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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 教化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10日  作者:蘇幕遮玥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蘇幕遮玥 |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沒錯,冉家的貨船是我劫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把我兄弟放了,要報仇找我。”平成拍著胸脯,一副大無畏的坦蕩模樣。

“我要那些失蹤的船員,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尸體丟進海里喂鯊魚了。”

“那就對不起了,今日,我要血洗南溪島,為那些死去的船員報仇。”少女用輕飄飄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然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會覺得她是大放厥詞。

那一刻,一種名叫恐懼的東西悄無聲息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平成愣了愣,仰天大笑:“你個毛都沒長全的黃毛丫頭,說這種笑掉大牙的話,老子殺人的時候,你他媽還在玩泥巴呢,老子怕你老子跟你姓。”

“砰”的一聲,子彈擦著平成的耳朵飛過。

平成臉上的笑僵硬的掛在臉上,因為太過突然,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巨大的懵逼中,也因此,那臉上的笑就變成了一種猙獰的姿態。

四周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

緊接著,平成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雙眸通紅,里邊射出憤怒的火焰,他整個人狀若癲狂:“老子要跟你拼了。”

抄起手邊的棍棒就朝明鏡沖了過去,猶如一頭發怒的雄獅,渾身的氣勢異常可怖。

韓蜀目露擔憂,“小姐,此人難纏,讓我解決了吧。”

明鏡勾了勾唇,把利澤扔給韓蜀,緩緩往前走去:“江湖人,自然就用江湖人的解決辦法。”

平成的手下看著那纖瘦的少女,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二當家那什么人,身高一米九,體型高大威猛,力大無窮,這少女在他面前,就如面對雄獅的小白兔,勝負顯而易見啊。

惹惱了二當家,她這次死定了。

此刻圍過來的海匪里三層外三層,足足有幾百人,紛紛吆喝著起哄。

韓蜀緊張的皺起眉頭,小姐這樣做太冒險了。

今日不管勝與不勝,恐怕都不能善了了。

利澤勾起唇角,這個女人真是夠蠢的,這里是哪里?是他們海匪的地盤啊,哪輪得到她一個女人放肆,很快平成就會教她重新做人。

然而利澤眼底的幸災樂禍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他就因震驚而瞪大了眼珠,仿佛并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一幕。

平成有勇無謀,他這個勇,還不是一般的勇,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啊,否則當初也不會帶著幾個人就敢劫了冉家的商船,畢竟冉家的商船上也是配備了尖端武器和高手。

而眼前、他看到了什么?

確實、在巨大的體型差距面前,那少女就猶如妄想撼動大樹的蚍蜉,顯得那么的自不量力和可笑。

然而那少女的身姿是那么的輕盈靈敏,動作像舞蹈一樣的優美,在勇猛的巨人面前,似乎沒有任何的優勢,然而這個世上并不是所有的力量都無懈可擊。

最起碼當少女猶如一條靈活的蛇攀上平成的背,那柔弱無骨的手指捏住了平成的咽喉時,現場猶如死寂般的沉默。

本該是紅袖添香的腬荑,此刻卻猶如死神的鐮刀,輕而易舉的、捏住了平成的命脈。

大家毫不懷疑,只要她動動小手指,就能立刻送平成見閻王。

正是因她的輕松和從容,大家心底才生出一種更深的恐懼。

這并不是她的全部實力,她究竟有多厲害、沒有人知道。

這種面對未知的恐懼,以及面對強者的崇拜,讓他們心底的感受更加復雜而矛盾。

這時候大家才仔細的觀察她。

她有著太過迷惑人的容貌和體型,明明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柔美麗,像是溫室里被精心呵護的嬌花,然而正是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大家看到她辣手無情的一面,才更覺恐怖,但她又是那么的迷人,讓人想心甘情愿的死在她的刀下,那一定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平成大腦有短暫的死機,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失敗了。

“我實在是不喜歡殺人,但是面對你們這樣窮兇極惡的海匪,我又不得不出此下策。”少女溫柔的聲音落在耳畔,像一曲悠然的梵音。

平成怔了怔,一股奇恥大辱席卷了他。

“勝者王敗者寇,我沒什么好說的,你殺了我吧。”

“殺人不過頭點地,很簡單是不是,然而、殺戮改變不了任何事,只會徒增罪孽。”明鏡搖搖頭,松開了手。

“我相信你的一生一定殺過很多人,但那一定不是你所希望的,殺人的時候,你一定很痛苦吧,但是你卻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只有這樣,你才可以活下去。”

平成痛苦的抱著腦袋。

利澤瞳孔微縮,他看出了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在蠱惑人心。

她先是用絕對的實力擊潰平成的自信,讓他陷入崩潰,平成這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很輕易就會被這個女人給蠱惑,進而被她給利用。

這女人實在太狡猾了。

他立刻開口:“二當家的,你千萬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立刻殺了她……。”緊接著他就被韓蜀捂住了嘴巴。

明鏡笑瞇瞇的瞥了眼利澤,下一刻,她將一把匕首遞給平成。

“我給你這個機會,你現在就可以選擇殺了我。”

這對平成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你一生殺了很多人,再多一個人,似乎也沒什么改變的,不過是你的罪孽薄上再多加一筆罷了,這輩子過足了殺人癮,下輩子……哦,你這種人應該沒有下輩子了……。”她搖搖頭,甚為可惜的模樣。

“因果輪回、報應不爽,不要以為我在嚇唬你們,你們這些惡貫滿盈的海匪,也就只能逍遙這一世了,每個人都終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那些你們殺過的人,都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拖你們下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輪回,在無窮無盡的痛苦中受盡折磨。”

少女的聲音明明那么溫柔,卻清晰的落在每個人的耳邊,振聾發聵,字字珠璣,讓人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來。

這樣的無稽之論,對這些窮兇極惡的海匪來說,簡直就是笑掉大牙,然而此刻,沒有人笑的出來。

沒有人天生就是惡魔,有人被欲望驅使、有人被環境逼迫,最終不得不走上這樣一條路。

有人厭倦、有人沉淪,有人掙扎矛盾,他們不是沒有在深夜輾轉反側、愧疚自責,他們也曾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人生胎養、食五谷雜糧,難道就真的十惡不赦、無可救藥了嗎?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當一個人被環境所同化,強烈的求生欲會讓他心安理得的尋找一套說辭說服自己,以期尋求安全感,但最終這樣的人,也會輕易被環境所拋棄。

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人,一個沒有任何原則和底線的人,今天可以殺別人,明天就能被別人所殺,他永遠不會明白,活著的真正意義。

明鏡就要教會這些人,該怎樣尊重生命。

“世間眾生皆在六道中輪回,墮落易、而上升難,而入人道的概率,你們知道有多么難嗎?”

明鏡轉身,望向遙遠的大海,“在深海之中,有一只盲龜,每一百年它都要浮上水面,而在大海之上,漂浮著一截朽木,朽木上有一個被腐爛的孔洞,而在這一百年一次的浮上海面的行動中,這只盲龜鉆入了腐爛的孔洞中,也許無數個千千萬萬年,才得這一線之機,修得人身的概率,比盲龜遇腐孔還要底,人身難得,你們不修己身,反造無窮殺業,后世你們將再難修得人身,只能永墮閻羅。”

少女的聲音有一種極致的平靜,帶著教化眾生的意味,不是枯燥無聊的說教,而是真真正正的讓所有人心驚肉跳,懺悔痛恨。

她仿佛就是有那樣一種魔力,讓人相信似乎冥冥之中,真的有因果輪盤操縱著世間萬物。

“噗通”地面仿佛都在顫動。

是平成跪下了。

他抱著腦袋,痛苦至極。

有更多的人跪下,臉上有茫然、也有面對未知的恐懼。

韓蜀都要被說的跪下了,他深深的看著那人群中央的少女,換一個人說這些話,恐怕早被這群悍匪給撕碎了,但這個人是明鏡。

韓蜀仔細想了想,她先是以鐵血手段壓制平成,給所有人當頭一棒,在這個時候,那些人心中就已經生了恐懼,這些海匪雖然干盡壞事,但對強者,是絕對的崇拜。

然后大小姐再以懷柔政策攻破他們的心理防線,不費一兵一卒降服了這些人。

但韓蜀有些困惑,大小姐那番言論,究竟是發自肺腑還是演戲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是后一個,那這個人太可怕了。

如果是前一個,那這個人就不止是可怕了。

“啪啪啪”拍掌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人群讓開一條道,本來茫然的那些人看到來人眼中立刻迸發出希望:“大當家。”

“冉小姐好手段,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就收服了我的這些兄弟,不過冉小姐還是太天真了,我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明鏡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還以為自己是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嗎?人家占著大義、為兄弟可以兩肋插刀,可你呢,只會讓你的兄弟背井離鄉客死異鄉,死后連個身后名都沒有,這就是你可笑的兄弟情。”

秋野郎冷笑一聲:“你們冉家又好到哪里去,你父親你侄子手中沾染了多少條人命?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自以為是。”

少女一身潔白,坦蕩無畏:“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此次前來,是為尋找失蹤的船員,帶回他們的尸骨回鄉安葬,家中還有父母妻兒在等待著他們歸去,遇到這樣的意外我很痛惜,但他們是為我冉家做事,我就絕不可能袖手旁觀,任由他們的尸骨流落孤島,亡魂無處可去。”

大家這一刻的心情,可謂是復雜至極。

人家的老板就可以孤身奔赴千里深入狼窩,只為帶回那些船員的尸骨,回鄉安葬,不讓家中的父母妻兒空等,而他們的老大呢,替他賣命,死了就死了,恐怕連個墳包都沒有,別說家鄉的親人了。

說不羨慕是假的。

而且聽說給冉家做事待遇很好,如果遇到意外,家中的親人能得到豐厚的撫恤金,這差別就更大了。

天天在海上漂,連個女人都見不著,有再多錢又有什么意思。

這一刻,是真的有人厭倦了這樣的日子。

“冉小姐這張嘴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在下佩服,既然技不如人,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只不過,冉小姐今天想全身而退,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這些海匪加起來有三百人之多,一眼望去還真是密密麻麻。

如果一擁而上,再勇猛厲害的人,又能抵擋得了幾時呢?

那少女卻不見絲毫慌張,微笑道:“既如此、又有何懼?你們盡管一起上,我明鏡若有半分退縮,定叫我不得好死。”

一字一句,振聾發聵,眾人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未戰便已先怯。

一年輕女子便有如此膽量,顯得他們這些大男人何其可笑。

真把她殺了又能如何?就顯得他們更厲害了嗎?

何況先前她的教化還言猶在耳,大家是真的已經握不住槍了。

“真是好膽量,在下佩服。”秋野郎說著嘆了口氣。

“冉小姐,說真的,你當我愿意當這勞什子大當家嗎?若不是生活所逼,誰愿意過這刀口舔血的生活,我看冉小姐光風霽月,是個胸有丘壑的女子,真真是女中豪杰,還望冉小姐給我等指一條明路。”

這就是服軟了,不愿硬碰硬。

秋野郎的那些手下紛紛松了口氣。

“只有放下屠刀,你們才能重新做人。”

大家面面相覷,重新做人?

“我們還有機會嗎?”

少女微笑道:“昔日阿阇世王生嗔恨心,殺父弒母,造無間罪惡,后來被佛陀感化,而生懺悔,此后修持戒心,終獲菩薩果位,難道你們的罪惡能比得過阿阇世王嗎?”

那些人怎么想的,明鏡并不想知道,然后她就看到他們紛紛扔掉了手里的槍,跪在了地上。

“槍、在你們手中,是殺人的武器,在警察的手中,卻是保護人的武器,你們知道這其中的區別嗎?”

隨著明鏡的話落,他們陷入了沉思。

警察、是正義的使者、而他們、卻是魔鬼的化身。

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一個人發狂,他裸露的手臂上瘡斑十分明顯。

大家眼中紛紛露出絕望。

現在他們就連重新做人的機會也沒有了。

明鏡快步上前,輕易制服了發狂的人,只見她從口袋里拿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了對方的嘴里,手掌推在他的胸口,那人很快平靜下來,睜開了雙眼,眼中迷蒙褪去,跪在地上給明鏡磕頭。

大家這才恍然,原來她手里真的有解藥。

這一刻,大家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在看救世主。

“以后你們要好好做人,走上正道,不可再遭無辜殺孽,否則,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們了。”

利澤簡直恨死了,這女人實在太過狡猾,這群蠢蛋,輕易就被這個女人蒙騙了,利澤一口老血差點嘔出來。

秋野郎走過來,“冉小姐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自己之前那些年,竟是白活了。”

“我們現在可以談談那些船員的下落了吧。”

秋野郎下意識瞥了眼利澤,唇角微勾:“當然,冉小姐這邊請,咱們進屋里慢慢說。”

明鏡離開之前,輕飄飄的瞥了眼韓蜀的方向。

韓蜀押著利澤,“給我老實點,這些人中,就你是個硬骨頭,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利澤“呸”吐出一口血:“你們給老子等著。”

“呦呵,嘴還挺硬,給我打。”韓蜀一揮手,兩個手下上前對利澤拳打腳踢。

“把他給我扔進倉庫里好好反省反省,餓他幾天看他嘴還硬不硬。”

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利澤猶如破抹布般被扔進了倉庫。

房間里,秋野郎親自給明鏡奉茶:“冉小姐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在下佩服之至,此后我秋野郎定當唯冉小姐馬首是瞻。”

明鏡勾了勾唇:“秋野郎,你當我可欺嗎?從一開始你就對我隱瞞了最重要的線索,你們這些海匪在這里安營扎寨,從一開始就是個幌子,那背后之人所要隱藏的……。”

話落意味深長的瞥了眼秋野郎。

秋野郎搖頭一笑:“就知道瞞不過冉小姐,冉小姐猜一猜,到底是什么呢?”

“此地身處大海中央,物產豐富,若不是地理位置特殊,恐怕早已淪為各國爭奪的戰場,那些土著居民身患奇癥,也并不是偶然,那是輻射引起的疾病,只要在這里住的時間久了,就會身患奇疾,無藥而終,讓我想想,應該是一座礦產吧。”

秋野郎瞳孔微縮:“冉小姐見微知著,在下班門弄斧了。”

“好了,別裝了,我懶得和你打啞謎,值得那些人花費大量人力物力掩蓋的,恐怕不只是一座簡單的礦產,是鈾礦吧。”

秋野郎這下笑不出來了,他早知道這人聰明,沒想到還是小瞧她了。

“原子能工業需要極高的技術設備和巨大的投資,一般人耗不起,你背后之人不僅權勢滔天,更是野心昭昭,一個陰謀家加野心家,只有合適的戰場才有發揮的舞臺。”

“看來冉小姐已經猜到了。”

這時韓蜀站在門外:“大小姐,屬下失職,讓利澤跳海跑了。”

“知道了。”

秋野郎目光探究的看向她:“冉小姐這是想要引蛇出洞?”

“我確實不知道是誰,也無意卷入任何國家的斗爭,不過既然來了,就該面對。”

秋野郎對她確實是由衷的佩服,這份膽氣,無人能及。

“冉小姐,雖然我這話有些狂妄了,但我還是要提醒你,那個人以及他背后的勢力,遠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可怕。”

“一個敢私自開采鈾礦的人,你覺得我會小瞧了嗎?”

秋野郎深深的看她一眼:“今日我跟著冉小姐上了一條船,來日船沉了,還望冉小姐拉我一把,在下感激不盡。”

那人權勢滔天,但華國的冉家也不遑多讓,何況這冉小姐,似乎背后還有更神秘的身份,要做賭徒,那就豪賭一把。

“你就不怕與虎謀皮?”

“冉小姐菩薩心腸,連我二弟那樣窮兇極惡的人都放過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明鏡移開目光,“說正事吧。”

秋野郎打開房間的暗格,取出一個盒子,里邊放著一張地圖。

打開來,赫然就是全島地圖,上邊標注的一清二楚。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在島上的東南角,確實是全島的冰山一角。

從東南往西北延伸,上邊有很多標注著紅色叉叉的地方。

“從中間這個小湖為分界點,我們這邊的人也不能越雷池半步,這些標紅叉的都是派重軍駐守著,而鈾礦,就在這個地方。”

秋野郎指著西北角的方位。

明鏡淡淡道:“那些土著居民中的青壯年,都被送去充當勞動力了吧。”

“這也瞞不過冉小姐。”秋野郎摸了摸鼻子。

“很抱歉冉小姐,我二弟其實沒殺那些船員,把他們都送去鈾礦做苦力了。”

明鏡面色并未流露出意外,秋野郎就知道她早猜到了。

“對方兵力有多少?”

秋野郎想了想:“大概有一個中隊吧,他們都是特訓出來的精銳,手中有尖端武器,可不是我這些蝦兵蟹將能比的。”

明鏡皺了皺眉,兩方人馬確實實力懸殊。

不過嘛、明鏡秀眉舒展:“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兵家上上策。”

秋野郎想她是瘋了吧,那些人可不是他手下那些輕易被蠱惑了的愣頭青,這些人是被逼無奈,但那些人,可都是真正有信仰有戰斗力的特種兵。

她恐怕把嘴皮子磨破了,那些人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江州。

薄玉潯氣勢洶洶沖往冉家,半路被懷青攔下了。

“你干什么?”薄玉潯難得情緒外露。

“明鏡走之前,讓我轉告你,讓你不要為她擔心,她很快就會回來的。”懷青無奈的說道。

薄玉潯不可置信:“你竟然和她聯合起來一起騙我?”

懷青嘆氣:“少爺,明鏡小姐她有自己的思想,我們誰又能留得住她呢?”

“可她不該……不該就這樣離開我的,難道我這個舅舅在她的心里,就什么都不是嗎?”

“少爺,您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明鏡小姐是什么樣的人,您不了解嗎?她從來不會被世間的感情所牽絆,這樣的情況,以后還會有無數次。”

懷青想起明鏡離開江州之前來見她。

“你不見見少爺嗎?”

“我不喜歡道別,就讓舅舅覺得,我只是出了一趟遠門吧,很快就會回來。”

懷青知道她是為什么離開的,她好像永遠這樣克制而淡漠,懷青第一次覺得,眼前的人是這樣可怕。

她對所有人都那么好,卻又對身邊的人那么殘忍。

她不想看到少爺難過,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薄玉潯忽然冷靜下來:“她是去了南溪島是不是?”

他手里掌握的線索并不比明鏡少,不管是冉家失蹤的貨船,還是蔣春嵐,查來查去,最后都繞不開南溪島。

懷青抿抿唇:“少爺,您……。”

薄玉潯驅動車子離開:“別再攔我。”

他徑直去了冉家,和冉騰霄密談了些什么,沒人知道。

三天后,薄玉潯就從醫院離職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這個人就忽然神秘的失蹤了。

當然薄玉潯的失蹤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只當他是回京州了。

五月一號,沉寂許久的曲飛臺發表了新專輯。

娛樂圈忽然炸鍋了,曲飛臺這個闊別已久的歌壇頂流、再次屠版熱搜,占據各大論壇榜首,熱度與日俱增。

新專輯一經發售,數度打破由他創造的各項紀錄,讓人感慨,傳奇不愧是傳奇,他的回歸,再次將歌壇推上新的巔峰。

狂歡過后,大家才開始仔細欣賞這張新專輯,由國內頂級制作人操刀,質量絕對堪稱世界頂級,里邊收錄了曲飛臺早期的作品,重新編曲制作,也包括曲飛臺后來創作的新作品,大家驚喜的發現這張專輯不僅有曲飛臺最擅長的爵士搖滾風、更是有他初次涉及的古典風。

——哇,這首《菩提樹下》真是太好聽了吧,歌詞絕美,蘊含佛理,里邊的女聲吟唱仿佛有一種悲涼的宿命感,我不知不覺就哭了,一看作詞作曲都是小飛,小飛簡直就是寶藏男孩啊,這才華我愛了愛了。

——這首新歌小飛嘗試了一種新風格,不得不說很成功,我哥不是只會寫搖滾的,古風一樣信手拈來,這首歌制作精良,詞曲通達又不媚俗,可以想見,又要霸榜一年了,歌壇顫抖吧。

——小飛不在的時候,看看那群牛鬼蛇神,縫縫補補的就拿出來了,真當歌壇是菜市場啊,還不嫌丟人的,我哥一出,讓那群小丑無所遁形,我哥果然就是最牛的。

——為什么沒有白衣呢?小飛是忘了這首歌了嗎?應該不會吧,那首歌對他有特殊的意義啊,不過這首新歌我倒是聽出點不一樣的意味來,佛家有輪回之說,一對相戀卻不能相守的愛人,被命運捉弄而分離,他們約定來生一定要認出彼此,可是命運依舊沒有善待他們,她把他忘了,獨留他在無盡的孤獨中思念終生,小飛是以什么心境寫的這首歌呢?我覺得他一定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也或許、愛而不得……

——樓上的你胡說什么?一首歌而已,你那么能分析怎么不去分析股票呢在這兒彰顯你的聰明來了。

——哎、小飛的歌以前多陽光啊,聽著就讓人開心,這首歌雖然很好聽,完全彰顯了他的才華,但是我覺得,這首歌里,寫滿了他的心事……

——這首歌詞里借鑒了佛家的典故,曲子里創新性的運用了佛教的唱經和木魚聲,加深了歌詞中的宿命感,是一首絕對的經典之作,我知道說這樣的話不合適,但這首歌,真的讓我想到了某個人……

只要聽過這首歌的,都能想到那個人,可以想見,曲飛臺寫這首歌的時候,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粉絲們只能嘴硬的自欺欺人,最起碼小飛這回交出了完美的答卷,粉絲還能苛刻什么呢?

這是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曲飛臺徹底住在了熱搜上,他再次成為了經久不衰的討論,霸榜各大平臺,而商場路邊店鋪,就連小鎮的奶茶店里都輪番播著他的新歌。

而曲飛臺卻始終沒有露面,只在專輯那天上線微博發了條宣傳博,上線不過五分鐘便下線,從此杳無音訊。

到了他這個級別,已經不需要到處跑宣傳,各大營銷號媒體自動為他宣傳,而他本人呢,熱搜有多爆炸,他本人就有多低調。

前往京州的高鐵上,明心聽著隔壁兩個小姑娘興奮的討論著曲飛臺的新歌,明心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其中一個小姑娘瞥見明心眼中的疑惑,嘟囔道:“你看什么?不會連曲飛臺都不認識吧?裝什么呀,又不是從火星來的,不過要說,我小飛哥的歌都火到火星去了,火星上的人也該聽過吧。”

要不就說,一個腦殘粉頂十個黑。

明心翻了個白眼:“既然你們的哥哥這么厲害,我就祝他長命百歲,爭取活到占領火星的那天。”

兩個小姑娘還聽不出她是在諷刺,得意的笑著重新戴上了耳機。

林清拍了拍她的手背,壓低聲音笑道:“這個曲飛臺啊,將來有可能還是你妹夫呢?”

明心下意識皺眉,語氣淡淡道:“媽媽,這種玩笑話以后不能隨便開。”

林清第一次見明心語氣嚴肅,輕咳一聲笑道:“確實,人多眼雜的,容易給明鏡招來麻煩,看我這嘴。”

明心還沒見這個曲飛臺,心底已經對他沒什么好印象了。

明心這次來京州,就是為電影《火焰》配音的,下了高鐵,導演助理親自來接她,先送她去酒店,第二天上午接她去錄音棚。

這次提前來,就是因為劇組通知她,有一首情感主題曲,需要她和男主角周正汝一起合唱,她沒有過唱歌經驗,劇組明天會請一位聲樂老師現場指導她。

周正汝在國外拍戲,后天才能到,所以明天只有明心一個人。

明心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林清留在了酒店,明心被劇組接走前往位于京郊的錄音棚。

明心在休息室里等了很久,茶都續了幾杯了,歌詞也都爛熟于心,那聲樂老師還沒來。

明心再好的脾氣也給磨沒了:“這位老師好大的架子啊。”

工作人員陪著笑臉:“葉小姐,您稍等,老師馬上就來。”

明心站起來走了幾步,她想,自己一定要忍住,娛樂圈這個地方,按她這些天的了解來看,就是個拜高踩低的地方,沒出名的之前,就得看人眼色。

深吸口氣,明心再次坐下來。

就在這時,休息室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人從外邊打開。

工作人員臉色一喜:“來了來了。”

明心心底冷哼一聲,她倒要看看,是什么高貴的人物,架子擺的這么高。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大長腿,穿著黑色的休閑風西裝褲,他的腿究竟有多細,才顯得那褲管空蕩蕩的。

在往上,是黑色高齡毛衣,配著黑色的休閑西裝外套,很高冷的打扮,身材過瘦了,跟麻稈一樣。

看清那張臉,明心有些意外,怎么是他?

那張刀削斧刻的臉,帶著些蒼白和冷毅,劍眉星目,薄唇抿出淡薄的弧度,清爽的碎發落在額角,下頜線像刀子一樣鋒利。

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明心腦海里只有一個感覺。

他的眼睛里、有一種蒼涼的東西,它本不該出現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身上。

他眼里的故事性、會讓人發瘋、讓人著迷。

明心卻只覺得、危險。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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