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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九章 大結局


更新時間:2022年09月19日  作者:偷猹的西瓜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偷猹的西瓜 | 穿越后娘娘靠嘴炮刷宮斗副本 

“你覺得怎么樣?”

“沉著冷靜,心細如發,不失大局。”

廖桃領兵從洵州出發,卻并未曾向鷺洲前進,鷺州有水路,守城軍數目也大于其他城,此時此刻,未必鷺洲愿意開門相助,黃土路上,過路痕跡一分為二,對方兵分兩路,似是留下的錯覺。

好讓追來的追兵誤以為他們快馬加鞭去了鷺洲攻城奪船。

實際上真正的判軍卻在往巒州去,巒州近山,易守難攻,挾以舊日恩情,將巒州作為新的據點,趁著大巽大軍還在去洵州還是去鷺州攻城或猶豫時,他們便能得一喘息機會,靠山死守,同時放消息出去,讓手下所有勢力集合。

撐到各方會和,就能直接殲滅這十萬大軍,更不要說他們手中還有百姓作為人質。

而去往鷺州的那一部分若是順利,便可直接控制大巽境內一條非常重要的水路,沿途城池盡歸他們所有,擁有這個數量的城池之后,便有了屹立不倒的資本。

太后縝密計劃這一切,預備著為自己稱帝那一天做著準備,從前一切計劃都白費了也不要緊,她仍然是有機會的,秦家小人,不配當什么皇帝,天下又何其不公,該換一換由女人當家作主了!

那個白眼狼,就該更早些狠狠心弄死他!

人生從前一直就昏暗,唯有將天下握在手中,才能改變這一切!

“其實你我就算不出手,憑如今的實力,不等援軍來,巒州便可破。”

“是這樣不錯,但是太麻煩了。”

出手便是兩片枯黃的秋葉,一人一馬相繼倒下,女子身輕如燕,輕盈落地,利索的割下了死人身后的包袱袋子,信物與密信輕松到手。

所有從巒州出來的,準備去往各處報信的人,全部死在了沈芙玉手中。

而此去山高路遠,怎么也要走上數十日。

而用不了幾日,巒州必定就沒了。

“給。”沈芙玉將這些密信丟給了秦致逸,“直接拿著證據,后續分開端了最好,省的他們回頭還集合起來了,太麻煩事兒了。”

“而且啊,別看咱們現在是打了一場內戰,但我卻覺得,真實其情況還是應該壓下去,太后要造反當女皇帝,傳出去的影響并不小。”

秦致逸接過這些,反而聽著她這話有些不理解:“我以為按你的想法,當會說男女平等,則有能之輩為帝,不當以性別劃分。”

沈芙玉眉頭一挑:“這是自然的,有能力者不當被性別限制,但是寶貝,為一國之君者,極端帶來的影響遠比其他可怕,太后自然也是有能之輩,怕時從她年輕時,就有在一手計劃著謀取皇位的事情,她是個有遠見的女性,但與我不同,我生來成長在平等的環境中,如我這般思想,大多人都當其理所應當,但在這里呢?”

“性別差異,男尊女卑,無休止壓迫之下必是絕地反擊,而極端的另一端也是極端,如同被逼急了的文人也敢拿刀行兇殺人一樣,何況這世上,有本事的人哪有那么多,接受了不該接受的思想,難免要造成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一批人,何況極端與極端相對必定要兩敗俱傷。”

“任何事情都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來的,沒有一口吃成胖子的,大事如此,小事如此,事事如此,心急反而是要誤事的。”

“上位者態度要先端正,下面上行下效的人才會學到好的,效仿好的,朝著好方向趨之若鶩。”

太后未必是異想天開要當女帝,但為人早在從前細節中展現的淋漓盡致,拿著百姓做人質,要踏著自己一手養大的親生兒子的尸體上位,有稱王稱帝的本事,卻未必有稱王稱帝的人品,當皇帝不是你厲害就完事兒的,為何百姓口中明君賢帝都是愛民如子?為何他們在位期間都是強調國家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

這便是帝王的職責所在,太后她根本沒有那個意識,雖然可以稱她一聲厲害,贊賞她是個有膽識遠見有本事的女人,但帝王,她不配。

“我狹隘了。”秦致逸聽著,頓覺自愧不如,思想上,他想他仍然尚有不足。

“動手啦。”沈芙玉完全沒有生氣,拍了一下秦致逸道,“我覺得應當還有漏網之魚。”

她始終覺得,歷史長河漫漫向前,隨著他們的努力,將來必定會有越來越多的出色女性站在各個方面,她們會用實力證明平等,又何須現在說這些口頭上的呢?

拿實力才是真的,實力永遠是最好的證明,是堅不可摧,是無人可擋,是最真實的存在,無需其他去粉飾,就可輕易擊碎虛假,擊碎惡意,擊碎黑暗,擊碎一切阻撓。

“只是此時想探城中情況,哪里有這么容易的。”

“廖大人,讓我們去吧,我們有法子進城去!”

嬌俏的少女穿著甲胄,曬得健康的膚色已經沒了從前刻意的嬌美,取而代之的是堅毅與果斷,日月交替的訓練,讓她們飛快成長,早已成了一支訓練有素的娘子軍,憑著嬌小的體態,和生來靈活的優勢,今次剿滅叛軍行動,她們并沒有讓人失望。

此刻更擔任起了入城刺探敵情的重任,身為女性,不管是嬌小的體型,還是性別,都更容易令人松懈,她們換上農人的裝扮,只帶上了偽裝成木簪的小匕首,冒險入城。

為的是行軍計劃不出任何意外,為的被要挾的百姓不出任何意外,她們為此愿意豁出自己的性命。

朗朗書聲,清一色是半大的女孩兒,拿著包袱握緊手中的書卷,背后聽著清晰的背書聲,三五個女孩緊張的站在林云雅面前。

林云雅替她們整理了衣裳,拍了拍她們每個人的肩膀,笑著鼓勵道:“加油。”

雖只是縣試,但這卻是女子書院的一大步,乃至天下女子的一大步,科舉入仕,她們在用行動爭取著與男子一樣的權力。

“將士們,隨我沖鋒陷陣,殲滅叛軍,所向無敵!”

廖桃翻身上馬,手持一柄大長刀,一馬當先帶軍直沖,馬背之上盡顯英姿颯爽,長刀與她渾然一體,所到之處片甲不留,連取多人首級,大殺四方!

“殺!殺!殺!”

半月時間,大軍長驅直入,鷺州北上的船被炸毀,而失去支援的巒州在輪番巧攻下失守,叛軍潰不成軍,一只小隊帶著太后還有崔家人逃命,險些就騙過了將士的眼睛。

掩護他們逃離的,是絕情教弟子。

偽裝成江湖人士,躲過排查,可終究離自己人的地盤太遠。

但可笑的是,這竟然也是最后僅剩的絕情教弟子了,其余人都被不客氣的編排進了軍中,若不是時間來不及,恐怕他們還要借著絕情教的名義拉攏更多江湖教派供自己所用。

沈棠玉成了太后手中拿捏著的傀儡,鄧千秋則被一句兒媳婦找到了輕易騙了過來殺害,鄧千華不知所蹤,整個絕情教群龍無首,被全部收編。

以耿叔為首的絕情教老一輩也沒能逃掉,為了防止他們逃出去壞事,基本上都死在了崔三爺豢養的殺手刀下。

這群人被抓回來之后,廖桃下令全部押送回京城,秘密的。

此次圍剿叛軍,對外稱崔家販賣人口,售賣禁物禁藥,走私鹽鐵,行為十惡不赦,并挾持太后,最終導致太后拖著病體半途顛簸而亡。

只字未提太后造反一事。

沈棠玉被丟盡牢房,不知道多少日夜過去,被上刑逼供,簽字畫押,渾身好像都不能動彈了,她這又是在哪里?

“都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嘖嘖,瞧著年歲不大的小姑娘,這心腸是又歹毒又大逆不道,這要我說,還是咱們皇上跟皇后娘娘智高一籌,否則你說這樣的人,換了誰來能輕易應付?”

紙張翻動的聲音在耳邊劃過:“……真真是壞事做盡,謀害他人性命,唆使景王謀反,我記得當初沈家認親那事兒,她又想害皇后娘娘名聲,這回到自己家里,又把自己家禍害成這樣,最后竟還跑去跟崔家同流合污。”

“可不是呢,聽說那絕情教的少主,這會兒人還沒找到呢,我看啊,八成也是……”

沈棠玉想動彈,可滿身傷痕的她如今渾身痛楚不已,夾手指手腕腳腕,挑指甲,沾了鹽水的鞭子,刑部的人想要從人嘴里套話,這些刑罰還是簡單的開胃小菜,沈棠玉如今幾乎跟殘廢沒有太大區別了。

濃烈的不甘心從心中升起,這不該是她的結局,這不該是她的結局!

恍若間好像看到沈芙玉身披鳳冠霞帔,清一色的皇后服飾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眼中盡是對她的諷刺,她不甘心!可她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說上頭會怎么判啊?”

“砍了唄,這種禍害,還能留她活著不成?”

“何況如今她早就無親無故一無所有,除了這條命,你說還能罰她什么?”

好恨!她被沈芙玉搶走了一切!掙扎著,似乎意識中她又能行動,抓住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她用著已經幾乎不能稱之為手的手去拼盡全力掐著對方,死死咬緊牙關,有些話,早就不知道是現實中用嘴巴說出來的,還是只不過是她以為自己說出口的了。

“你竟然也還會來這里,大意了吧沈芙玉,屬于我的,你不配搶走,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你給我死!給我死!”

于一日傍晚,劊子手手起刀落,斬下了一顆不肯閉眼接受現實的腦袋。

可笑一切都不過是臨死前的幻想罷了。

沈芙玉在宮中吃著小燒烤,才懶得去落井下石,畢竟既不是從前對怒氣值如饑似渴,而她又不是沈棠玉那種人。

她本就不會把沈棠玉當作競爭對手,又豈會生出那些恨之入骨,非要落井下石才能疏通心中那口氣的暢快?

她一直活得都暢快,從不被沈棠玉添堵,也不需要靠落井下石得到滿足。

“吃吃吃!”

沈芙玉熱情的招呼人做下一起分享美食!

這世上有一處熱鬧的地方,就有一處靜謐到詭異的地方。

點著燈的殿內,也是一樣冰冰冷冷,就如同徐徐而來的北風,要逐漸擠走秋日一樣。

身處于殿內的二人,大約關系也是如此。

“白眼狼,你們秦家人,果然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現在是打算親手殺掉你的母親不成?”

太后的身子,或許的確大不如前了,四十歲的人了,雖然比起五六十歲七老八十的人年輕,但病過之后就已經很難回到最好的狀態了。

“父皇曾對你做過什么朕不得而知,朕只知道朕曾當你是母親過。”但那也只是過去了。

秦致逸望向眼前的這個已經有了老態的女人,似乎許久沒有這樣正眼看過太后了,從無盡的壓迫之中抽身而出,逃避著過去,又到今日直面過去,不得不說心中仍有一些感觸,唯有在心中銘記一個道理。

感情這東西,從前沒有得到,就不要奢望以后會得到,本來注定一開始就有的,是不會姍姍來遲的。

但再多的話,秦致逸已經不想說了,下人手中拿著白綾匕首毒酒,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如今太后于他而言,又何嘗不是陌生人一樣,如今哪里又還有母子情份可言呢?

眼前的人,只是一個圖謀江山社稷,意圖造反的女人罷了。

于國家社稷有害,同時手上人命無數。

他為君王,要守好這江山社稷,為百姓謀福。

他為家人,必定要讓仇人血債血償。

大殿的門由宮人打開,昭希長公主由下人陪著走了進來,她望向太后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皇兄,我來吧。”死死握緊雙手,昭希長公主是永遠忘不了三年前的那一場大火的,帶走了她夫家所有人的性命,而主使之人是收養了自己的母親,這筆仇,這心中的恨,是多久過去都不會被沖淡的!

一切都必須在今天結束。

史書上,不曾對真相有所記載,沒有人知道太后都做了什么,為什么要做這些,只草草幾筆帶過,她身死后,被葬入皇陵,以大約她最想擺脫的,太后之名。

樹梢上的黃葉落去最后一片,風聲呼嘯,遠看風雪欲來,烏云籠罩,可瑞雪兆豐年,雪落之后,又是新一年的蓬勃朝氣,銀裝素裹的京城并未因大雪而死氣沉沉,反而烏云退去,日上空中,家家戶戶張燈結彩,掃雪除舊,翹首以盼新一年的到來。

趕在年前做完了一切,大巽上下煥然一新,朝臣笑呵呵的走出金鑾殿,哈著白氣與同僚笑談這即將而來的年關,與好友相約,賞景喝茶,在這冬日里別是一番趣味。

正殿內,最后以為臣子貴安離去,秦致逸看著桌案上的整整齊齊,滿是今年碩果累累,他眸中明亮,心中堅定,來年必定會更上一層。

動了動手腕,他隨口問道:“卿卿?”

喚了一聲,卻沒人回應。

常福匆匆進來道:“皇上,您找皇后娘娘?”

“娘娘一個時辰前說,她要去女子書院還有京中那幾個廠一趟,奴才算著這時辰,估摸著娘娘也快該回來了。”

“朕去迎她。”有了空閑的時間,秦致逸起身便收拾一下,便往宮門去。

朗朗書聲在這雪地里顯得格外清脆,比之從前,書院里的人又顯得多了一些,書院在沈芙玉的提點之下,林云雅親自去找了個印刷廠合作,給這些讀了書,識字知禮的姑娘們,一個能嶄露頭角的機會,普通老百姓活得好,為的大多一個錢字,總要以此跟百姓證明,送姑娘來讀書將來日子會過的更好。

“還得是你這個主意好。”林云雅與她并肩行在雪上,“她們這些小丫頭古靈精怪,平日里閑著寫點東西,給人抄書,念書,念報,這才叫人覺得,原來女子讀書也不是什么夸張的事情,甚至是更好的事情。”

“可一開始你還不認同呢。”沈芙玉輕輕拿肩膀撞了她一下,“還覺得做這些耽誤功課,再不說兩句,你這女子書院都要喝西北風了。”

“以我為戒,總想著多讓她們明白些道理。”林云雅覺得,若她從前能知道自己能做到這些,她絕對不要去選秀進宮,白白浪費她這么多年大好青春,想著忍不住嘆息,“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先能保證她們念上書才是最要緊的。”沈芙玉笑了笑,“不管能學到什么程度,道理讀多了,自然會一代一代深入人心,逐漸才會改變世人對女子讀書的看法。”

“說的也是。”林云雅為女子書院忙活這么久,也見識過那些目不識丁的人滿口都是什么話,讀書是好事,更要人人都讀的上更好,“約莫再過個幾年,應當也能培養出來幾個不錯的,我打算讓她們去往別處,創辦新的女子書院。”

走在雪上,腳下咯吱作響,沈芙玉贊許的點了點頭:“就這樣慢慢發展下去,直至遍布整個大巽,要是在你有生之年啊,培養個女狀元更好!”

“我倒是想啊,可連我自己都還不夠這資格呢。”林云雅氣笑道,“過陣子,我打算去拜訪一位先生,若他肯指點指點我就好了。”

她口中的老先生,德高望重,各方造詣不俗,林云雅自己投入教書育人的行業之中,沉下心來總覺得自己尚有不足之處,她渴望學到更多,知道更多,才能更好的領著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進門。

“那更好不是?”沈芙玉眨眨眼睛,“你好了,她們才能更好。”

“但愿會是這樣。”林云雅瞧向她道,“如今她們崇拜你可比崇拜我多太多了,有你這么一位榜樣在,我只希望她們能沖著你多努力一點。”

沈芙玉也不謙虛:“我做她們的指明燈,而你則是她們的引路人,總歸是缺一不可的,否則不是沒頭蒼蠅一樣亂撞?”

在其位謀其事,這皇后既然當了,這指明燈她必定要做好。

“等下什么打算?”

“去一趟就近的幾個廠子看一下。”沈芙玉笑瞇瞇的道,“鼓勵鼓勵他們。”

“行,那就不留你了。”

從女子書院道別,廠子里又是別種景象,臨近年關,廠子里格外忙碌,不過忙完今天的,他們一年的辛勞就要結束了。

沈芙玉的慰問來的恰到好處,一番寒暄之后又是一群人卯足了勁兒摩拳擦掌,對于他們來說,多賺一些工錢,就意味著今年能過一個好年,將這一切笑著看在眼中,老百姓的日子,的確是在變好的。

乍一出去還有些冷,但在馬車里也聽得見街道兩旁的熱鬧,紅墻黃瓦上還覆蓋著一層雪,遙遙見一人影,必定是在等他。

“走吧,回家。”他伸手。

紅墻之下,她拉住。

“好。”

宮道兩側堆著皚皚白雪,與紅墻對比鮮明,一對璧人著常服融入景中,美若畫卷。

愈走愈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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