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云東洋這個大豬蹄子其實也是很不錯的,至少,新鮮感還在的時候是這樣。
大夫很快就被請來,給阮訣看了看,上了藥,纏上紗布,留下了一瓶藥膏,囑咐多休息就走了。
這其實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多少仆從是自己熬熬就行了的?
只是主家的人格外嬌貴罷了。
阮訣吃完一碗粥,就蜷縮在床上睡著了,他眼淚珠子掉的屬實有點累。
不睡又能干啥?
他這一睡,睡到了晚上,暗中的黑衣人還不放心的看了看,似乎是怕他突然嗝屁了。
發現他呼吸平緩,這才繼續躲在了黑暗中。
沒成想阮訣卻已經醒了過來,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剛睡醒的鼻音,“你這樣,他知道了會不高興的,興許還會沒命。”
黑衣人沉默著沒有說話,黑暗中的他看不清同在黑暗中的阮訣是何表情。
只問,“你怎么知道我靠近的?”
“我醒來一會了,只是在想事情,沒有動罷了。”他淡淡道。
黑衣人點頭,原來如此,“只要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的。”說罷,他回了暗中守著。
阮訣眸子微閃,撐著床坐了起來,朝外喊,“來人!”
門外守著的小廝“吱吖”一聲推開門,掌著燈走了進來。
把屋內的燈點亮,點頭哈腰的朝阮訣笑,“阮公子,可是餓了?奴才這就去給您端些吃的來。”
他抿了抿唇,問,“大公子呢?”
“大公子宿在您的隔壁,說您若是想找他,便讓奴才去喚呢。”小廝恭敬道。
他垂著頭,好看的輪廓在燈光的映照下說不出的柔和,“不必了,你去打些熱水來,我想洗漱沐浴了再吃東西。”
“是。”小廝退了下去。
第二日,阮訣的屋子遲遲沒有動靜,云東洋又不敢進去惹他生氣。
在門外徘徊了許久,剛想離開,就聽黑衣人來報,“主子,阮訣公子好像病了。”
云東洋頓時急了,忙喊著,“傳大夫。”
自己推開屋子就往里間走,只見床上的阮訣唇瓣發白,汗珠打濕了紗布,臉上帶著病態的潮紅。
顯然是發熱了,渾身滾燙,還說著胡話,“不要…別過來…”
他頓時心中內疚又生氣,生氣自己這般對他好,他卻不領情。
又內疚自己太過于心急,嚇壞了這個瓷娃娃,若是死了就可惜了,他還沒玩夠呢。
沒錯,是沒玩夠所以可惜,并不是對他有多喜歡才可惜。
他清醒著呢!
將人攬進懷中,仔細的蓋好被子,他輕聲哄道,“小東西,只要你好起來,我再帶你出去玩,保證不違背你的意愿,如何?”
他一遍遍的哄著,試圖給予阮訣無限希望。
果然,對方睜開了迷蒙的雙眼,詢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云東洋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一會兒大夫就來了,你好好吃藥。”
“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出去游玩散心。”
阮訣費力的點點頭,“我想喝水。”
“拿水來。”云東洋咧著嘴,朝著侍從吩咐。
待喝了兩杯水,阮訣又昏了過去,其實他也不想出此下策,奈何,實在是太屈辱了,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即便有心理準備也有些難以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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