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就是,人不可貌相,我覺得這個小公子說的是對的,他身上的東西瞧著低調,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嘿,你就看著人家有錢,這叫有失偏頗··”
兩撥人,一波覺得程云陽說的是對的,一波覺得青年沒偷。
“你偷了我的錢袋,錢袋里面有一塊羊脂白玉,玉上正面刻著一個大大的程字,背面刻著云陽二字,是本公子的身份令牌。”
“錢袋里面有三千兩銀票,兩錠十兩的銀子,錢袋呈金色,上面繡著金色鯉魚,皆用金線勾勒。
僅僅一個荷包,就不是你這個穿棉布衣裳的能擁有的,交出來,就讓你走,不然,就砍了你的手!”
他本不想說這種好像很瞧不起窮人的話,奈何,他錢袋里面確實放了重要的東西,要不是東西重量足夠。
他根本發現不了錢袋不見了,小姑常說錢袋不要掛在腰間,容易遭賊,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
尤其是他這一身裝扮,更容易遭賊。
圍觀的百姓聽程云陽這么一說,議論頓時一邊倒,“這小公子說的這么清晰,不就證明了,這個家伙真的偷了他的錢袋嗎?”
“對啊,有本事把錢袋拿出來看看,是不是繡著金線錦鯉。”
青年被程云陽這么一說,本就有點心虛,又被百姓們圍著說把他的荷包拿出來看看,頓時心生退意。
他討好的說道,“我拿,我拿,公子,你先放開我,不然我不好拿。”
程云陽笑了,他又不是抓了兩只手,一只手拿個錢袋還能不好拿?想逃跑才是真的吧?
聲音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寒意,“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那就搜身吧,然后將他的手給本公子砍了。”
所謂先禮后兵,他從來都是以和為貴,不能好好說話,那就不說了,上手解決比較快。
“是。”一直沉默的護衛立即上前,架著青年的小身板,開始搜身,這個搜身,直接講人家衣裳給撕了個洞。
掏出一個繡著金線錦鯉的荷包,遞給程云陽,“公子,找到了。”
他不急不緩的接過荷包,將荷包展示了一圈,錦鯉在水面上躍起,帶起幾滴水花,很是逼真,當然,近距離的才能看見。
遠一點的估摸著只能看見那閃著光的金線了。
而后才從荷包里拿出一塊通體皆為白色的玉牌,笑說,“這便是本公子的身份玉牌了。”
人群又是一陣沸騰,“真的是羊脂白玉啊。”
“我前些日子見人家買了一個玉板指,好像近萬兩呢,這塊玉牌不得好幾萬兩?”
“這公子也太有錢了吧?難怪會招來小偷。”
“沒看人家出行都有護衛嗎?怕啥啊?”
“說的也是,有錢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樣啊,哪像咱們窮人家啊···”
一群人唏噓不已,青年見自己已經無法抵賴,頓時求饒道,“公子,你的東西,小人根本沒來得及動,求您饒了小人。”
程云陽抬抬手,上下拋著荷包玩,語氣有些涼薄,“哦,本公子不是給過你機會嗎?不是你不要的嘛?”
話落他笑臉一收,冷漠道,“把手給本公子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