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聲喊著,“不要,不要啊!!!”
兩個護衛充耳不聞,抓著青年的手就是手起刀落,刀上未沾點血,青年的手已經斷了,他發出凄厲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
一雙手被砍斷的瞬間,鮮血是往外噴濺的,現在是汩汩往外流著,落在地上。
流出一道鮮血匯聚的痕跡,向周圍暈染開來,百姓們紛紛避讓,而那個青年直接暈了過去。
圍觀的百姓們嘖嘖個不停,“這小公子是真的下得去手啊,真的把這個偷兒的手給砍了。”
“世家公子本就不把咱們老板姓的命當一回事兒,買一個仆從才多少錢?還不是任由他們打罵,想殺就殺。”
“那公子之前可是給了這個偷子機會的,換做我,丟了幾千兩事小,那塊價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丟了就不得了了。”
“是啊,那還是人家世家的身份令牌,怎能隨便丟棄?只能說這個偷子碰到硬茬了。”
覺得程云陽狠的有之,覺得青年活該的有之,百姓們眾說紛紜。
程云陽看著倒在地上流了一灘血的青年,“將他的手包上,送去醫館吧。”
砍一雙手罷了,還死不了人。
“是。”其中一個護衛立馬領命退下,拎著青鳥跟拎一只狗崽子似的,四處張望哪里有醫館。
有那好心的看不過眼,生怕這個青年死了,忙給他指了個方向,“這位公子,您走錯方向了,往這邊直走有一處醫館。”
護衛走的方向也不是沒有醫館,只是比另一個醫館遠些罷了,等護衛把青年送到,怕是血都流干了。
看了眼好心人指的方向,護衛微微頷首,說道,“多謝。”
而后拎著人,跑得飛快,步伐幾乎掠出了殘影。
很快便閃進了一家醫館內,小廝都沒看見人進門,身前已經站了一個人,嗯,人家手中還拎著一個。
他張了張嘴,想問看什么病。
護衛直接將人扔在地上,“手斷了,給止血就行,醒了讓他自己給錢。”
說完人就走了,給錢是不可能給錢的,送來醫館都沒管要跑腿費呢,還想讓他給錢,想得美。
留下小廝風中凌亂,心說這公子是做好事不留名嗎?
程云陽繼而找了另一個大匠,這這個大匠要老實許多,他看完圖紙以后,道,“公子,這作坊不是很難。”
“建起來約莫需要二千二百兩,您自己需要找些人,我這邊可以再帶四個大匠去,大匠的工錢是五兩銀子一個月。”
“您若是全包給小人做,這個活計,您給我二千五百兩就成。”
程云陽沉默了一會兒,包給他倒是不需要,作坊建起來也就幾個月的時間。
請村里人的話,還能減少一些開支,他擺手道,“大匠可以再多請幾個,至于干活的人手,我能搞定。”
“這個作坊我需要急用,先建出來,另外一個可以先打上地基。”將手落在釀酒作坊的那張圖紙上,程云陽淡淡道。
養蠶的作坊和釀酒的作坊不一樣,它分為好幾個小隔間,每一個隔間內都有專門的養蠶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