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還和奴婢說,國師大人什么都不做,仗著國師的身份霸占了王妃之位,明明未成婚,就開始花夫家的錢,跟妓子沒什么區別。”
翠竹一邊說一邊抹眼淚,說完以后,福了福身,又在段雨欣身上輕輕一點,解了穴道。
略帶哭腔的聲音,含糊不清道,“小姐,奴婢是真的不想做這樣的壞事了。
心里憋的難受極了,還有很多事情都沒說出來。”
這不是段雨欣的家人不出來阻攔翠竹,而是這一次的宴會,段家是來不了的,來的都是大家族。
上一次的宴會,是特例,跟這次可不一樣,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
哪怕是這一次,她也是被云安琴給帶來的,不然也不會坐在一塊兒,可見云安琴對她是真的挺好的。
不過,也只有小家族才能教出段雨欣這種存在了,不知道的真是驚掉了下巴。
段雨欣察覺自己能動的瞬間,就要抬手給翠竹一個耳光,一個下賤的婢子罷了。
竟敢這么跟她說話,簡直活膩了。
然而,她還沒動手,就被安云琴狠狠甩了一耳光,“段雨欣,你不知道你為什么能在這里嗎?因為我.
你不知道你在皇都美人榜的名號哪來的嗎?還不是因為帶你去參加各種宴會?結識各種大家族的千金小姐。
我有的東西我都想著給你備一份,我覺得我們是知己,是閨中密友,你呢?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她一時間哭得不能自已,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不停的捶打著段雨欣。
而段雨欣顯然是崩潰了,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被扒了下來,被人狠狠踐踏。
不顧形象的與云安琴扭打在一起,“憑什么你總是一副施舍的樣子?不就是你有個好爹嗎?”
“憑什么我什么都比你好我還什么都不如你?我就是要把你當狗耍,把所有人當狗耍。”
翠竹在大家注意二人扭打的時候,悄然退場,深藏功與名。
程寶玉瞥了眼,便收回目光,看潑婦打架看得津津有味。
好大的瓜啊,這段雨欣看著跟個清純小白花似的,實則堪比公交車啊。
還有,這不是自暴自棄了吧,自己捅出來把所有人當狗耍?環顧一周,果然是有很多世家公子哥臉色難看。
不用想,她都能猜到,這個段雨欣活不過三天,世家公子小姐們都有他們自己的驕傲。
私下說,都未免能忍受得下,更別提擺在明面上了,可不就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嗎?
“好了,當這晨曦殿是菜市場嗎?還不趕緊退下?”鳳天堯看戲看的差不多了,這才出聲。
他是沒有一點覺得三國在場很丟臉的模樣,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不比程寶玉差,屬實淡定。
“朕不管你們私下里有何恩怨,既然是段雨欣和云安琴一起辱罵的國師,那便一人五十大板,誰若求情,一起處置!”
第二日,程寶玉剛起來,迎春來報,“姑娘,二公子醒了,還有,段雨欣死了。”
“意料之中。”就她在殿上那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想要她命的人可不止一兩個,死的肯定很慘。
她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還以為能緩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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