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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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肉團子,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
“我急了么?”肉團子心虛的反問道。
這會兒,它為自己許諾婧兒重生三次的話而感到萬分的后悔!
三次,不是一次兩次!
這第一次重生才開始,肉團子就已經覺著很無趣!
婧兒瞥了一眼肉團子,冷冷的說:“你下次要再出來,可要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別再不聲不響的嚇唬人!”
“我還能嚇到你?”肉團子表示婧兒說的話已不能信,都快到了滿嘴謊言的地步。
這時,門外傳開了敲門聲。
是涂雷。
婧兒打開了屋門,才發現屋外站著的人不僅僅是涂雷,還是她那囂張跋扈又瘋瘋癲癲的小姑子。
涂音撞開了門,說:“嫂子,你怎么忍心我哥一人外面吹冷風,你自個兒守空房?”
“我是不忍心的,但你哥非要這樣,我說也不聽。”
婧兒表現得比任何人都無辜,還歪頭擺手,示意涂雷也說一句公道話。
再傻的人,也會小聰明的時候。
“哈哈,你嫂子沒這么對我,是我身體太熱了,才到外面吹吹風。音兒,你要沒事就回屋去,我跟你嫂子有話說!”
涂雷心想:自己都進了屋,再想要做什么事也都是自己說了算,那就不必勞煩妹妹當這個礙事的人了。
涂音怎么也沒有想到親哥哥也會有對她卸磨殺驢的一天,她瞪大了雙眼,怒目而視的說:“我錯幫了你,你可真是位好哥哥!”
“音兒,哥也沒這么好啦!”涂雷害羞到直撓頭,這就是他的好妹妹,還曉得夸他咧!
按肉團子的意思,在這個時候,婧兒就應該冒充爛好人,兩頭幫又都兩頭拱火,那這戲碼一定很熱鬧精彩!
婧兒卻沒有這么做,她悄無聲息的到院子里散步,也不愿意聽這兄妹兩吵架。
“哥,你連好賴話都聽不懂,是怎樣在外面掙錢的?”
“什么好賴話?你夸了我,我笑一笑也有錯?”
“你笑沒錯,那就是說我錯了咯?”
就在涂雷和涂音吵到難分上下的時候,是胡氏的出現,才成功的讓這二人休戰。
胡氏苦口婆心的念叨道:“你們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要鬧到撕破臉皮的地步?雷兒,你給我注意點!”
這話,胡氏是特別的看著婧兒說的。
婧兒面對這樣的挑戰,表現得相當的興奮雀躍。
她一字一句的說:“音兒,你哥才剛跟我說,想要你屋里的一張桌子。你看,你不想要哪張桌子?媽,你不會平白無故的反對哦?”
“……!”胡氏忍了忍,才沒有當場暴走。
這哪兒是兒媳婦,分明是來討債的賤人!
涂音不干了,她好不容易才習慣了自己使用兩張桌子。
要讓她忍痛割愛,她根本就辦不到!
“媽,你快說一說哥跟嫂子,他們欺負我!”
這是涂音對付家里人的必殺技,幾乎是無往不利。
涂雷都心軟了,說:“我跟你嫂子也就這么說說而已,用不著放在心上!妹妹,你莫哭了!”
婧兒仍舊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她冷眼旁觀,還不急著上場。
“嗚嗚,您倒是說句話嘛?”涂音矯揉造作的趴在胡氏肩頭哭泣,還挺傷心的模樣。
就在胡氏快要裝不下了,要開口之際,婧兒笑著說:“一張桌子罷了,橫豎不過是把它從西屋挪到了東屋里,跑不出你家門口!”
這話說著似乎很在理,別人或許不吃這一套,但涂雷是信了的。
他轉頭怒懟道:“就是,你嫂子說的對,一張桌子罷了!”
涂音很是嬌氣的一個人,幾時受過這樣的閑氣?
她紅著眼睛,說:“哥哥你就是大笨蛋,我最討厭你啦!”
“又罵我,你就是個……?”涂雷氣糊涂了,揚起手就要打自己的親妹妹一巴掌。
涂雷以為妹妹會躲,才特意用了十成的力道。
誰知,涂音為了賭這口氣,不僅都沒有躲一下下,竟然還倒把自己的臉貼上去,由著涂雷打。
婧兒看他們仍在自相殘殺,她這心內便涌現一股強烈的痛快之意。
吵吧,越鬧越兇才是長情的相伴。
“你……像是變了個人!”胡氏莫名其妙說道。
她說了這話之后,很震驚的反手捂嘴。
今兒,不是他們一家才跟婧兒認識有接觸的日子?
這,他們似乎沒那么熟悉。
“我親手再做一張桌子,這樣不就大家都如愿了?”涂雷扶著腰,齜牙咧嘴的說道。
該死的,這腰還挺疼的!
胡氏看了婧兒一樣,若有所思的走開了。
這么小的一件事,聰明人的做法都是坐山觀虎斗,沒必要摻和進去。
婧兒很細心的注意到了婆婆的舉動,不禁在心里冷笑:這么快就反應過來,那這場游戲才真正的開始,慢慢的變有趣呢。
“婧兒,你還要我怎樣?”涂雷緊跟在婧兒的身后,與她一并回到屋子里。
他都說了重新做一張桌子,這不就是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婧兒也沒讓涂雷猜太久,便說:“是我不對,就不該跟你要什么桌子!我都說了跟你妹妹要一張桌子,你只要在旁邊配合著我,還需要費這么多事?涂雷,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我…我又錯了?”涂雷懵逼了。
他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想要跟婧兒發生點什么,但他又怕婧兒還在生氣。
他感到很為難,躺那兒就僅僅是呆呆的出神,哪兒還有心思越界?
“你做的不錯,再接再厲!”肉團子衷心的表揚道。
婧兒聽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才哪兒到哪兒呀?
等著吧,看她明日怎么收拾這幫狼心狗肺的家伙!
次日,陽光明媚,清晨陽光才照進屋里的剎那,婧兒已經機械化般的睜開眼睛。
這么美麗的清晨,生而為人,最美的樂趣就是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什么都不要想。
“婧兒,你也該醒了,再不去做早飯,又該挨媽說,多難堪!”涂雷嘟囔道。
婧兒卻沒有動,說:“這么點兒事,誰去做不都是一個樣?你要沒事的話,就去做一次早飯又如何?”
“我去做?”涂雷驚了。
這要讓媽曉得了,還不得把這屋頂都掀了!
婧兒故意當著精神恍惚的涂雷的面,褪去身上的紅裙,還有意秀了秀自己的玉腿。
“哇,我好想啃……?”涂雷捏著自己的鼻子,防止自己流鼻血。
他猛地一頭扎下去,就為了親吻婧兒的美腿。
婧兒動作迅速,趕在涂雷的口水逼近自己的腿部之前,將自己的腿腳又藏回到被子里,完美避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