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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做不做早飯?”婧兒勾起涂雷失落的臉龐,十足的御姐范兒。
涂雷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忘乎所以的說:“我做,我做!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做!就是讓我去死,我也絕無二話!”
“呵呵!”婧兒食指點著自己的嬌艷紅唇,如一只慵懶的野貓,緩緩的侵入到涂雷的臉前。
她沾有口水的手,就這么在他的唇上,一點點的勾勒著性感唇形。
兩人咫尺之間的呵氣,仿佛都在向彼此臉上留下痕跡,又溫暖又濕潤。
涂雷情不自禁的咽著口水,埋藏在他心里的欲望之獸,已在蠢蠢欲動。
他那興奮到顫抖的手,在觸摸到婧兒柔軟黑發之時,更是騷動不已。
他大著膽子,就要一鼓作氣的完成接吻跟放倒婧兒等一系列高難度動作的時候,婧兒卻一手扣住他的臉。
“想睡我?那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我可不想……隨隨便便的被你欺負!”
“你要我怎么表現?”涂雷總覺著婧兒說出這樣的話,其目的就是在引誘他。
也是他這個人太呆板了,沒能更好的理解她真實用意。
漫漫長夜,佳人在旁,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來說,簡直是一種不堪忍受的折磨。
等涂雷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不到半個鐘,他人就被婧兒搖醒了。
涂雷以為婧兒改了主意,又想跟他發生些什么難以描述之事。
他張開手臂,還沒將婧兒鎖進自己的懷里,就又被婧兒鉆了個空子,溜了。
“你要再不去做早飯,可不就是在害我被罵?涂雷,你是個男子漢,說話要算數!”
“做…做早飯?好咧!”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涂雷就是再困,也得將自己提到廚房去做早飯。
到了廚房,涂雷才發覺這會兒天都沒大亮,四周都是灰蒙蒙的。
隨著年關將近,天也愈發的冷了,涂雷站在冷冰冰的水缸前,止不住的就又是一個激靈冷顫。
這么冷的天,受不了!
“咋滴?”婧兒坐在炕頭上,撿著涂雷不穿的舊衣服,打算為自己做件避寒保暖的夾襖。
她頭都沒抬,光是聽這粗重的喘氣聲,就曉得是涂電無功而返。
這么短的時間,她才不信涂雷已經煮好了粥!
怎料,涂雷一個箭步,氣勢洶洶的朝婧兒逼近而來。
就在婧兒調整了坐姿,做好了隨時反擊的準備之時,愛面子的涂雷竟半跪倒在她腳下。
這,這一招對她不管用!
婧兒圓睜鳳目,還未發怒,便聽到涂雷說:“廚房里有火,很暖和,你要不要去暖一暖身子?”
說罷,他握住婧兒涼了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嘴巴前,就是一頓哈氣操作。
事實上,這么做是挺暖的。
涂雷笑著抬頭看婧兒,見她臉色不太好,他正要伸手去捂一捂婧兒的臉,卻被婧兒無情的一把揮走。
她不需要這種廉價又假惺惺的討好,呼得她手上都是他的口水,臟死了!
“我去洗個手!”婧兒不假思索的跳下了床。
又到了吃飯的時間,胡氏本想趁著早飯的時候教訓教訓婧兒,沒想到她借口說自己吃過了,桃之夭夭。
而這一次,胡氏沒打算再端著自己,充什么爛好人!
與往常一樣,胡氏最先落座,也是她頭一個動筷子,隨便夾自己喜歡吃的菜。
可是,在她將這一套做了一個遍之后,猛然發覺桌上少了一個人。
“雷兒,你媳婦人呢?”胡氏假裝自己是隨口問的。
但,涂雷也答不上來。
他炒菜做飯的時候,是有看到婧兒在一旁貓著,不時的嘗兩口菜。
“或許是回屋了,我去喊她來吃飯!”涂雷利索的放下碗筷,就要起身去找找看。
胡氏計上心頭,拽住大兒子的手,說:“叫什么叫,她就是吃得太飽了,才不來吃的。你特特地過去喊她來吃飯,倒顯得她不懂事了!”
“那我……?”涂雷依然有些不放心,又不方便跟爹娘直說。
涂音看不得哥哥為了個女人就這么坐立難安的樣子,諷刺道:“哥,你才成親不過三天,就被自己女人管的這么廢!”
“哥廢不廢的,只有你嫂子才懂!”涂雷著實搶白了一句,倒把涂音氣哭了。
涂音抹著淚,哭哭啼啼的撲入到胡氏的懷里。
涂雷看不下去了,起身就走。
這才說到哪兒跟哪兒,說哭了就哭了!
矯情!
“哎!”涂雷一回到屋里,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人蹲在那兒,他過去將其撈到床上。
婧兒貓在角落里跟肉團子說悄悄話呢,哪兒曉得半路上會殺出涂雷這么個程咬金?
婧兒也不理他,自言自語道:“我要到隔壁去找劉姥姥聊聊天,熱鬧熱鬧!”
“哎,你不吃飯了么?”涂雷緊跟在婧兒的身后,哪怕是剛才,他堅定不移的站在婧兒的身旁。
吃飯?
婧兒先是到了大門口轉一圈,就是沒遇著劉姥姥的身影。
而隔壁院里,確實是很安靜。
“你才來,就真的多事!”胡氏捧著一碗飯,碗里裝著些土豆片跟青菜。
她特地跑外面吃飯,目的就要看緊婧兒,以免婧兒跑了!
雖然,他們涂家花重金才買斷婧兒跟她娘家的聯系,但依婧兒的性子,這么做顯然是沒什么用且毫無意義。
“我才沒多事,我是看咱這兒還挺熱鬧的,順道問一問。”
“你這孩子,手別伸得這么長!”
“呵,說我手長,你倒不如看看自己的馬臉,要多丑就有多丑!”
婧兒直接跟胡氏開懟,兩人更是誰也不讓誰。
此時,胡氏還想著媒婆說過的話,都說這包婧兒溫柔賢淑,做得一手好菜。
如今,她身為婆婆,別說是婧兒親手做的什么東西,也都是當沒見過。
“你們這又是何必呢?”涂雷不單說自己母親,也將婧兒囊括在內。
他這局外人一吭聲,反成了這兩個娘們的出氣筒。
婧兒沖著涂雷冷哼一聲,說:“你要輸給了她,以后就別想找我說說話!”
“婧兒啊,這就沒必要了吧?”
涂雷也是有苦說不出,他看著母親憔悴的臉龐,哪兒該說的出一句話!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