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姆達爾離開之后,彩虹橋這邊就更加寂靜了。
不過鑒于海姆達爾的盡職盡責,也沒人會無聊的去查海姆達爾的崗。
所以當彩虹橋再次啟動的時候,根本無人關心。
希芙和格爾就這樣,毫無阻礙的出現在了彩虹橋的控制中心。
“這里沒人?”
當格爾終于出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彩虹橋的時候,他還有點不敢相信。
希芙則放下手中的布爾特鋼,有點感慨的看著彩虹橋。
她和托爾一起長大,對于她來說,阿斯加德基本不存在秘密,托爾去過的地方,她都去過。彩虹橋更別提了,這地方希芙簡直不要太熟悉。但這一次來到這里的感受完全不一樣。畢竟她在做壞事!
老實講,這很刺激!
人就是這樣,合乎道德的事情,其實并不能給人帶來多大的快感,因為社會對于人的要求,這是很正常的,也是必須要做的。就好像你要呼吸要喝水一樣,這是社會規則強加給你的,所以做合乎道德的事情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有快感。
但做壞事就不一樣了。
關于這個問題,這里排除生理與遺傳族群,好比天生的反社會人格、虐待他人以獲得快感的變態,以及心神喪失的精神病人,僅針對在極端情況內的普羅大眾。
既然有壞事,什么又是好事?從倫理學的角度來說,好與壞、善與惡的關系與定義始終有爭論,一派認為有絕對的善,一派認為這些都是價值判斷,僅具有相對性。兩派說法都對,好比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亞歷塞維奇,她說:“從藝術的角度來說,無所謂惡,因為惡可以通過藝術家成為美的事物。唯一的惡,就是殺人。”亞歷塞維奇的說法體現了好壞、善惡的相對與絕對,也回應了今天討論的問題本身。我們做任何事,都叫“做”事,但做“壞”事則是一種道德判斷,無關行動本身,而是由一個人的道德觀決定。前者只是做或沒有做,后者是就事論事,給予道德評價。合乎道德的事,不見得會讓我們感到快樂,也就是所謂的“爽”。有時我們擇善固執,在于我們的理性認為這樣做是對的,即使需要禁欲,甚至犧牲,我們仍堅定不移。但做這樣的“好事”對你的家人來說可能是壞事,因為你的犧牲可能讓一家老小頓失依靠。好比在電影《藍色茉莉》中,賈絲敏的老公靠詐騙維生,她也是共犯結構的一環,憑借老公詐騙所得能讓自己過奢侈日子,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到發現老公出軌,她憤怒地向FbI檢舉,導致家破人亡。她的決定滿足了一時的爽,但讓老公從此成為階下囚,自己失去生活支柱,兒子從此埋怨她。
日常生活中,小小的作惡讓人得到某種快感,譬如貪圖方便丟煙蒂;為了上班不要遲到,上地鐵不排隊;為滿足自己,做出一些稍微越軌的行為。這些壞事之所以做了會讓人爽,在于通過這些被我們判斷為“微不足道”的小事,能讓我們獲得更大的滿足。
然而,誠如丹尼爾·卡尼曼所言:人類對于低概率往往反應過度,對高概率經常反應不足。好比明明搭飛機的死亡率遠低于交通意外,但人們更畏懼飛行。中樂透頭獎的幾率比被雷擊還低,卻在開獎前抱著高度期望。做壞事帶給我們的,更多是對生活的想象,這種想象使我們跳脫生活常規,使我們感覺不受拘束。簡言之,那些小小的壞事,讓我們感覺自己重獲自由。相反地,今天會讓這些壞事成為一種自由,反映出一個社會對我們的禁錮,以及對自由的剝奪。也就是干“好”事不夠爽的原因,因為那個“好”的價值并未真正被我們內化,還可能是我們生活壓力的來源,而逃離壓力是人之常情。
因此我們要深思的是“為什么干好事不爽”,當中似乎反映出人們對自由的不理解。如果一個孩子從小讀書學習,長輩們耳提面命的都是“讀書好能換到好工作,好工作能賺到好多錢,好多錢才能有好家庭、好生活,擁有這些才成功”。那么這樣一個孩子,他從來沒有機會理解什么是自由,因為生活的好與壞都被這些價值觀限定住。成績、事業、頭銜是衡量一個人價值的標準。當我們越是服膺外在價值,我們就越不自由。因為我們越看不清楚自己的面目,好像我們沒有自我,而是他人組合出來的機械人。于是我們干起壞事,想象超低概率的天堂能夠降臨,若不抱這些希望,生命與死無異。
同時做壞事是需要勇氣的。
小小的越軌能讓我們在被安排的人生中,獲得一點自由。我想起一位朋友,她酷愛開車。她說人生中沒有什么是她自己決定的,只有握著方向盤,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常人在生活中通過做點壞事,以獲得快感,是對自由的呼喊,也是有意無意地在問自己一個問題:愿意用多大的代價換取自由?每一件越軌的事,都是對自由的探問,也是換取自我存在價值、獲得存在感的方式。這也是有些青少年叛逆的原因,他們渴望被看見,即使用造成傷害的方式。我們做的壞事越來越出格,意味著我們對生活的不滿越來越多,也愈加渴望真實的自己能夠破繭而出。那些壞事讓我們感覺自己和其他機械人不一樣,我們還具備對生活的掌控力。
希芙大概就是如此!
她感覺很爽。
“這里本來就是這樣的,海姆達爾不喜歡其他人在這里閑逛。”
彩虹橋本身就是一個奇跡,非常的夢幻。在彩虹橋剛剛建立的那段時間,這里是整個阿斯加德最熱門的景點,很多阿斯加德年輕人都喜歡在這里做點浪漫的事情。
當時的管理也比較粗獷,壓根不限制。
導致這里幾乎成為學校小樹林一樣的道德洼地,很多年輕男女在這里獲得了成長。
直到海姆達爾上任之后。
這里的規矩就變了。
海姆達爾覺得這里是阿斯加德最重要的地點,不應該讓那么多無關人等在這里隨意晃蕩。
于是他向奧丁建議,讓那些荷爾蒙上頭的小年輕離彩虹橋遠一點……每一項離譜的規定,背后都有一段離譜的故事。
當年很多小年輕乘著彩虹橋管理放松,利用彩虹橋到處跑,搞出了很多事。
所以在海姆達爾上任之后,直接就禁絕了那些人接近彩虹橋……就這,還是沒有擋住托爾他們一群小年輕作死。
他們趁著海姆達爾不注意跑到了約頓海姆去找霜巨人的麻煩,差一點就交代在那里了,要不是奧丁及時趕到,約頓海姆就能達成俘虜阿斯加德王儲的成就了……而且還是特么的一鍋端。
“這里真美……”格爾看著彩虹橋夢幻一樣的景色,有點目幻神迷。
阿斯加德科技的頂峰,莫過于彩虹橋。彩虹橋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傳送。它傳送的功率和方式也多種多樣。既可以瞬間傳送過去一支軍隊,也可以短時間持續開啟,持續出兵。而且彩虹橋同樣能在短時間內多次傳送。(官方設定,彩虹橋傳送范圍是全宇宙)
雖說彩虹橋的主要功能是傳送,但也可以作為武器使用,威力極其可觀。如果持續釋放能量,足以摧毀星球。可以對宇宙中絕大多數敵人,目標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雖然彩虹橋作為傳送攻擊,能量釋放相對慢,想摧毀星球需要較長的時間。但是在實戰中,敵軍的工事大多數都建在地表或地下較淺的地方。這也就意味著彩虹橋一走一過就能將其摧毀,想征服其他星球根本不用摧毀大陸乃至整顆星球,直接掃一遍敵人就滅的差不多了。
再來說一說阿斯加德的軍隊戰斗方式。
阿斯加德的戰斗方式可以說和人類有非常大的不同,吧友們在討論阿斯加德的戰斗時,貌似總是設想阿斯加德軍隊和敵軍軍隊從很遠的距離沖鋒,并正面交戰。第一,因為阿斯加德軍隊配備冷兵器。如果敵軍也使用冷兵器還好,但如果對面有遠程武器,而且是像黑暗精靈槍械那樣殺傷力非常高的武器,遠程沖鋒只會白白增加損失。就算敵軍裝備遠程較弱,對阿斯加德士兵造成不了什么傷害,也會阻礙進軍。相信還會有疑問。阿斯加德裝備精良,將領們的實力更是強悍,這些能夠在很大程度上彌補被遠程壓制的劣勢,那為什么還不采取正面硬杠的方式呢?
那就是第二點原因——阿斯加德人太少。士兵加起來一共就幾萬,哪怕戰斗場場都是無壓力大勝,但由于人數過少,只有幾萬人,占領一整顆星球得到猴年馬月?就是沒有敵人,這幾萬人走遍一顆星球都得用非常多的時間。這又是對時間和資源的損耗。
那阿斯加德正確的戰斗方式是怎么樣呢?
正確戰斗的關鍵,就是利用好彩虹橋。彩虹旗和海姆達爾的全視之眼可以說完美配合。指哪打哪,打哪滅哪。阿斯加德士兵可以直接利用彩虹橋天降神兵到敵人工事,軍隊的頭頂。充分發揮阿斯加德士兵極強的近戰能力和彩虹橋便捷又出其不意的優勢。在這種攻勢下,敵人的軍隊幾乎無還手之力,如果阿斯加德的目標是敵軍首腦的話也是手到擒來。即使陷入劣勢,也能通過彩虹橋迅速撤離,重整兵馬再進行攻擊。憑借這樣的戰斗方式,阿斯加德可以說戰無不勝,攻無不取。
所以這里美則美矣,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戰爭重器!
宇宙中不是沒有文明擁有傳送能力,但一般來說,他們的傳送技術更加粗糙,第一點是無法精準定位……很多文明的傳送技術,往往精度差到飛起。
比如按照其他文明的傳送技術,把阿斯加德的軍隊送到地球去。
那么非常可能阿斯加德的軍隊會直接出現在火星,或者其他更糟糕的位置。
但阿斯加德的彩虹橋卻可以精準的控制……這個精準度高的嚇人!
其次,就算有些種族的傳送技術非常的成熟,可以進行定點傳送,但有一個缺點。
他們的傳送技術更像是某種信號收發裝置。
它必須擁有兩個端口。
一個端口是開始,是出發。
另一個端口是結束,是接收。
想要精準傳送,可以,你必須在你要傳送的地點,建造一個可以接收傳送的裝置。
這種傳送雖然也擁有無以倫比的意義。
畢竟這可以省略很多很多步驟,相當于別人還在用雙腳趕路的時候,你已經開上了高鐵。
這其中造成的效率代差非常非常的巨大。
同時這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無法在戰爭中,利用傳送進行精準打擊,更加不可能直接從大后方直接插入敵方要害位置。
當然,這也不是說,全宇宙沒有可以和彩虹橋相提并論的傳送技術。
只不過,這些技術都掌握在那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頂級大佬手中。
比如觀察者,再比如天神組。
總之在阿斯加德彩虹橋沒什么特殊的,每一個阿斯加德人每天都會看到它。
可對于阿斯加德之外的人,彩虹橋可就太神秘了。
至少在見到實物之前,格爾是沒辦法想象彩虹橋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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