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494 鬼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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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 鬼門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26日  作者:蘇幕遮玥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蘇幕遮玥 |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小說:、、、、、、、、、、、、

除夕夜,京州各處張燈結彩,霓虹閃耀,路上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家中和親人團圓,打麻將的打麻將,看春晚的看春晚。

前方路口紅燈,黑色的面包車在斑馬線前堪堪停駐。

司機嚼著檳榔,瞥了眼后視鏡:“這妞兒是狗哥的新貨?不會有問題吧?”

從總臺擄人,怎么想都有點不對勁。

“開你的車,哪兒那么多廢話。”黑暗中響起一道冷厲的聲音。

司機撇了撇嘴,斜對面是一座大型商場,上邊鑲嵌著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此刻里邊正是春晚的直播畫面。

演到一個小品,笑料頻出,司機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忍不住跟著樂呵起來。

直到座椅后背被人猛的踹了一腳,“你TM看什么呢,耽誤了狗哥的好事兒,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不知道什么時候路口的交通燈變成了綠燈,司機趕緊發動車子輕松的穿過路口。

一路駛過鬧市,來到郊區一處偏僻的獨棟別墅前,別墅大門打開,面包車駛了進去。

面前的別墅佇立在黑暗中,猶如深淵中野獸的巨口,隨時等待著將獵物吞噬。

面包車停在院子中央,同一時間,別墅大門緩緩打開,一縷幽光透了出來。

從別墅內走出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罵罵咧咧道:“怎么去這么久,狗哥都等急了。”

車門打開,車內的男人扛著一個女生走了下來。

女生穿著白色的長裙,被抗在肩上,長發垂落,看不清臉,僅僅那身段,便引人無限遐想。

男人下意識伸手想摸一摸,對對方抬手制止,“狗哥的人,手不想要了吧?”

男人訕訕的縮回手:“摸摸又不會掉塊肉。”

看到車內還有一個女人,忍不住說道:“買一贈一啊。”

男人沒有理他,扛著人大步走進了別墅。

一走進去,震耳的樂浪迎面撲來,差點將人掀翻。

燈光閃爍不停,幾乎要亮瞎眼。

一群衣著暴露的女人一邊跳一邊喝,沙發上,一個男人仰面躺著,腳邊是七倒八歪的酒瓶子。

“狗哥,陪我玩兒嘛……。”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貼在他身上。

男人煩躁的擺擺手:“滾開,自己玩兒去,別煩我。”

女人嘟起嘴巴,不滿意的離開了。

“狗哥,我回來了。”

沙發上的男人敷衍的“嗯”了一聲,并沒有睜開雙眼。

“狗哥,這就是您要的貨,您檢查檢查?要我說,您這次的眼光真是絕了,尤物啊。”

說著把人撂到對面的單人沙發里。

男人這才饒有興致的坐直了身子,僅是瞥了一眼,這眼珠子就再也挪不開了。

他直直的盯著那躺在沙發里的少女,雙眼微闔、呼吸平靜,一身白衣猶如誤落凡間的仙子。

“MD,還真沒騙我。”

池子里,兩個女人瞥到這一幕,你推我我搡你,最終一起走了過來,嬌滴滴的喊道:“狗哥……您說好了今晚好好陪我們玩兒的,可別說話不算數呢……。”

男人不耐煩的吼道:“滾,都給我滾。”

兩人嚇了一跳,再不敢上前一步,“狗……狗哥。”

“聾了還是啞了,我讓你們滾。”抓起手邊的啤酒瓶就朝兩人砸去,兩人趕緊躲開。

手下開始趕人:“走,都趕緊走。”

一群女人拉著臉嘟嘟囔囔的離開了別墅。

音樂聲停了,整個別墅徹底安靜下來。

男人站起來,走到女子身邊,想伸手觸摸女子的臉頰,即將摸上的那刻,忽然頓住了。

他連忙將手在褲腿上蹭了蹭,仿佛生怕自己的臟手玷污到了女子的純潔。

“喂過藥了?”

手下點頭:“欲火和五號。”

誰知男人眉頭狠狠皺了一下:“什么玩意兒?”

“這不是趙小姐的吩咐嘛,她得罪了趙小姐,趙小姐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男人冷笑了一聲:“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眼神詢問對方。

手下趕緊回道:“跟她一起的,怕壞事兒,就一起帶回來了,不如就給兄弟們玩玩兒?”

男人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吧,別弄死了。”

手下樂顛顛的扛起地上的女人就要出去;“祝狗哥玩的開心。”

這時躺著的女子忽然睜開了雙眼,剎那間,似有清光閃過,恍然令人不敢直視。

“美人兒,你終于醒了。”白茍臉上露出一絲淫笑,色迷迷的望著面前的美人兒。

如果說睡著時是誤入凡間的仙子,睜開眼睛,就如九天之上的神女,圣潔尊貴、高不可攀。

話落就要伸手去摸美人兒的臉,美人兒捉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折。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所有人下意識頭皮發麻。

緊接著便是男子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艸……。”扛著陶纖纖的男人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陶纖纖醒了過來,狠狠咬了一下男人的肩,男人吃痛放開了他,陶纖纖直奔明鏡身后,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整個人卻強自鎮定著。

“小姐,你沒事吧?”

明鏡輕輕搖頭,抬眼,清冽的眸光令男人下意識雙膝一軟。

“你……你不是嗑藥了嗎?怎么會沒事?”

他眼瞎了,這不是仙女,是魔女。

他扭頭朝一群手下吼道:“愣著干什么,給我上啊。”

一群大男人干不過一個小姑娘嗎?這些年在道上白混了,傳出去笑掉大牙。

這群人反應過來,就朝明鏡沖了過去。

明鏡笑吟吟的伸手扣住了男人的咽喉。

男人身子打擺,呼吸越來越緊,雙眼翻白,直到窒息的感覺將他籠罩,如墜深淵。

陶纖纖震驚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如此陌生,談笑間殺人如探囊取物般輕松。

這還是她熟悉的大小姐嗎?

那個以德報怨慈悲為懷憐憫眾生渡化萬物的大小姐嗎

這太驚悚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再上前。

但他們心中的震撼同樣不少。

那少女瘦的弱不禁風,仿佛一陣風就能刮跑,胳膊手腕細的宛若藕節,輕輕一折就斷了。

這一刻,他們深刻的理解了一個詞語——人不可貌相。

就是那細如藕節般的手指,輕輕松松的遏制住了一個比她強壯高大數倍的大男人。

就在男人離鬼門臨門一腳的時候,明鏡緩緩松開了手指。

“噗通”男人猶如失去了控制的提線木偶般,摔在了地上。

明鏡從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條手帕,一點點的擦拭每一根手指。

男人猶如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身子忍不住打擺,猶如擱淺的魚,拼命的掙扎。

明鏡眼簾微垂,靜靜的坐著。

在所有人眼中,只覺得這幅畫面,既瑰麗又詭譎。

陶纖纖上去忍不住狠狠踹了兩腳:“敢對我們家小姐下黑手,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男人忽然伸直了四肢,一口氣喘上來,慢慢恢復到正常呼吸,但是整個人卻猶如被卸去全身力氣,再也爬不起來了。

陶纖纖猶不解恨,又是狠踹了幾腳。

“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你背后的人。”這道聲音,空靈又溫柔,仙音也不過如此,落在所有人耳中,卻無異于驚雷。

“我問什么,你答什么。”

男人拼命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

“白……白茍。”聲音嘶啞的厲害。

“大小姐。”一群人沖了進來,把其他人全部摁住了,為首的男人快步走到明鏡面前,羞愧的垂下腦袋。

“大小姐,抱歉,我來晚了,您沒事吧?”

明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誰?”

“我叫常威,是霄爺的人,霄爺一早交代過,您在京州的這些天,一定要保護好您的人身安全,只是屬下失職了,差點讓您遭受到傷害。”

常威看著眼前的一幕,白茍躺在地上,跟條死狗似的,大小姐氣定神閑,神色從容,他預想中的一切都沒發生,反而情況反轉了,心下震驚不已。

到底發生了什么?

明鏡淡淡的點了點頭:“他說他叫白茍。”

常威點頭:“沒錯,戳號狗哥,傳聞是白家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在京州干盡了壞事還能逍遙法外。”

明鏡笑了笑:“白家啊。”

常威蹲下身,在白茍身上摸了摸,摸出了兩個手機,其中一個關機。

常委開機后雙手遞到明鏡面前。

明鏡并沒有接:“把他弄醒。”

常威上去踹了一腳,白茍身子扭曲了一下,艱難的睜開雙眼。

常威走過去抓住白茍的衣領把人提起來:“我問你,到底是誰指使你暗害我們小姐的?不說,我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明鏡微微一笑:“趙小姐嗎?”

白茍瞳孔劇烈收縮,拼命的搖頭:“我不知道……。”

常威狠狠給了他一巴掌:“說不說?”

白茍滿嘴血水,牙都掉了一顆,半點臉迅速腫了起來。

陶纖纖偷偷瞥了眼明鏡,卻見她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心下嘀咕起來,小姐這個樣子,有種詭異的恐懼感。

明鏡指了指一邊的手機:“現在,給她打電話,把她約到這里來。”

常威將手機塞到他手里:“打,感耍花招,老子削了你的命根子。”對付這種酒色之徒,這種恐嚇才是最具威力的。

話一出口,常威才意識到明鏡就在旁邊,有些汗顏的陪笑。

白茍只是搖頭,“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趙小姐,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

燈光下坐著的少女,溫柔靜美,像遺落凡間的仙子,美的超凡脫俗。

她微笑的模樣,像四月的春光,明媚溫暖。

不知為何,卻令白茍包括常威在內的所有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有一種極致的危險,是溫柔里暗藏的刀光,殺人于無形。

少女搖頭失笑,仿佛對面的人只是犯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小錯誤。

下一刻,刀鋒擦著他的天靈蓋,射進了身后的墻壁內。

白茍僵在原地,面色慘白。

只聽“嘩啦啦”一陣水聲,常威嫌棄的皺眉:“你TM竟然嚇尿了,真TM屬狗的啊。”

常威的指尖也在發顫,他甚至不敢回頭看她一眼。

大小姐還需要保護嗎?

需要保護的分明是他。

太可怕了,他完全就沒看到大小姐是怎么出手的。

白茍哭慘了:“我打,我現在就打。”

他手忙腳亂的去拿手機,好幾次差點拿不穩手機。

陶纖纖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她會來嗎?”

明鏡笑著回答:“不親眼看一看我的慘狀,怎對得起這一番辛苦籌謀?”

白茍打通了之后,劈頭就是一句:“你快過來看看吧,人快不行了,你給我惹了個大麻煩。”

白茍開的免提,女人笑嘻嘻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這就不行了?比我想的還弱,照片拍了嗎?”

白茍縮了縮肩膀,想到自己的小命,用生平最好的演技演出了不耐煩:“我哪兒還顧得上這些,要拍你拍,尸體怎么處理?現在警方盯得嚴,我可不想沾這麻煩。”

“行,我現在就過去,地址發給我。”

白茍掛斷電話后,頭磕在地上,“我是受了這娘們兒的蠱惑,綁架您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放心,冤有頭、債有主。”

還不等他把這口氣喘勻,又是一群人沖了進來。

來人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這下是結結實實的粘在墻上扣都扣不下來。

“明鏡,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鄭青。

明鏡搖了搖頭,看向隨后走進來的木子:“麻煩木警官了,等會兒還有一場大戲。”

木子掃了一圈,目光落在慘叫的白茍身上。

“冉小姐放心,我已安排人在四周布控,今晚誰都別想逃脫。”

鄭青摩拳擦掌,“老子好久沒打架了,正好手癢了,今晚就打他個痛快。”

“小少爺別急,冉小姐可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主兒,也許是甕中捉鱉呢。”

曲飛臺眉頭就一直沒松過:“京州不同于江州,我怕……。”

“小少爺也有怕的時候?放心吧,已經有消息了。”

云墨打著方向盤,拐上了高架橋。

十分鐘后,下了高架,又通行了十來分鐘,越走越荒無人煙。

這時有一輛車提速超車,停在了前方的別墅前。

云墨降下車速,就見車門打開,一個女人披著大衣從車內走了下來。

車燈映照下,女人的身形暴露無遺。

曲飛臺劍眉緊蹙:“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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