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里出去之后,他先聯系了自己的朋友幫忙找人,想了想,找出手機通訊錄里那個很久沒聯系的名字。
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那個人和姐姐之間的感情,他不想多說什么,只是覺得他應該知道。
消息剛發過去沒多久,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上的備注是云屹。
“怎么回事?”
云屹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但以歐陽澈的細膩以及對他的了解,還是感覺到了其中的一絲緊繃。
他道:“現在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經派了人去找。”
“我馬上回去。”
說這話時,云屹已經大步出了云端。
歐陽澈坐上車,示意司機開車,同時道:“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你其實沒必要回來。”
云屹似乎冷笑了一聲,歐陽澈聽到他問:“那你為什么還告訴我?”
“就是覺得你應該知道。”
分手可以張口就說出來,但是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句分手就能結束的。
身為多年的好友,歐陽澈深知云屹是個重感情的人。
所以,他選擇了發那條信息。
也想讓他們再給彼此一個機會。
至于和唐家的聯姻,歐陽澈從來就被看好過。
掛斷之后,云屹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他已經決定和歐陽晴分開就沒想過回頭。
只不過,聽到她失蹤的消息,心里難免會有觸動。
云屹到京市的時候,歐陽澈已經在機場等他。
兩人從小就是同學、朋友,后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開始各自忙碌起來,聯系不多,但情誼仍在。
云屹上車后問:“沒有無緣無故的失蹤,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這一點,歐陽澈也想到了,“姐姐的一個私密賬戶,昨天有大額支出,收款人是余七。”
云屹蹙眉,“她找余七做什么?”
余七爺余痕是什么人他們都知道,那是一個沒有任何原則,只認錢的人,只要給錢,什么都做。
歐陽晴秘密找上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已經讓人去找余七了,我們現在過去。”
歐陽澈開著車,往京市城東的一家酒吧去了。
痕跡酒吧,白天不營業。
歐陽澈一到,守在門口的人上前,“少爺,云少,里面只有一個調酒師在。”
“進去看看。”
歐陽澈率先走了進去。
調酒師已經被歐陽家的人控制,看到歐陽澈和云屹進來,打量他們的穿著后,立馬道:
“兩位,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去哪了?我就只是一個調酒師。”
歐陽家的一人道:“少爺,我們是在老板辦公室找到他的。找到他的時候,這人正在喝酒。”
歐陽澈在吧臺邊坐下,漫不經心地開口,“一個在老板辦公室喝酒的調酒師......”
他笑了笑,起身拿起去吧臺后,拿起酒柜里的酒開始調。
多種烈性酒混合在一起,最后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往里面倒了點。
調好的酒放在吧臺上,歐陽澈示意下屬,“拿去給他嘗嘗。”
調酒師被人扣著,看到那人拿著那杯不知道最后加了什么的東西走近,使勁掙扎,“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歐陽澈淺笑,他長相清雋,笑起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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