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剛落,石子英就從外面跑了進來,“小玉玉,那個段雨欣死的可慘了,七竅流血,衣不蔽體啊,看樣子是受了好大的折磨。”
“怎么?你去看了?”程寶玉心道果然如此,一邊往程云安的院子走,一邊面無表情的問。
“哦,我趴人墻頭看了看,嘖嘖,不知道是誰干的啊,可慘了呢。”
程寶玉:“···”動不動趴墻頭都成你習慣了。
“你是不是去看二郎啊?”石子英賊兮兮的攬著程寶玉的肩膀小聲打聽。
“管你啥事?”
“哎呀,你的侄兒就是我的侄兒,我還給他帶了禮物呢,你看。”她從懷中掏出一塊通體雪白的玉牌,入手有些溫潤,應當是羊脂白玉。
“誰給你的?”石子英有多少錢,她還是有數的,成天給狼崽子買肉吃。
以至于自己都吃不起飯的人,會有錢買羊脂白玉?必然不可能,那就是別人給她的,或者代送。
“呃··這個嘛···”石子英尷尬的撓撓頭,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拆穿了。
“是我娘給的,她看你總給我送好東西,想到二郎的身子,就給了這個玉,聽說經常戴著有好處呢。”
“那你一會兒自己給他吧。”說罷,將玉牌就這么丟給了她。
后者連忙接住,吹了吹玉牌上不存在的灰塵。
“哎呀,可貴了呢,你小心些,我窮著呢,在侄兒面前不能丟臉知道吧?”
程寶玉本想埋汰她一句的,想想還是算了,天天埋汰人好像怪不好的。
屋內,程云安在侍從的伺候下洗漱完畢,正準備喝點粥。
就見程寶玉進了屋子,他嘴角蕩起笑容,眼中似有淚光閃爍,喊了聲,“小姑。”
不得不說,程家的孩子們長得都不差,尤其是程云安,程寶玉以前看他的時候。
就知道他長得更像程二嫂一些,明明不是讀書人,卻渾身透著儒雅的書生氣息。
現在,一番梳洗打扮,褪去了狼狽的模樣,他依舊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郎。
卻多了一份沉穩,以及,一絲看破紅塵的滄桑之感,或許,是程寶玉感覺錯了。
她淡淡點頭,拍了拍程云安略顯瘦弱的肩膀。
“好好養身體,別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說,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有我在,你只管欺負回去。”
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她程寶玉也要讓欺負她侄兒的人付出代價。
當然這話,她沒說出來,不怕人家說她吹牛,就怕程云安飄了。
程云安感動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小姑還是那個小姑,既護短又能耐。
說到底,也是他自己不爭氣,才會有今日的局面,怪不得任何人。
“哎呀,二郎,你長得可真好看,你們程家出的一定都是俊男美女吧?”
石子英不甘寂寞的跳了出來,湊到近前,直勾勾的盯著程云安瞧,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饒是見了不少世面的程云安也沒見過這么放得開的姑娘。
被看得紅了臉,他怎么說也是一個小伙子,不窘迫才奇怪。
而石子英呢,是個不知道尷尬怎么寫的,自答自話,“我是你小姑的好姐妹,就是你的小姑。
你放心,誰要欺負你,我定不饒他,哦,對,這個送給你,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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