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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后顧酒果然便不在多說了,那雙眼睛則看向外面,而另外一遍則是熠熠生輝的盯著外面,仿佛又有有趣的事情了。
服用了藥丸的兩獸,再次打了起來,這次的打架不在蠻橫,直接是按照雙方的試探。
該怎么來就怎么來,簡直就是為對方量身定做的,只有顧酒那雙眼睛瞇了又瞇,似乎對此有著自己的想法。
這場有著別樣的戰斗一開始還能保持不快不急,隨著時間越發的久便逐漸的不足了起來,因為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了。
打了這么久,它們的體力也不足的很,這到底跟以前的不一樣,畢竟是動物也是會累會餓的,況且又打了這么久。
在這么打下去,肯定會疲憊死的。
顧酒越看就越發的著急,甚至覺得這兩孩子是不是有點蠢啊!
沈一半分動靜都沒有該看還是看,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壓根沒有一點跟自己相關的模樣。
舔了舔紅唇。
在顧酒擔心兩獸會死的時候,終于有人出來阻止這場鬧劇了,顧酒松了一口氣。
這才好嘛!
而出來阻止這場鬧劇的便是滅蒙,滅蒙鳥飛身過來,寬大的翅膀直接一翅膀一個的打過去,瞬間便被爭鋒相對的兩獸通通都給打了出去。
看到自己獸被打,兩個半大的小子個個都急紅了眼睛,顧酒似笑非笑的盯著眼前發生鬧劇的這一幕。
這個時候才出來解決簡直不得不說這個真的是絕了,絕的很了。
它的身后還跟著一位錦衣華服的少年,少年不大,偏生生的眉清目秀,五官雖然稚嫩但是可以看的出來長大的風華。
顧酒舔了舔唇,那雙眼睛卻探究的盯著哪位出來的人。
一襲紫袍襯托著少年的身姿挺拔,小小年紀便有著不怒自威。
白白凈凈的小臉,眉宇間盡顯清冷疏遠之意,滅蒙阻止完后,便回到少年的身后。
蘇宴舟。
當今圣上之弟。
沈一下意識的拉住顧酒的手把顧酒往深處帶了去。
顧酒好奇的看著做出這個舉動的沈一。
蘇宴舟板著一張臉道:“鴻鵠城禁止互斗,你們豈敢如此,這是不把規則放在眼中嗎?”
原本還站著的少年突然其其的跪了下來,到底是少年,自然個個都被這個說法給嚇到了。
“王爺饒命。”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的都紛紛跪了下來,跪的簡直整齊,就連那些看熱鬧不打算阻止的那些個護著鴻鵠鎮的人,都不敢反駁一句。
顧酒盯著那邊,由于他站的位置過分的偏,所以顧酒并未看到他的口型,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好奇的仰頭,顧酒則是她自己被人抱在懷里,有一個算一個的緊張模樣。
好奇的問道:“沈一他是何人啊!”
沈一瞇著眼睛道:“先皇之子,當今的夜王爺,逝去的葉皇貴妃所生,排行十四,今年九歲。”
顧酒:原來是個王爺啊,管不得架子會這般的大。
顧酒想完后盯著蘇宴舟身后的滅蒙鳥本來的心情異常的復雜。
沈一如今并不知道顧酒眼巴巴的盯著人家的身后的滅蒙鳥看著,那個羨慕嫉妒后。
“他同皇帝他們關系好嗎?”
“好啊,這位夜王爺可是同十二王爺一起長大的,也算是當今圣上奶大的孩子,當今圣上對于這位爺,可也說的上寵的很,在得知他是馴獸師后,便托人找到了這只你滅蒙鳥,在夜王爺生辰之日作為禮物送給了夜王爺。”
其余的沒有說,先皇的子嗣原本是異常的發達的,如今只留下了這么四個在世。
主要還是因為先皇沉迷于聲色之中,當朝堂的事情不作為,在加上又有一個哄的他想要長生不老的二皇子。
前面那簡直就是斗的要命,除了最開始夭折的兩位皇子,加上他們并不放在眼里的蘇君堯等四個人,他們那十個人簡直斗的火紅的很,熱鬧非凡,讓外人看了不少的熱鬧。
偏生到最后都死了,留下了年齡只有十多歲的蘇君堯還有兩個奶娃娃同一個襁褓中的娃娃,蘇君堯被趕鴨子上架似的繼承皇位成為皇帝,前朝貪官污吏把持朝堂,后宮又是一群蛇蝎心腸的后妃(當然不是他的后妃),蘇君堯過的異常的艱難,更加別提他還要護著另外三個奶娃娃。
顧酒突然就佩服蘇君堯的很,這比清朝年間的九龍奪嫡還要厲害啊!
十個龍子奪嫡,最后一個都沒有活下來,讓一個少年接受了,要不是有沈家同蘇君堯本身不俗的本事,換做其他人一旦被咬上立馬就能渾身碎骨了去。
這人不厲害,顧酒都不覺得。
一個人同朝臣斗,一個人整治后宮,所以后真能有盛世,顧酒覺得這絕對離不開這位皇上。
就是這人有些癡情啊,對自己的大姨太過于執著了,感情什么的難道是搞事業不香。
顧酒表示不知道,她也不會想,一個情商負數的人,指望她能夠想明白有點太難了。
沈一拍了拍顧酒的肩膀,很輕的那種:“主子我帶你先回去,夜王爺在這里,那暗處肯定有暗衛,在待下去我們肯定會被他們發現的。”
顧酒表示木有問題,當今王爺身邊怎么可能沒有暗衛了。
顧酒抱著沈一的脖子被沈一抱著轉身便飛走了,速度之快顧酒嘆為觀止。
她的級別還不到家不能飛。
到了地方沈一放下顧酒:“主子便是這里,您先進去吧,屬下去看看那邊測試如何?”
顧酒表示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看著沈一再次離開,顧酒露出了羨慕的眼前,是真的好羨慕,飛來飛去,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等沈一離開后,顧酒這才往回走,只是顧酒在相似的地方有些分不清路的那邊,因為布景都是一致相同的。
顧酒抓了抓腦袋,直接把腦袋上那包包給抓亂了,也沒有導致她想起來。
在她思考的時候有人過來了,身后想起一道別樣的聲音。
“大膽,你是何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誰放你進來的。”一道有些陰柔的男聲在顧酒的身后想起來。
顧酒暗罵自己這么蠢怎么就走錯路了。
真是越來越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