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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神色淡淡地點點頭,算是和這些人打了個招呼。
“老大,您來的正好,五天后,就是我們的考核日,到時候您出席嗎?”衛棠詢問。
宋初看向唐妺:“妺寶,感興趣嗎?”
唐妺聽了有考核,有些躍躍欲試,“你們的考核都有些什么?”
衛棠同樣恭敬地回答:“一個是比武,一個則是情報部門的計算機。”
唐妺歪了歪頭,問出個令大家都有些驚訝的問題,“我可以參加嗎?”
宋初勾唇:“妺寶想玩就玩。”
眾人:呵呵,我們的考核比試到了您的口中就是玩?也不怕把您的小嬌嬌給玩壞了。
衛棠也有些擔心,“唐小姐,到時候拳腳無言,恐會……”傷了你。
話沒說完,就見唐妺眸子亮晶晶的,“那樣正好!”
這時跟在兩人身后的宋洋也開口了:“爺,我也想參加。”
這回宋初沒有對唐妺那樣好說話了,而是看了他兩眼,這才問:“你確定?”
宋洋緊了緊拳頭,擲地有聲地回答:“我確定!”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從來到這里后,看到那些和他年紀差不多,甚至比他還小的人都氣勢滿滿的在訓練場上訓練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被點燃了熱血。
而且他也想試試,他和這些人誰更厲害。
宋初意味深長一笑,“行啊,既然你要參加,那就也去比比吧。”
宋洋立即激動地道:“我一定會好好比的。”
其實但凡他能聰明一點兒,就該從宋初的話中聽到結果。
等人解散之后,宋初才又和幾個領頭人私下又見了一面。
一部的部長流言道:“主子,明天我們一部的人就要去和野狼組織的人談下半年賽道的歸屬問題,不知道主子是否感興趣前往?”
“賽道歸屬?”唐妺先出聲詢問。
流言心中有些不悅,他們談正事她在場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插嘴,真是既沒眼力見,又礙事,也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空花瓶,他們家主子帶來這里做什么。
要什么時候發生戰亂,這種人怕是屁股拍拍就跑出去不知道多遠。
當然,心里這么想,但礙于老大和主子都在這里,他面上不敢表露出不滿來,不過話中多少還是帶了些情緒。
“M洲的事情唐小姐自然不清楚,不過想來主子是知道的,不知道主子明天要不要去?”
唐妺又扭頭問宋初:“賽道還有歸屬?”
她記得不是每一家都有股份的嗎,怎么突然就討論起歸屬問題了。
流言被噎了一下,面上終于顯露出不快,就連另外三人心中也或多或少都有了些不滿。
宋初耐心給她解釋:“以前賽道是沒有歸屬的,不過兩年前,一個勢力因為底下的一支賽車隊在比賽中拿到了冠軍,自此情況就改了。被定為只要誰家得了冠軍,就能得到賽道半年的歸屬權以及所有的收益。”
唐妺挑眉,“既然是這樣,為何還要談,既然拿了冠軍,歸屬便拿過來就是,何須商談。”
流言幾人都有些煩這個女人了,問題一個接一個,分明不懂,還一副裝懂的模樣,看得人心生厭惡。
唐妺壓根就不在乎那些人對自己的成見,對她來說有問題就要問,特別是這種她感興趣的問題。
宋初也知道她沒有關注這邊的情況,也樂得跟她反應:“妺寶,這個你應該深有體會,費盡心機弄到手的東西,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到別人的手里。
掌權容易放權難,他們的車隊回回第一,自然就享受慣了拿全部收益和歸屬的感覺,如今突然有人搶了他們家的冠軍,試問,誰心里都不知平靜。”
“回回第一,還要拿走全部收益和歸屬權,那賽道是所有人一起建出來的,那么多人怎么能允許他們一家稱王稱霸的?”
宋初的眸色變冷,“他們和那邊有聯系,沒人能壓制。”
唐妺疑惑地看向他,心想,不應該啊,這人不是挺厲害嗎?想當初他身為系統的時候,就在很多方面都比她知道得多,并且危險之際救了自己幾命。
宋初苦笑一聲,“當初在這邊受傷之后,我就幾乎沒過來了,除了必要的時候露個面,后幾年情況越來越嚴重,加上那件事,我來不了,露不了面,沒了威懾力,宋湖又在忙著F洲的事情,無暇顧及這邊,自然那些勢力野心四起。”
唐妺哦了一聲,“明白了,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衛棠深有體會的一拍大腿,“沒錯,就是這樣,MD,那些個勢力也是軟骨頭,憋憋屈屈,還不如回家奶孩子。只有我們一家反對,屁用沒有。”
“所以這一次就是他們不想放棄賽道的歸屬,故意找麻煩?”
“事情已經被一拖再拖,我們已經去過好幾次了,他們明面上答應的好好的,但就是不肯給。”流言也嘆息了一聲。
唐妺瞇了瞇眼,宋初可是她的人,欺負她的人,她怎么能袖手旁觀。
宋初看出來她意動,低聲詢問:“想去?”
唐妺毫不猶豫地點頭,“去給你找回場子。”
流言:……真是說大話不怕被風閃了舌頭。到時候若是真去了,見到了別人的真槍實彈,怕不是要被嚇得哭鼻子,到時候丟的還是他們業火的臉。
哪知宋初也答應的毫不猶豫,“行,明天帶你去,今晚就不回酒店了。”
流言忙出言阻止:“不可啊主子,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說不定有埋伏,唐小姐去了說不定會很危險。”
宋初無動于衷,聲音淡淡:“那就多派點人看好了。”
流言又道:“這可是我們最后一次談判了,容不得半點差錯,到時候交火都是難免的,您這樣做……”
衛棠立即抬手制止了他繼續的話,“你們只需要服從老大的安排即可,別的不用多操心。”
四人離去,只剩下四位部長。
流言搖頭怒嘆:“本以為主子過來能幫我們拿回賽道的歸屬權,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迷得暈頭轉向,那種場面是她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臭丫頭能去的嗎?簡直糊涂!”
鬼刀開口:“明天我多安排些人跟你們一起去,到時候氣沖突,你們只需要盡力保護主子的安危,至于那個女人,能保就保,我們主子那么優秀,不缺女人。”
后勤部長饕餮打著哈哈:“鬼刀,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誰看不出來主子有多在乎那女娃,真要到時候讓她出了事,怕是主子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我們了。再說了,保護一個女娃娃能有多大的事啊,你們若真擔心人不夠,我們后勤也能出幾個人。”
鬼刀冷哼一聲,“得了吧,你們后勤的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保護別人?到時候沒要我們轉而保護你們就不錯了。你們就老老實實干你們的后勤,想要插手一二部的事情,等你的人什么時候能打過我們的人再說吧!”
饕餮的臉色突然就不好看了。
情報部門蒼鷹忙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說點,還有你鬼刀,連后勤都敢得罪,別到時候少了牙刷毛巾之類的,跑來找我們要,吃飯的時候也別搶我們盤子里的東西。”
鬼刀面色一僵,而后重重冷哼一聲,卻是果然不再開口。
饕餮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些,“現在爭這些沒有絲毫用處,與其在這里抱怨,還是好好規劃一下明天的行動吧!如今主子已經回來了,若是有他在你們還拿不回歸屬權,看你們還有什么臉繼續在這里待下去。”
看幾人面色凝重之后,饕餮這才雙手一背,優哉游哉地回去。
流言眉心緊蹙,他看向蒼鷹:“明天出發之前記得給我們野狼那邊的最新情報。”
翌日一早,業火的車隊就出發了。
業火和野狼分別坐臥兩端,隔在中間的就是聞名世界的斯索山加冕賽道。
喜愛賽車的人若是不來一次加冕賽道,都不敢吹噓自己會賽車。
繞過斯索山,野狼的基地也就到了。
相比起業火破舊的機械門,野狼的基地自然是從里到外都透著新潮和高端。
他們的基地呈現出來的是一個兵工廠的樣式,不過看起來十分的科技化。
不過唐妺和宋初兩人看完之后,腦海中不約而同只有一個想法:“華而不實。”
這次在門前迎接他們的是野狼的二當家野井矢二,一個R國人,他身后還站著兩列成員,個個手上都拿著精良的武器。
看到車隊停下,對方便迎了過來,看到宋初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意外,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聽說業火的掌權人回來了,我就料到今天能看到尊駕,沒想到還真是如此,久違久違,歡迎歡迎。”
宋初只淡淡一點頭,道:“看得出來,這么多人歡迎我,還真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野井矢二面色微變,他轉移話題:“我大哥已經在里面等著了,幾位請吧。”
宋初沒有立即動步,而是先看到唐妺下來之后,這才牽著她的手往里走,順便低聲道:“今天不會平靜,跟緊我。”
唐妺瞥了一眼兩人交握的手而后收回目光隨口應了一聲。
倒是野井矢二在看到唐妺下來的時候眼睛有些發直地看了她兩眼,而后見到兩人牽著的手時,眸光微閃。
野狼基地的會議樓里,野狼大當家的野井矢一好整以暇坐在主位上等著了,在他旁邊還有兩名孿生金發碧眼的大美人,衣著火辣,盡顯身材曲線。
一位坐著靠在他身上,一個則冷冰冰地站在后方,明眼一看,就知道這兩姐妹不簡單。
聽到敲門聲,野井矢一當沒聽到,側頭對依偎在自己身上的美人道:“想要什么就和你姐姐去挑。”
美人問:“主人,他們來了,您不開門么?”
野井矢一嗤笑一聲,“急什么,也好讓他們看看這里現在是誰的天下,還真以為和幾年前一樣,誰都得尊著他們業火?”
野井矢二知道的事情,他這個大當家怎么會不知道,若是早些年,別說讓他去迎接了,就是讓對方來一趟他們野狼基地,他們也沒這個面子。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如今他們野狼才是M洲最大的勢力,區區業火,已經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門外,唐妺看著緊閉的沒有絲毫打開意思的房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說你大哥在等著我們么?現在看來也不是這樣啊,這究竟是你們野狼不將我們業火放在眼里,還是對于你這個哥哥來說,你這個弟弟也沒什么地位,不然能任由你在我們面前丟臉?”
野井矢二黑了臉,他是知道他大哥要給這個掌權人一點下馬威的,但此刻聽了唐妺這話,直接將意思給扭曲了,就讓他心里很不痛快了。
他勉強笑笑,“這位美麗的女士,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想,我哥應該是突然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恐怕要勞煩各位先等上一等了。”
“看來你們野狼大當家的真是日理萬機,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他了,你是野狼二當家,又是大當家的親兄弟,想來你們的權利是一樣的,不如就你和我們談吧,你覺得怎么樣?”
野井矢二面色一僵,只覺得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孩簡直天真,雖然他是二當家也是大當家的同胞弟弟,但終歸不是一個人,身份上也是不同的,很多事情他都不能插手,權利怎么可能一樣?
“小姐說笑了,我們野狼的事情都是大當家做主,我們只需要聽從他的命令即可。”
唐妺露出微微吃驚的表情,“這樣的嗎?”
她扭頭去看宋初,“老大,他們兄弟倆分的這么輕,怎么我們之間沒有呢,業火的事情我可以做主嗎?”
野井矢二心中嗤笑,這小姑娘做什么夢呢,他們這個地位的男人,女人只是玩物,怎么可能讓她們和自己享有一樣的權利,還做主,這得是有多天真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狠狠打臉了。
只見宋初寵溺一笑,“當然可以,我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