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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表情微抽,心中暗自祈禱這不過就是他們主子為了不讓自己這邊落於下風才說的撐場面的話。
野井矢二也一臉驚訝,“閣下這話可真是說笑了,放眼整個M洲,想來也沒有人會愿意做到這種地步。”
敢說出讓自己女人當家做主的,不是沒有,就是已經被那個女人騙走所有勢力,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宋初淡笑:“我這人從不開玩笑。”
唐妺接話道:“這位二當家,你也太可憐了吧,我和老大還沒什么關系呢,他就能將自己的勢力交由我做主,反觀你這個親弟弟,大事管不了,還要去當一個迎賓,我都有些同情你了。”
野井矢二長得有些魁梧,屬于糙漢子那一掛,面上還掛著一大綹絡腮胡,此刻他那一張看起來粗糙的黑臉此刻顯得陰沉沉的。
唐妺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知道?又何嘗,沒有過怨言?
他們是親兄弟,但得到的待遇卻不一樣,他心里又怎么可能沒有想法。
不過這些自然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更不能讓他大哥知道。
“哈哈哈,小姐說笑了,沒有什么看重不看重的,我們兄弟不過是分工明確,各司其職罷了。”
“那你這司職也挺弱的。”唐妺持續補刀,聽得流言心中暗暗叫苦,這人真是人家哪里痛就戳哪里,他都怕對方會不會突然不愿意忍受了,直接一槍崩了她。
外面的談話聲里面也能聽到,本意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他們竟然就這么對著門就開始挑撥他們兄弟倆,再繼續讓他們等下去,還不知道他們能搞出多少騷操作。
為此,野井矢一黑著臉喚了一聲:“矢二,是不是人到了?”
野井矢二也想立即脫身,忙道:“客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讓他們進來吧。”
等宋初幾人走進去后,野井矢一已經收斂起方才臉上的不悅,笑著打招呼:“聽聞業火的掌權人過來了,未曾遠迎,失敬失敬。”
話雖這么說,身體卻一動不動,還悠然享受著旁邊人的伺候,顯然,這話說出來也不過是過個場面。
宋初淡淡回道:“不敢不敢,如今我業火今不比夕,哪里能勞得動野狼大當家的大駕呢,若是耽誤了大當家和美人你儂我儂的時間,可就是我們業火的罪過了。”
這話明著踩自己,卻是暗指野狼自以為是以及虛情假意。
而且神色和動作間都絲毫沒有卑恭之情,拉著唐妺就往后面的座位坐去。
野井矢一眸光陰鷙了一瞬,而后目光落到唐妺身上,這才道:“沒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業火掌權人居然會帶著女人出席談判,看來閣下消失的這幾年變化不小啊。不過倒也正好顯得我們哥倆品味一致啊。”
“庸脂俗粉,就不要拿來比較了。”宋初頭也不抬,淡淡回應。
野井矢一微愣,打量了唐妺兩眼,眼中驚艷一閃而過,他笑道:“閣下過謙了,若你的女伴還是庸脂俗粉,那我這里的可不是連庸脂俗粉都比不上了?”
宋初不答話,而是定定地看了野井矢一半天,才又收回目光,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那目光中卻帶著刺骨的冷意。
野井矢一沒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過了好一陣才恍然,對方的意思顯然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樣。
他說的庸脂俗粉是自己面前的這對孿生姐妹。
面色訕訕了一會兒,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兩人,突然發現這兩人還真如宋初所說的那般,庸脂俗粉而已。
反倒是跟在宋初身邊的女人,倒是讓他看得眼熱。
宋初冷冷地警告了他一眼。
這時流言開口了,“野大當家,這次我們的來意不用說,想來你已經知道了,之前你已經答應過我們會將賽道的歸屬權交給我們,這一個禮拜過去了,想必您貴人事忙,所以我們便上門來取了。”
野井矢一面色冷淡了一些,他干笑了一聲,“流言老弟,你看看這么著急做什么,想來你們業火家大業大,也不缺這么三瓜兩棗的才對,這么催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業火遭遇了經濟危機。”
流言道:“野大當家說笑了,它即便是三瓜兩棗,那也是我們業火應得的權益,倒是野大當家,都說你們野狼遠勝我們業火,想來比我們更不需要這三瓜兩棗的才對,這種小事,其實就是揮揮手的事情,想來野大當家應當也不會吝嗇這片刻的功夫吧。”
野井矢一撥開還在往他懷里貼的金發美女,帶著些譏諷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一行人,“我看出來了,今天就連你們當家掌權的老大都出來了,想來是非要要回加冕賽道的歸屬權了。那我也就明說了,這么多次都沒給你們回應,大家也是聰明人,也該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你以為你們還是當初的業火?”
唐妺覺得無聊,拿著手機在玩游戲,宋初則在一旁看著她,聞言頭也不抬,語氣淡淡:“這么說來,野狼是不打算履行當初的承諾了?”
野井矢一嗤笑一聲,“承諾僅靠一張嘴,想履行那是我心情好,不想履行,你又能耐我何?”
“不如何,只是當初你提的條件我們應允了,如今又是你反悔在先,這履行又履行的辦法,不履行也有不履行的辦法,就看你想怎么辦。”
“怎么辦?”野井矢一重復了一遍突然陰險地笑了一聲,“我這里倒是有一方法,你旁邊那個美人兒,我倒是挺感興趣的,不如你把她借我玩幾晚上,我就考慮考慮給你們半年的歸屬權,如……”何?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他的脖子就被一只修長白凈的大手給掐住,“想死我成全你!”
聲音陰冷刺骨,帶著濃烈的殺意,猶如地獄上來的勾魂使者,只需輕輕一動,便能要了他的命。
“不準動!”
“放開大當家!”
一時間,十幾支槍械便對準了宋初,眾人眼中都有著驚駭,他們都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到了野井矢一身邊的,好快的速度。
野井矢一額頭上的冷汗刷刷往下掉,脖子命脈被掐住的感覺讓他快要窒息。
他先是慌了神,而后陡然清醒,掙扎著說道:“業火的,我勸你不要亂動,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別想走出這間屋子!”
宋初眸中閃過嗜血的猩紅,低頭低聲呢喃,“你倒是試試看你能不能看到那一幕。”
“我死,你女人也活不了,我勸你想想清楚,事情我們可以再談,但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聽他又提到唐妺,宋初捏著他脖子的手緊了緊,“你敢讓人動她一下,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這時唐妺無視眾多的槍洞,走到宋初身邊道:“你不會以為只有這么點兒人,我們就敢來你們野狼基地吧!”
野井矢一冷哼一聲道:“無論你們來再多人又能如何?我們基地的防御可是昨天剛升級,如今是所有組織里最厲害的,沒有里面的人,外面別想打開!”
流言面色一變,“所以你這是故意引我們進來,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野井矢一冷笑,“現在才明白,也只能怪你們太笨!”
流言料想過他們會耍詐埋伏,但卻不知道他們居然升級了基地的防御,若是外面的援軍進不來,他們所有人就真的要喪命于此了!
心中著急,他對宋初道:“主子,你先趕緊走,我們掩護你!”
宋初淡淡道:“不需要!”
“主子您不知道,近幾年他們基地的安全系統級別就很高,情報部門也才破解他們這套安全系統沒多久,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升級了,短時間內,情報部門的人根本就破解不了,若是您不趁著現在趕緊逃出去,我們就都會死在這里!”
唐妺挑眉,“是嗎?那我得試試了。”
她掏出手機,退出游戲,就抱著手機不知道在做什么,
此刻流言對唐妺別提有多大的怨念了,在莊園的時候就不安分,到了這里還惹是生非,更是直接促成如今這樣的境況,讓他們連點兒緩沖準備都沒有,此刻居然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簡直是紅顏禍水!
就算是再好的耐心也用光了。
他冷聲道:“唐小姐,你能不能消停一點,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之前就說了讓你別來,你非要來,來了還要搗亂!”說著他便對上了宋初冷漠的目光。
流言心中咯噔了一下,又硬著頭皮道:“一會兒我們會主要保證主子的安全,你要想活命,就自己聽話點兒,否則喪命于此,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唐妺操作著手機,頭也不抬一下,隨口道:“哦,我不需要你們保護,你們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流言不以為然地輕哼一聲,現在說的好聽,指不定到時候會怎么樣呢!
唐妺沒管他心里的想法,對宋初道:“通知二部的人,讓他們再派一部分人過來。”
宋初扭頭冷冷看著流言,“沒聽到?”
流言怒其不爭地嘆了口氣,但想想他們也確實需要人接應,多來些人多點生還的可能,便直接打電話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