招......供。”

顧昭示意行刑的人停止,他俯身上前,輕聲問道:“所以幕后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誰?”

“是......郡......呃......”陳竹平還未說罷,整個人竟就暈死了過去。

春和上前,探了探陳竹平的鼻息,呼吸全無,“可用奴才查驗陳竹平的尸身?”

顧昭道:“不用了,無非又是中毒,也依然不曉得幕后之人究竟是誰,不過我不急。”

他快步的走出監牢,與秦寧道:“這兒空氣非常不好,寧姐姐還是快點兒出去吧。”

二人一同出了監牢,顧昭才與秦寧說:“陳竹平方才只說了個‘郡’字,便已咽了氣,由此可推斷,指使他的不是郡守大人便是郡丞大人。”

此時晨光微熹,朝陽披在顧昭的身上,仿佛格外為他鍍上了一層余暉,清逸俊秀的面孔上多了幾分沉著自信。

秦寧于是順口問道:“昭弟以為是林大人還是金大人?”

“不好說。”顧昭搖了搖頭道:“這二人所在的家族素來都是北郡的大戶,北郡這些年也都是由此二人把控,他們自來交好,倒有些不好判斷。”

秦寧便試探的說道:“可能是林大人,畢竟他只給了北疆十袋糧草,其用心險惡可見一斑,亦有可能是這二人合謀,昭弟不是說他們關系好嘛。”

顧昭想了想,終是并不敢徹底的肯定,最終道:“三日后我會登門拜訪信王,屆時還想請寧姐姐與我一同前去游說信王。”

顧昭沒見過信王,但也曾聽咸陽城中見過信王的人提起,說信王此人極其謹慎,輕易不肯惹是生非,平生喜好聽曲,房里養了許多唱戲的,初次之外再沒有其余的愛好,也不常出門,即便信王妃有個什么,也是信王妃走動。

這也是為什么顧昭剛一來到咸陽城中,并沒有徑直去尋信王,而是先尋信王世子的緣故。

顧昭并沒有把握能夠說服信王,于是只能先說服信王身邊的人。

因秦寧是女眷,又曾救過信王妃,還被信王妃給認為義女,若使秦寧去,也許會有非同一般的效果。

秦寧自然應是,倒并不只單單為了幫助顧昭,她也想去信王府中,看望一下信王妃還有大姐姐。

談完了這些,秦寧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促狹道:“如今當真是上了年紀,再不能像年輕人那樣整宿整宿的熬夜了,不過這么一會兒,我便已是不行了。”

顧昭忙道:“我送寧姐姐回客棧。”

他說著便伸出右手臂,示意秦寧搭著他的手臂上馬車。

秦寧無奈的說:“我有自己的馬車。”

“可是我想送寧姐姐。”顧昭想了想又彌補道:“更何況我的馬車雖然外頭看著平平無奇,但內里寬敞舒適,就像是一個臥房一般,寧姐姐也可在路途中便休息一會兒。”

秦寧想了想顧昭的馬車,那確實要比她簡陋的馬車好上許多,便像是現代的房車一般。

若是在夏日還好,然而到了秋日和冬日,顧昭所有的馬車的優點便顯現了出來,恰逢一陣涼風襲來,秦寧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后便立即做了決定,乖乖的上到了顧昭的馬車上。

秦寧是真的累極了,不過一會兒,便睡著了——她到底不是隨意的性子,所以縱使顧昭讓她將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但她依然不好去到馬車里的小榻上睡覺,是靠著馬車的壁沿。

等到秦寧睡熟了,顧昭方才起身,他想將秦寧給抱在小榻上,但又擔心,萬一秦寧起來之后,看到了他抱她,會不會誤會他對她有非分之想。

不過,在最初的時候,他對她確實有非分之想,即便是如今,這非分之想也是存在的。

但他卻更想得到秦寧的認同。

不過瞧著她皺眉難受的模樣,他還是狠了狠心,將秦寧給抱到了小榻上。

不過所幸,秦寧并沒有醒來。

秦寧的這一覺格外的漫長,她睡了整整四個時辰,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還在顧昭的馬車上,而此時,馬車已然靜止。

秦寧睜開惺忪的雙眼,依稀還看不真切,不由得又揉了揉眼睛。

她發絲凌亂,這模樣就像是只可愛的小鹿一般,讓顧昭忍不住想在她的頭上薅一把。

但顧昭還是忍住了,他要在寧姐姐跟前將成熟穩重的人設給立好。

“如今是什么時候了。”秦寧問道。

顧昭道:“申時初了。”

秦寧猛的驚醒,她掀開簾子,就見暮色微沉,兼之今日天氣不好,瞧著便好似快到了黑夜一般。

所以她這是差不多睡了快一天?

不是吧!

她平素里也沒這么能睡呀。

然后突覺下腹微沉,秦寧面上現出一抹并不顯然的痛苦神色,忙急匆匆的與顧昭道:“我腹痛,先進去客棧。”

說著麻溜的下了馬車,然后去到了客棧里。

顧昭盯著馬車小榻上的一抹淺紅色若有所思,寧姐姐這是月事來了?難怪她會腹痛。

顧昭自幼在宮中長大,身邊也有不少娘娘和宮女們來月事的時候都十分的痛苦,只是她們都是怎么做的呢?

他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然而發現自己并不知道。

他作為皇子,還是比較仁慈的皇子,雖然會在看到自己宮里當值的宮女們露出痛苦神色的時候,本能的讓她們休息一天,但他也沒閑到去關心她們這些事情的地步。

顧昭于是將求知的目光轉向景秀,景秀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顧昭溫和開口道:“景秀,你知道如何讓寧姐姐不腹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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