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丫鬟給她端藥端飯,她就開始變著法的找程云濤,武者的恢復能力本就比較快。
她得天花的時候還能行動,這不,養身子壓根也用不著怎么養。
動不動就在程云濤面前秀存在感,比如,程云濤在派藥,她也跟著,還時不時的和程云濤搭話。
“濤哥哥,程姑娘是你的妹妹嗎?”鄧月婷是聽說過國師的消息的。
她也隱約猜到程家就是國師的親人,所以她才想著攀上國師的親戚。
選中程云濤,是因為他是小輩中的老大,家業一般都是老大繼承大部分。
她這算盤可謂是打得噼啪響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程寶玉就是國師,而程云濤即便是繼承家業,那也是繼承程老大的家業,可不是繼承國師府。
她也沒往那方面想,因為程寶玉實在太年輕了,與國師二字有些不相符。
程云濤不緊不慢的派著藥,也沒有糾正她比他大的事情,與她拉開距離,淡漠的回了句,“那是我小姑。”
鄧月婷一愣,約莫是沒想到程寶玉的輩分會那么大,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濤哥哥,你平日喜歡做什么啊?”
“習武。”
“濤哥哥,聽說天花的藥是由國師大人制作的,我很仰慕她,你可否讓我見一見啊?”
說著說著,鄧月婷便把話題引到了國師身上,程云濤派藥的手一頓,臉上帶著幾分怪異。
看她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似的,“你昨天不是見過了嗎?再見她應該沒機會了,她不待見你。”
說罷,程云濤已經把事情交給下屬去做了,生怕鄧月婷再纏著他。
當時的鄧月婷才知道,昨天那個給她難堪的就是國師大人。
她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擺在程寶玉面前似的。
她的想法、她的小算計,在程寶玉面前,都無所遁形。
但是啊,她仍然沒有放棄,她聯想到程寶玉對程云濤等人的照顧。
猜想著程家肯定沒分家,若是分家了,也不會把侄兒們帶在身邊教導。
既然如此,傍大腿的事情還是可以做的,她開始給程云濤送吃的,喝的,說是她親手做的。
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也會熬夜給他趕制一套衣裳,可謂是用心良苦。
幾天的時間,程云濤這個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面對如此攻勢,不產生點好感是不可能的。
就在他對她算得上改觀時,派藥的事情落下了帷幕。
程寶玉定在了第二日清晨出發,鄧月婷開始著急了,她沒想到派藥只需要五六日的時間。
她原以為至少有大半個月能培養感情呢,到時候程云濤她絕對能拿下。
男人嘛,最受不了女人無微不至的關心與照顧了。
奈何,她沒有機會了,值得搏一搏了,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她在當晚煮了一碗加了料的湯,敲響了程云濤的屋子。
后者還好奇到底是誰這么晚了還過來,便打開了房門。
只見鄧月婷身著一襲白色紗衣,該遮擋的地方若隱若現,令人遐想。
普普通通的臉上略施粉黛,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然有幾分俏麗,比平時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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