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這不是有手就行?”沈芙玉直接推了秦致逸一把,東倒西歪搖搖晃晃的站在地上,“你他媽什么廢物?”
秦致逸:?
你再罵!
“跟我來!”沈芙玉說著就打算出空間,“就擰個頭那么簡單的小事兒!我給你做個示范,咱們今晚先把慧貞妃的頭擰了!”
“你別!”顧不了這么多了,秦致逸直接抱著她費力的把她往回拽,“大過年的你把人頭擰了!你要朕怎么收場!”
剛把孫大將軍留在京城,又把幽州交給孫廷俊用以試探,這個關鍵時候慧貞妃的頭要是被擰下來了,那不是打草驚蛇嗎!
“你怕了?”沈芙玉反手給秦致逸來了一個背摔,把人壓在膝蓋下面道,“你是什么品種的窩囊廢?這點活兒你都干不了?就這樣你還敢吹你是皇帝?”
秦致逸感覺自己快喘不上來氣兒了!瘋狂的在扒拉沈芙玉的手:“朕……你……”
誰規定的當皇帝要會擰人腦袋?
“你也想想你這根本不可能實現!”秦致逸推開了她大喘兩口氣,“孫家手里四十萬大軍,那是朕一個人能擰的完的嗎?”
“怎么就擰不完?”
沈芙玉說的非常豪氣:“區區四十萬!我擰給你看!你把地址發我!明天睡醒我就帶著汪汪立功大隊去宰了那四十萬大軍!”
秦致逸:……
在沒有理會沈芙玉的這段功夫里,沈芙玉已經去收拾行囊了,從空間里拿出來了各種致命奇毒,還用竹筒裝了一罐又一罐的泉水,眼瞅著那竹筒在裝了泉水之后逐漸發黑,秦致逸打了個寒顫。
這女人弄不好她還真敢這樣!
“其實剛才那些話是朕騙你的。”秦致逸道,“根本沒有人造反,朕就是跟你開玩笑的。”
主要是本來就攔不住沈芙玉,這喝醉了更是攔不住,他是真的怕自己這么回去之后,第二天慧貞妃的頭就被擰了!
然后沈芙玉毫不客氣的又打了他一巴掌!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凈學那些地痞瘤子撒謊!”沈芙玉直接指著他鼻子罵!
“我他媽!……”秦致逸差點被打的在空中旋轉三周半,頭暈眼花的站了起來,沈芙玉撒謊騙人的什么,他什么時候敢對她動過手!他什么時候動過手!
不生氣!酒是自己帶的,所以導致現在這個情況出現是他自己的錯,不能怪沈芙玉喝醉了耍酒瘋,忍住!忍住!!!秦致逸你現在拿人手短,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屈,被女人打兩巴掌不算什么事兒!
“是,朕錯了。”總之眼下這個情況,先把沈芙玉哄好再說,以免她半夜出去擰人的頭。
剃頭那都是小事兒,但是擰頭就不行了!
至于孫家和瑞王,還需繼續觀察,他把禁軍也交給孫家,就是試探的第一步,心中其實已然對這件事情有了計劃,這次來他就是想聽聽沈芙玉的意見,既然今日黃了,明日再說也是一樣的,這倒是不怕耽誤一天兩天。
秦致逸說白了其實只是心中有些沒底,對自己的想法仍然抱有不確定性,與其自己來回考慮斟酌,不如聽聽旁人的意見,除了能讓他懸浮心放下沉穩處理這件事外,也不會讓自己因為考慮太多反而因小失大。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沈芙玉還在那不依不饒,“你欺騙了我幼小脆弱的心靈!這顆心已經碎的碎碎的了!你拿什么賠償我!”
秦致逸:……
拉倒吧!你還幼小脆弱的心靈!
擁有幼小脆弱的心靈的人,會大半夜的喝完酒揚言要去擰別人腦袋嗎?
“朕賠償你。”總之先哄著。
“你賠償不起!”沈芙玉整個人變得比平時更變本加厲,“這里的痛!你用什么還!”
“是朕不好。”秦致逸已經逐漸淡定了下來。
但是沈芙玉越來越厲害了:“我要黑化了!我要抑郁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
“這就是你說的哄我嗎?你也太敷衍了吧!”沈芙玉嘴里的話逐漸開始跑偏,“人長得這么帥嘴卻那么令人討厭!你是人渣吧!”
秦致逸:……
你也好意思說這話。
到底誰更長得好看但開口又讓人討厭啊!心里沒點數嗎?
“負心漢負心漢負心漢!”
梆梆梆連著掄了三個拳頭過去,差點給秦致逸錘成內傷,還好有內力護體,但是五臟六腑也被錘了個動蕩不安,當場就趴在了地上,那之前沈芙玉那樣這樣的時候,好歹還有點還手的余地,他心底是知道沈芙玉是留了余力的。
不留余力的情況下,秦致逸才體驗到這女人的恐怖之處!
這輕易是要出人命的!
兩個人在空間里一逃一追,沈芙玉在空間里還能閃現,秦致逸狼狽不堪的喘著氣,還要提防沈芙玉從任何一個方向出現,已經是精疲力盡再走一步的可能性都要沒有了,簡直是要了命了!
可秦致逸他不敢停下啊,以前也就算了,大不了就從了,現在不行啊,現在停下來命就沒了!
古往今來哪有皇帝有他這么狼狽過!
最后索性整個人縱身跳進了靈溪當中,沈芙玉空間里的這條溪流擁有奇效,是能夠治愈傷勢的,秦致逸躺在溪水當中,雙目無神。
能活下去就行吧。
隨后飛來一腳對秦致逸造成了重擊!
“呃……”還……還行,這溪水是有效的……
就是這一下子打在腹部,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秦致逸咬緊牙關,伸出手試圖抓住沈芙玉,想讓她老實些。
抬起的手臂朝著沈芙玉伸了過去,眼瞅著要攥住沈芙玉的腳踝,一用力卻只抓住了衣裙,因為方才的緣故,秦致逸有些找不準使勁兒的方向,幾乎瞬間就聽見了一聲非常不妙的聲響!
“刺啦!”
裙——子——!
沈芙玉睡前,外衣早就脫掉了,裙子就差襯裙沒有脫掉,就這么跟秦致逸一起進空間說悄悄話了。
那羸弱不堪的裙子不堪受辱,在兩個人兩個方向的暴力下,被生生肢解。
兩條腿潔白又纖細,踩在只能沒過小腿肚的溪流當中,秦致逸就在沈芙玉的腳邊,束起的頭發也因為冠被磕碎散落浸泡在水中,勉強坐起來的時候整個人渾身水汽,衣服頭發緊緊貼在身上,胸腹肌隨著呼吸若隱若現,他吐納幾口氣,這才抬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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