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出來的話讓人不寒而栗。
“別怕,不是毒品,只是一點老鼠藥。”
下屬拿著酒杯已經到了眼前,調酒師掙扎不開,目露驚恐,“我說我說,你們問什么我都說。”
歐陽澈抬手,下屬將酒杯拿開。
調酒師松了一口氣。
“痕哥去哪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歐陽澈問:“他接了一個單子,內容是什么?”
“具體內容我不知道,”調酒師這話一出口,下屬拿著酒杯就要灌他,“等等,等等,我只知道一點。”
“我是聽痕哥身邊的大毛說的,他們接了一單,要去抓一個人,是個小姑娘,聽說前幾天剛得了什么金獎。”
云屹本來在吧臺邊的高椅上坐著,聞言臉色一變,站起身問:“他們要抓的人是唐無憂?”
調酒師:“對,就是這個名字。”
云屹轉身就往外走,歐陽澈感覺他反應不太對,抬腳跟上去,“你認識唐無憂?話還沒問清楚,余七不一定就只接了我姐姐的單子。”
言外之意是,要抓唐無憂的不一定是歐陽晴。
云屹已經上了車,歐陽澈急忙上了副駕。
開車前,云屹給唐無憂打了電話。
通了。
“你沒事吧?”
唐無憂此時正窩在落地窗邊的白色藤編吊椅上曬太陽,聞言道:“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云屹放了心,又問:“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盛北別館,你怎么來京市了?”
唐無憂有些詫異,她知道云屹不喜歡京市,以前來京市是因為歐陽晴,現在連這個理由都沒有了,他來做什么?
“我現在過去,到了說。”
云屹發動車子。
副駕上,歐陽澈側頭看他,從剛在的寥寥幾句中能聽出云屹對唐無憂的關心。
他抿唇,半晌后問:“你只是單純的擔心唐無憂,還覺得我姐的事和她有關?”
云屹沒說話。
歐陽澈等了一會兒,自顧自地開口,“我今天見過唐無憂,她也參加了今天上午的醫藥考試,十八歲就能參加醫藥考試,這份能力和天賦,讓人羨慕。”
歐陽澈從小就是讓人羨慕的存在,一路跳級,十九歲讀完博士,二十五歲成為華大最年輕的教授,在外人眼里,他已經是人生贏家。
讓他都羨慕的人,這么多年還從未有過。
云屹沒吭聲,歐陽澈又說:“今天考試前,唐無憂和唐耀起了點小沖突,考完后,我提醒她小心唐耀這個人。”
他這個人,很少多管閑事,這一點,云屹是清楚的。
聽到這里,他終于開口,“歐陽晴在云城的時候,利用如歸酒店的資源對付慈安堂,沒得逞,以她的性子,你覺得無憂這件事會跟她無關嗎?”
云城如歸酒店停業整頓的事,歐陽澈知道,但具體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關心。
如果是因為對付慈安堂遭到了反擊,以姐姐的性子,絕對不會甘心。
這么說來,她想抓了唐無憂給點顏色看看的幾率很大。
可現在,唐無憂還好好的,余七不知去向,姐姐失蹤。
歐陽澈眼神沉了沉。
拿出手機發消息給如歸酒店的總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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