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酒尷尬的轉身,迎面站著的有兩個,一位是個中年大叔臉白的跟摸了白粉一樣,一點胡須都沒有,顧酒猜測可能是個太監吧!
而他身邊站著是一個粉雕玉琢的人兒,一身淺色的袍子外面披著黑色的大氅,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因為看到顧酒的存在也顯得波瀾不驚。
懷里抱著一個暖爐子在暖手。
他身后跟著的大太監又要呵斥顧酒的時候,他開口了:“不礙事,大概是她迷路了。”
說實話看到蘇宴之的第一眼的時候,顧酒只驚嘆小孩子生的好漂亮啊!
跟觀音坐下的仙童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顧酒只覺得蘇宴之周身都帶著仙氣,這小孩絕了。
并未驚艷,只是被蘇宴之的好看給驚訝到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長者看到好看的小朋友時的目光看著蘇宴之。
長輩看到好看的小朋友忍不住想要摸摸抱一抱的那種。
顧酒想到了什么……
她突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雖然已經十歲了蘇宴之,卻長得有一米四左右了,她只有幾十厘米的樣子。
她好像也抱不起他吧!
莫明想到那個畫面,顧酒只覺得渾身不得勁。
她看到蘇宴之把手里的湯婆子遞給了他的大太監。
這才向著顧酒走了過來,等走到顧酒的跟前,顧酒還要仰頭去看他,才能看到她。
蘇宴之蹲下身后,勉強能夠持平一下。
蘇宴之蹲下來后那盛世美顏的沖擊又在一起沖擊到了顧酒的眼前簡直暴擊啊!
顧酒喜歡生的好看的孩子,顧的孩子都生的好看,特別是顧霍,眼前這個小朋友給顧酒一種更加驚艷的皮相。
世間所有用來形容相貌的此用來形容他都不為過,甚至是形容不出他皮相和骨相的優越。
近距離的觀察顧酒發現蘇宴之的皮膚簡直就是太好,明明干燥又寒冷的地方,他的臉居然還沒干燥,皮膚也不干巴巴,反而看著就柔軟細膩。
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
蘇宴之并不知道顧酒此刻因為自己的蹲下來心里已經發生了千變萬化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也是今年來參加考試的學子嗎?”
他說話輕輕又好聽,跟前夾雜中一股寒香,很好聞。
若雪有味道大概就是他身上的那種吧!
顧酒盯著蘇宴之,蘇宴之同時也盯著他,等了好久顧酒試探的對著蘇宴之伸出兩只白嫩纖細的小胳膊。
她覺得蘇宴之可能是想抱她吧!
一直有潔癖的蘇宴之甚至連自己親弟弟都不樂意抱的蘇宴之,聞到一股子奶香后,思考了一瞬間便伸手了,把顧酒給抱了起來,他也隨之起身站起來。
被蘇宴之抱在懷里后那香香的味道簡直聞了個徹底。
顧酒仰頭故作天真的對著蘇宴之說道:“哥哥你好香哦。”
蘇宴之聽了捏了捏顧酒的鼻子:“小調皮孩子,怎么能說哥哥香了,香香的是你才對,你這是天天都喝奶嗎?怎么身上一股子奶香味啊!”
顧酒:“……”
她沒有可別冤枉自己,自己也挺無辜的,她還不忘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并沒有奶香啊!
蘇宴之聞著顧酒身上奶香味,跟他之前蘇懷瑾很小的時候聞到的味道簡直就是不一樣的,奶腥奶腥的味道,兩者簡直相差甚遠了些,這個是真的奶香奶香的,淺淺柔柔的特別的好聞。
楊菊翻了白眼,對洛家兄弟的做法表示很不恥。
“也不知道傻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帶回來一個被喪尸咬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感染,到時候她變成喪尸把我們都給咬了怎么辦。”
“這里可不是你們洛家,我們沒有必要處處都得順從那個傻子吧!”
“她不想活,我還想活。”
“大家都是同學,洛玖救了人,我們不…”應該這樣的。
楊菊直接瞪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嚇的那個人立馬閉嘴,后面的話沒能說完,縮在角落里。
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著洛玖的不是,就好像洛玖干了什么罪惡滔天的大罪,她也只不過只是救了個人啊!
“趁著她還沒有死趕緊把人給扔出去,要是變成喪尸了在扔出去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想死在這里,我還等著警察來救我們。”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仿佛別人就應該就應該立馬來救他們一樣。
洛玖一直觀察著女孩的臉,她小臉通紅一片,給她感覺她好像很熱。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人家都還沒有變成喪尸,怎么就你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你的命,我看這就是別人給你慣出來的,我可不會慣著。”洛白穆一直對楊菊沒有好臉色,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能讓楊菊后悔。
“她變成喪尸是一定的,你沒有看到那些被咬了變成喪尸的人嗎?”
“洛白穆你能保證嗎?你能保證她不會變成喪尸嗎?你這是在拿我們在場的十幾個人的命來賭,還是打算喂她啊!”
“你怎么這么惡毒啊!”
楊菊可不怕洛白穆的,不就是憑洛家嗎?有啥了不起的。
一開始可能會有不滿,但是不會立馬說出來,一旦知道有東西能夠威脅到自身的安全了,不論想法如何,但是在這一刻都統一戰線了。
“楊菊說的對,洛白穆你不能因為一個被咬的女生不管我們這么多人的死活吧!”
“可是她還沒死,她還活著。”
“誰知道她還活著還是死了,我只知道她被咬了,她遲早都會變成喪尸來咬我們的。”
“趁著她還沒有變異,趕緊把她扔了,扔出去。”
“對,扔出去。”
“扔出去。”
“扔出去。”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甚至更加的多,洛白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些冷漠無情的臉,他們其中或許有內疚吧!
但是內疚再多也比不過貪生怕死。
她靜靜的看著他們的自私,也不說話,讓她把人給放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聽話,她不介意動手打一頓,一頓不行就倆頓,打到服為止。
她覺得自己還是挺善良的,只是打一頓而已。
“你們怎么不把你們自己扔出去,你說人家被咬了就變異?誰說的。你說的?我二弟都還沒有說什么,你們一個個的蹦跶的這么歡。”
“說白了不就是貪生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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