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本質是忍者,
宇智波一族更是從戰國時期開始就是雇傭兵。
你只需發布委托即可。
入耳的話讓荒滿是糾結的瞳目一點一點明亮了起來。
確實,于之本心是無法做到直接對族人們下達無關家族利益的強制性危險任務,但泉說的沒錯,他們的本質是忍者。
而忍者,
就是為了完成雇主所發布下的各種委托,從而誕生出來的特殊職業!
他所要做的就是在對源氏的牽制行動中標定下任務危險等級就行,實力欠缺的族人自然不會傻乎乎地接下。
就算真的有因為自己族長身份而無腦接下委托的族人,其也能夠主動將之篩選出列。
“謝謝你,泉。”
“你可真是我的寶物。”
稱贊間,荒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猛然抱住了身前的女孩,并順勢在后者柔美的面頰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
這突然的行為直接將泉弄懵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這笨蛋家伙,在明知道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還會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
也因此才沒有對于心上人如此突然、強勢的行為有任何防備。
當然,在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其纖細的手指便隨之攀上了前者的側腰,進而輕輕發力。
“疼疼疼.”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頓時荒就倒吸著涼氣求饒了起來。
好家伙,其明明獲得過來自輝夜一族的洗禮,尋常刀劍都無法劃開他的肌膚,可是唯獨對于這丫頭的專屬攻勢沒有任何抵御能力。
“哼。”
聽到求饒的泉冷哼著。
同時,其眼角的余芒也不著痕跡地朝著同行的妖刀姬看去。
不過,在看到對方是將身子背對著他們二人的時候,于之心中的嬌羞情緒也就漸漸放下了些許。
但在松手的時候,這丫頭還是狠狠地又擰了一下那少有的軟肉,輕蹙的瞳眸里也有著無聲的警告之色。
可與其佯裝惱怒態度相比,那再次浮現于之臉頰兩側的淺淺紅暈煞是可愛,有讓人想要捏捏的沖動。
“回去發布委托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這段時間里,我也算是對陰陽師的實力與能力有一定的了解。”
“京都內部的大體布局與周遭的外部環境,我也已經全部記下來了。”
在宣泄掉心中的惱羞后,泉旋即正色了起來。
雖然她并不了解所謂大江山的鬼王,發出邀約的源氏一族,以及被封印的八岐大蛇對自己的心上人到底有著怎樣的意義與用處。
但是其所能篤定、并去做的,就是無條件地支持自己所愛之人。
“全部都記下來了?”
“你之前說要逛逛整個京都,就是為了將那座城市的一切都記下來嗎?”
入耳的話語讓荒瞬間呆滯,一瞬間,有太多太多的感慨于之心頭蔓延上來。
原來一路上泉關于陰陽術、關于京都三大家族的詢問,并不是因為對陰陽師有怎樣的好奇心,而是為了防止在未來的某一天與這樣的一群人發生沖突,所以才仔細了解,意欲知己知彼!
而最令之無言的是,
此前泉說陪她逛逛京都這個陌生的城市,就算作是想要的禮物了。
可不曾想,對方連閑逛這座城的目的,也是為了自己,為了有一天可能會在這座平安京的中心城市與本土勢力發生沖突!
此間詢問,他的女孩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回答。
似乎是在考量如何回應才不會讓自己的心上人感到為難。
“我在那座繁華的城市里,看到了很多與湯之國、與火之國不同風貌、建筑,而且還收獲了很多的禮物。”
“我很開心。”
“并不是刻意在記有關京都的布局,所以荒你不用.”
在少頃的思量后,她認真地說道。
但并不等泉將自己小心翼翼編織的解釋說完,
荒便梅開三度地將之緊緊地攬入了懷中,并將之辯解的薄唇給完全封緘。
此際,有一雙指骨分明的纖細素手再度攀上了他的側腰,且已經有了想要施加力道的動作。可最后,這份力量卻是沒有施加出來,甚至沿著前者背脊緩緩攀上。
此間,感受不到身后動靜的妖刀姬有些疑惑地回轉了視線,不過入目的情侶深吻頓時又令之回轉了面頰。
可哪怕只是驚鴻一瞥,也令之清冷的臉上多了一份莫名的慌亂。
好色的陰陽師!
她在心中默默的念叨。
最終,荒采納了泉的意見:在村子里發布即將要對陣某一強大勢力的任務。
同時,任務會從疏離無辜居民,后勤救助補給,結界布置防備,主力牽制交戰等數個方面進行任務的發布與等級的評定。
毫無疑問,進行牽制的主戰任務是S級,即便是最簡單的疏離居民的任務也是B級。
這可以讓村子里愿意接納牽制任務的忍者們,能夠更好的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會很快將族人與村子里愿意領取任務的同伴匯聚好,在此期間你可不準獨自去那個地方。”
雖然是自己提出的方案,可是當傳送漩渦具現于身后的時候,泉的臉上卻涌現出了難以掩蓋的擔憂,那對微微輕顫著的美麗眸子也緊緊注視身前的心上人。
她擔心,對方會趁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獨自去應對那份倒數的危機。
“好,我保證。”
“這是我答應過你的,別擔心。”
聞言,荒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無奈的淺笑,抬起的手掌也輕輕揉在了女孩的發絲上,意欲撫平前者內心的不安。
“嗯。”
“不要騙我,否則”
得到回應的泉顯得還是有些不放心,她頓時就想要做出一些威脅,讓眼前的愛人不會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就獨自前往應對危機。
可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其卻恍然發現任何的威脅都在此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因此,她放棄了幾欲脫口的狠話,貝齒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撕咬在了薄唇上,似是在思考著該使用怎樣的話術。
最終,泉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驀地投進了前者的懷中,并輕輕踮起腳尖將薄唇貼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荒心臟猛然緊縮,也令妖刀姬在嘴角微抽后再次默默地背過了身子。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將泉和妖刀姬送回忍界,荒再次回到了平安京位面。
當然,為了防止云外鏡的力量被高天原的神明所感知到,其依舊是小心地借道修羅鬼域。
而在回到平安京位面后,突然空蕩的手掌心,令之頓時有種失落落的感覺。
尤其是離別時女孩的薄唇,更是令之清晰地感觸到了來自前者的強烈情緒。
不過,很快荒就從此前的溫存中脫離了出來。
因為他清楚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依舊是提升實力,只有這樣,其才能夠有余力去履行對泉的承諾。
在心情逐漸平復下來后,荒的心里也逐漸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首先去京都走一圈。
說來慚愧,比之泉對自己事情的上心、有預見性,其自己明明知道后續可能會源氏一族正面對碰上,卻也沒有那么得認真對待。
此次前去,他所要做的就是將源氏一族的具體力量,是否與其它兩家有所結盟,以及最重要的祭壇這三點摸清。
當然,如同真的能夠單憑彌彌切丸之力,一路闖進源氏一族的深處,他倒也不會客氣。
直接將那座染滿血腥的祭壇給摧毀!
忍者的本質就是欺騙!
而所謂十日之約,毫無疑問也是源賴光擺明車馬的鴻門宴。
獻祭巫女之日,必然是八岐大蛇之力最為強盛的時候。
就是不知道那位極具野心的源氏新任家主,屆時是想要借八岐大蛇之力將自己和大江山的鬼王解決;還是想要借自己之手將祭壇擊毀,進而將源氏的腐朽打碎;又或者,二者都有之,坐收漁翁之利?
搖了搖頭,荒選擇不去揣測旁人的心思,這太累了。
而當他從這份思量中走出的時候,便已經到達了京都城下。
與之前到來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動,整座城也沒有戒備似的被施加上籠罩全域。
可能是源氏的動作還沒有這么快,也可能是因為賀茂、藤原雖然相對式微,但終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京都還無法成為源氏一族的一言之堂。
特別是修習于賀茂家學堂的天才半妖·安倍晴明,也應該在此時期逐漸展露出屬于自己的鋒芒了。
不過對比之前,京都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著有關討伐軍,有關源氏,有源家新任家主的事情。
源氏的家主竟然活著回來了,大江山的鬼王也沒有能夠折斷他的旗幟!
有源氏在,妖怪不足為俱!
源賴光大人神威!
且不管這場討伐的最終結果是成功還是失敗,
毫無疑問的是,單單是昔日預言被擊破這一點,就足以讓京都的居民對于那位年輕的源氏家主推崇到了極致!
荒沒有仔細去聆聽那些議論,而是徑直使用了秘術·明鏡止水踏入了源氏一族的轄區。
這里已經圍聚了有很多京都居民,想來是追隨歸來的討伐軍一路相行至此。
還未踏進這片區域,他就察覺到了與此前完全不一樣的異樣感。
這股異樣感自然不是圍觀的居民,也不是來自比之此前多出數倍的鬼兵部,而是這片空間。
在這座狹窄的入口之地,晦澀的波動較之前竟是以數倍增加。
這意味著,源氏一族為了防止有可能的敵人入侵,已經啟用了諸多結界。
而且不得不提及的是,陰陽師們所構造出的結界要比木葉結界班所結成的結界要精密、穩固許多。甚至在覆蓋全域的結界的后面,還隱晦的用纖細的陰陽術力構造出的零散感知線!
猙獰的脈絡于荒的眼角浮現,那如同前世里電視劇中的紅外線感應的術力絲線就躍然于之眼簾。
可就在荒拔出身后橫刀,想要借由彌彌切丸的退魔之力潛入內部的時候,一道身披全甲,胸前甲胄刻有笹龍膽代紋的兵士便大步流星地從族地深處走了出來。
如是情景令之剛欲有所行動的動作不由停了下來。
只見,那位鬼兵部兵士豁然在距離荒不足三米的正前方止步,并隨之放聲向四面說道:
“吾家主人有話代傳,”
“源氏一族的祭典是在十日之后,若想觀禮,請于十日之后前來。”
“祭壇就在宅邸最深處,無需摸索。”
“但若是擅闖,就別怪源氏一族不講情面。”
如此一般,那位兵士向著四面宣告了數遍之久,說完,其便轉身大步朝著源氏內部走了回去。
這樣的宣告,自然不會是對著四面圍觀的普通居民所言的。
畢竟,那些看熱鬧的普通人早就已經在外圍止步,根本不敢僭越一步。
這份警告,是對自己說的。
雖然從這位鬼兵部向著三面宣言的動作上來看,對方并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自己。
但是,源氏,又或者是源賴光那家伙必然是在自己的身上施加了什么,即便是無需目力,也能夠隱隱的感知到自己存在的氣息。
是在搶奪白藏主的時候被施加的痕跡?
還是在大江山進行對話的時候?
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身上沾染了些許妖刀姬的妖力?
一瞬間,有諸多揣測在其心頭升起。
不過,荒并沒有對這些猜測深究下去,而是在喃喃一句‘不愧是三大家族之首的源氏一族’后,便松開了已然握著橫刀的手掌,朝著京都城外的方向走去。
既然那位驕傲的家主已然告知了自己想要獲得的消息,那么也就沒有繼續停留在這里了。
他需要用剩下的時間去匯聚最后能夠借力的妖怪。
而第一個目的地已經決定,
是他對冥界那兩小小鬼使欠下的約定。
“嗚嗚嗚嗚”
只是剛京都向外的小路行徑不多久,他的耳畔便突然響起了嚶嚶的綴泣聲。
聲音的主人像是一位小女孩兒,聲音源頭是在前方的樹林里。
果不其然,順著聲音看去,他在一棵巨木的背后找到了哭泣的小家伙。
只見,一道小小只的身影隱隱在月色下拉長,而從露出的些許衣料來看,她似乎是穿著著巫女服。
只是,在巫女的下面似乎還搖曳著毛茸茸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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