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婦198 沛駱癡迷秦阾?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言情>> 重生悍婦 >>重生悍婦最新章節列表 >> 198 沛駱癡迷秦阾?

198 沛駱癡迷秦阾?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檸檬笑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檸檬笑 | 重生悍婦 


“你想湊熱鬧,又不愿出力,那怎么成?”秦蓁不緊不慢道,“你若不去,我便尋旁人去就是了,我聽說沛世子也回來了……”

端木衢剛踏出的腳即刻收了回來,連忙一個轉身,笑吟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這等好事兒,怎么能便宜了他?”

秦蓁冷哼了一聲,斜睨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會回來。”

“呵呵。”端木衢沖著秦蓁咧嘴一笑,哪里還有半點皇子該有的風范?

秦蓁低聲道,“今夜,你便……”

“當真要這樣?”端木衢皺眉,想著他從未做過這等勾當,若是被傳揚出去,那他的一世英名呢?

秦蓁挑眉,淡淡道,“罷了,想來你也是顧及身份之人。”

端木衢無奈,“去就去,大不了日后我便賴上你了。”

“我可擔待不起。”秦蓁一面說著,已經將他攆了出去。

端木衢仰頭望天,無奈地搖頭,“冤孽啊冤孽。”

知茉忍俊不禁,轉身入了屋子,“大小姐,二皇子也不知在這待多久?”

“總歸現在不會回去。”秦蓁淡淡道。

“奴婢反倒覺得二皇子似乎不大愿意回宮。”知茉好奇道,“早先便一直在外,后頭偶爾會去大召,自從您從大召回了云國之后,二皇子便再未去過大召。”

“恩。”秦蓁抬眸看著她,“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他雖身為皇子,自幼背負著的便是尋常人無法承受的責任,他不可能成為未來的帝王,卻也要輔佐他的太子皇兄,這一切,便是他生來便注定的。”

秦蓁嘴角勾起一抹苦澀,正如她一樣,母親寧可讓她過得簡單一些,所以才將她送去了大召,可是后來呢?

她經歷了一世的順遂到背叛,這一世,她所走的也是她逃不過開的生來便注定的。

“大小姐,八小姐也不知與三小姐說了什么,三小姐怒氣沖沖地走了。”知棋匆忙過來,看著她說道,“您說,到底是何人想要利用磨山內的瘴氣控制人心呢?”

秦蓁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二皇子不是去引蛇出洞了嗎?”

“難道他要去磨山?”知棋恍然道。

秦蓁搖頭,“他去不了,不過他會另想法子。”

“奴婢不明白。”知棋搖頭。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秦蓁但笑不語。

知茉拽著知棋退了下去。

二人對視了一眼,“大小姐自那日從磨山回來之后,瞧著這心情不大好。”

知棋皺眉道,“我怎得就想不起當時發生了何事?”

知茉搖頭,“你也莫要多想了,大小姐許是想通了一些事兒,故而才會如此,咱們只聽吩咐就是了。”

“嗯。”知棋垂眸應道。

知茉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時候不早了,該去準備晚飯了。”

深夜。

秦阾輾轉反側,心頭縈繞的那股怨恨之氣久久無法消散,她隨即起身,瞧了一眼跟前并無人,這才行至床榻后,扣了一旁隱秘的機關,進了密室。

她緩緩地入內,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便離開了。

沛駱剛回來,還未喘口氣,便被端木衢直接拽走了。

直等到二人站在磨山腳下,夜間的風寒冷入骨,他也只穿了一件長袍,連大氅都沒有戴,他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轉眸皺眉看著端木衢。

“你帶我來這個鬼地方做什么?”

“我說件事兒,你必定感興趣。”端木衢仰頭看著眼前黑漆漆的磨山,玄月高掛,灑落下淡淡的光暈,一陣陣的冷風吹過,樹葉婆娑,沙沙作響。

他深吸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待會自個上山去,必定有所收獲。”

“不去。”沛駱斷然拒絕了,這磨山是出了名的陰森詭怪,他才不會貿然進去。

“為何不去?”端木衢冷聲道,“適才,我去了秦家,那丫頭可是剛從磨山回來。”

“她?”沛駱雙眸閃過詫異,“你是說她進了磨山?”

“是啊。”端木衢不服氣道,“我夸下海口,說你深夜會去。”

“什么?”沛駱睜大雙眼,抬眸看著她,接著說道,“你為何不去?”

“我可是堂堂二皇子,怎能以身冒險呢?”端木衢端坐在馬背上,斜睨著沛駱道,“反正呢,到時候你若是想在那丫頭跟前獻丑,你盡管去就是了,我可不去丟人。”

沛駱咬牙切齒,怒視著他道,“你給我等著。”

“慢著。”端木衢將腰間的瓷瓶丟給他,“這是那丫頭給的,進去之前先服下。”

“哼。”沛駱哼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接住了。

端木衢便翻身下馬,尋了個僻靜之處,點了火堆,斜靠在一旁靜靜地等著了。

次日一早,沛駱還沒有下山。

端木衢瞧了一眼天色,難免有些著急。

直等到晌午后,便瞧見沛駱黑沉著一張臉出來,盯著端木衢的時候,臉色極不好看。

他走上前去,“你怎的……”

還不等他說完,沛駱卻突然朝著他便是一個劈掌。

端木衢連忙向后退,躲開了那凌厲的掌風,二人便在山腳下打了起來。

直等到端木衢要將他制服時,沛駱突然悶哼一聲,徑自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端木衢見狀,連忙上前讓隱藏在身后的侍衛將他扶了起來,放在了馬背上,他牽著沛駱的那匹馬,而后又翻身上馬,往回趕。

秦蓁先去了老夫人那處請安,而后便回來處理族中之事。

如今府上的事情都交給了南宮青墨,她也不必有任何的擔憂。

端木衢帶著昏迷不醒的沛駱進來,已經是傍晚了。

“這臭小子,你給瞧瞧。”端木衢大喘氣道。

秦蓁瞧著被放在床榻上的沛駱,上前看過之后,“你放心就是了,中了瘴氣,好在他提前服用了避毒丸,內力深厚,不妨事兒。”

“大小姐,沛世子可否也會忘記?”知茉好奇地問道。

秦蓁淡淡道,“那便要等他醒來之后了。”

“若是忘了呢?”端木衢皺眉道。

“你自個不去,反倒讓沛世子去,好一個引蛇出洞啊。”秦蓁嘲諷道。

“難道你想讓我直接死在里頭?”端木衢嘴角一撇,冷哼道。

秦蓁淡淡道,“一早便知道你會如此。”

端木衢冷哼了一聲,而后轉身便靠在一旁歇息了。

秦蓁吩咐知茉去準備吃食,而后又讓知棋去煎藥了。

一時間,屋子里頭倒也忙了起來。

直等到三更時,沛駱才幽幽轉醒。

到底是功力深厚,比起知茉與知棋來,他醒的算是早了。

他扶額抬眸環顧了四周,當瞧見昏暗的燈光下,秦蓁正坐在一旁專注地看著書,不遠處的端木衢躺在美人榻上睡得正酣,他愣了愣,忍不住地輕咳了一聲。

秦蓁抬眸對上他的雙眸,連忙起身行至他的面前。

沛駱又忍不住地咳嗽了幾聲,“我怎么會在這?”

“你醒了?”端木衢也聽到了動靜,當初便睜開雙眼,從美人榻上下來,直奔沛駱跟前。

沛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怎么?你巴不得我死在里頭?”

“你記得?”端木衢好奇道。

“我當然記得。”沛駱盯著秦蓁道,“難道這里頭的瘴氣,還有什么用處不成?”

“嗯。”秦蓁便將這些時日發生的怪事與沛駱說了。

沛駱皺眉道,“原來如此,我將體內的瘴氣逼出來了,想來并未受其控制。”

秦蓁沉默了半晌道,“那沛世子在磨山可發現什么?”

“先讓我喘口氣。”沛駱半坐起來。

秦蓁轉頭看向知棋已經端著湯藥過來。

“沛世子,先將藥吃了。”秦蓁看著沛駱道。

沛駱倒是乖覺,從知棋的手中拿過藥碗,一口喝下,不過那眉頭也跟著皺了皺,顯然很苦。

端木衢瞧著,冷哼了一聲,而后便扭頭看著外頭。

知棋連忙拿了蜜餞放在他的面前,卻被沛駱無視了,他低聲道,“給我漱口就是了。”

“是。”知棋應道,便去拿了漱口杯過來。

沛駱漱口凈手之后,這才說道,“我餓了。”

秦蓁也知曉他一整日沒有進食,特意讓知茉熬了綿糯的粥,備了幾樣小菜。

端木衢瞧著,又是哼哼了幾聲。

秦蓁瞧著他如此,低聲道,“你晚飯的時候,用的可不少。”

“哼。”端木衢還是冷哼著。

秦蓁也不理會他,而是等沛駱用過之后,稍作歇息之后,等著他開口,耐心十足。

端木衢歪著頭也在甚是好奇。

沛駱便說道,“這磨山里頭的瘴氣,在夜間與白日是不同的,我并未走到頭,卻在半道上碰上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而后呢?”端木衢道。

“那黑衣人并未與我交手,我追了上去,卻跟丟了。”沛駱繼續道,“想來那黑衣人是沒有想到我會在。”

“嗯。”秦蓁沉默了好一會,接著說道,“那你便出來了?”

“不錯。”沛駱點頭應道,“只可惜,在追那黑衣人的時候,我吸入了瘴氣,好不容易出來之后,也不知怎的,便失去了常性,即便我已經用內力逼出了瘴氣,可后來還是跟他動手了。”

秦蓁輕輕點頭,接著道,“想來這瘴氣里頭還蘊藏著其他的毒性。”

“難道不止一種?”端木衢皺眉道。

“嗯。”秦蓁點頭,“我一直是往前走的,也不知沛世子去了哪個方向?”

“西邊。”沛駱記得清楚。

秦蓁皺眉,而后又給他搭脈,過了許久之后,“沛世子這幾日便待在這里吧。”

“好。”沛駱欣然答應。

端木衢皺眉,盯著他,是越發地看不順眼。

秦蓁卻回了自個的院子,仔細地想著沛駱適才所言。

知茉行至她的身旁道,“大小姐,您可是擔心沛世子的毒性會遲緩?”

秦蓁緩緩地坐下,接著說道,“那黑衣人有意將他引去西邊,想來西邊的瘴氣與咱們面對的瘴氣里頭隱藏的毒性不同,至于這里頭到底有何用處,那便看這幾日沛世子可否會毒發。”

“若是真的如此,那磨山里頭,怕是還暗藏玄機。”知茉接著道。

秦蓁點頭,思來想去后才開口,“等等吧。”

“大小姐,這幾日還是有幾位少女失蹤,與之前的情形相似。”

“嗯。”秦蓁接著說道,“應氏可回來了?”

“沒有。”知棋搖頭,“奴婢去瞧了,每日的飯食都會送去,可是,卻不見大夫人出來。”

“等著吧。”秦蓁淡淡道。

“是。”知棋點頭應道。

接連三日,沛駱都待在西院,整日除了躺在床榻上歇息,便是與端木衢斗嘴,日子過得倒也閑逸。

秦蓁每日都會過去瞧沛駱,到底沒有發生其他的癥狀。

十日后,沛老夫人從京城回來,特意派人過來將他喚回去了。

沛駱無奈,也只能回去。

端木衢巴不得他趕緊走,后悔當初讓他去磨山了。

只不過,三日之后,沛瑛卻突然來找她。

秦蓁瞧著沛瑛那泛紅的眼眶,不解道,“沛妹妹,你這是怎么了?”

“秦姐姐,您快救救我家兄長吧,這兩日他還好好的,不知怎的,昨兒個突然發瘋似的,將屋子里頭的東西都砸了,今兒一早醒來,卻什么都不記得了。”沛瑛看著她道。

秦蓁皺眉,“除此之外,可還有什么異常?”

“對了,他如今瞧見誰兇神惡煞的,似是要生吞了似的。”沛瑛看著她道。

秦蓁皺眉,想著這難道是被控制了?

可是,沛駱前些時日一直待在這處,到底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看來,是他回去之后,接觸了什么。

她看向沛瑛道,“這幾日他接觸過什么人,或者是什么物件,又或者是聽到過什么?”

“這……”沛瑛沉默了一會,接著道,“倒是沒有什么,只是那日回府的時候,正巧碰上了秦阾,兄長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愣了許久,那眼神很是癡迷。”

“癡迷?”秦蓁眨了眨眼,心中有了算計。

她接著說道,“沛妹妹,你莫要擔心,待會,你先去東院,去給老夫人請安,若是三妹妹過去的話,你便與她說沛世子之事,隨即你便帶她去見你兄長。”

“好。”沛瑛雖然不知是何意,卻也照辦了。

秦蓁待沛瑛離去之后,便去找了端木衢。

端木衢正在逗弄剛淘換回來的鸚鵡,抬眸瞧著秦蓁,接著說道,“你瞧這小東西。”

秦蓁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接著說道,“沛世子出事了。”

“出事?”端木衢放下手中的小碟,盯著她,“能出什么事兒?”

“適才沛妹妹過來……”秦蓁便一五一十地說了。

端木衢一愣,“這倒是怪了,他何時能瞧上你那三妹妹了?往日也不曾多看一眼的,這次反倒一直盯著。”

“所以,我才讓沛妹妹去了東院。”秦蓁接著道,“不妨,你也去沛家瞧瞧熱鬧?”

“好。”端木衢覺得這個熱鬧是一定要看的,當即也不管這鸚鵡了,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

秦蓁這才瞧見這鸚鵡,它撲騰了幾下,便安分了。

“大小姐,這鸚鵡倒是可愛的很。”知茉笑著說道。

秦蓁勾唇淺笑,便走了。

知茉回頭仔細地看了一眼,只覺得大小姐似乎對鸚鵡不太喜歡。

前世,沐峰也給了她一只鸚鵡,那是擔心她煩悶無聊,特意送給她的,只可惜,后來,那鸚鵡卻死了,死得很慘……

秦蓁深吸了口氣,等回了自個的院子,便耐心地等待著消息。

“大小姐,沛小姐帶著三小姐出府了。”知棋匆忙回來稟報道。

“嗯。”秦蓁拿起手中的密函看著。

沛家。

沛老夫人瞧著眼前一臉茫然的沛駱,皺眉道,“你可知曉你都做了什么?”

“孫兒不知。”沛駱也覺得奇怪,適才祖母所言,他怎得一點印象都沒有。

“前些日子,你一直待在秦家,又是何故?”沛老夫人沉聲問道。

“二皇子在,孫兒便過去叨擾了幾日。”沛駱如實道。

“這你倒記得清楚。”沛老夫人一直喜歡秦蓁,有心撮合這二人,可如今,秦蓁突然成了秦家的家主,沛老夫人便知曉,沛駱與秦蓁是不可能的。

秦家歷代的家主,從未有過離開秦家的先例。

而沛駱亦是沛家未來的家主,自然不可能入贅到秦家去,可是,沛駱與秦蓁這些時日來往甚密,反倒引起了沛老夫人的好奇。

沛駱也不多言,只是尋了說辭,將一切責任都推倒了端木衢身上。

半晌之后,沛瑛進來,身后跟著的乃是秦阾。

秦阾今兒個特意打扮了一番,因在守孝期,衣裳并不艷麗,反倒帶著素雅,這模樣兒瞧著也多了幾分地素凈。

沛老夫人看著秦阾的時候,那臉色極不好看。

沛駱轉眸看向秦阾時,當對上那雙眸子,他沒有從前的厭惡,反倒怔怔地看著。

秦阾羞赧地低著頭,避開了他那癡迷的眼神,可心中卻是激蕩的,這是她期盼已久的,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真的如愿以償了。

沛老夫人也看出了沛駱的不同,臉色一沉道,“秦小姐怎來了?”

沛瑛緩緩地上前,附耳與沛老夫人說了幾句。

沛老夫人沉默了一會,接著道,“駱兒!”

沛駱壓根聽不到沛老夫人說話,只是一步步地朝著秦阾走去。

沛瑛詫異地看著他,“兄長。”

秦阾能感覺得到沛駱一步步走來的腳步聲,她激動不已,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是低著頭,直等到沛駱站在她面前時,她才抬眸對上他的雙眸。

“我……”沛駱似是丟了魂,伸手便要將秦阾抓住。

沛瑛見狀,便要阻止,卻被沛駱直接一掌推開。

沛瑛向后退了幾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錯愕地看向沛駱,“兄長!”

沛老夫人也發現了沛駱的失常,低聲道,“秦小姐,來者是客,還是讓瑛兒帶你下去吧。”

“是。”秦阾應道,向后退了一步。

沛駱卻不依不饒,只是步步緊逼,眼瞧著就要將秦阾抓住了,一道身影突然閃過,攔在了二人的中間。

沛駱抬眸怔然地看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著他動起手來。

端木衢冷哼了一聲,二人便在正堂內打了起來。

秦阾沒有想到,端木衢會突然出現,她眸底閃過一抹冷意,而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沛瑛好不容易從地上被扶起來,看著眼前打作一團的端木衢與沛駱,揚聲道,“兄長!”

沛駱置若罔聞,只是與端木衢動手。

沛老夫人沉聲道,“還不住手!”

可沛駱壓根像是聽不見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沛瑛靈機一動,連忙行至秦阾的面前,“阾姐姐,也許你能阻止。”

秦阾一怔,不解道,“我?”

“是。”沛瑛點頭,“你試試吧。”

秦阾暗中竊喜,臉上卻透著茫然,小心地上前,輕聲道,“沛世子……”

不遠處的沛駱當即便停手了,而是轉眸看向秦阾,緊接著又緩緩地朝著她走來。

秦阾激動不已,那雙眸泛著淚,只是這樣看著他。

沛老夫人瞧著眼前的情形,那臉色越發地不好看了。

端木衢無奈地搖頭,眼瞧著沛駱馬上要走到秦阾面前時,他突然抬手,朝著沛駱后頸劈去,直接將他打暈了。

沛駱悶哼了一聲,暈倒在地。

秦阾驚訝地看向端木衢,“二皇子,沛世子這是怎么了?”

“許是沛世子心系秦三小姐。”端木衢淡淡道,“情難自禁吧。”

“這怎么可能?”秦阾斂眸,低聲道。

端木衢瞧著秦阾站在原地那扭捏的模樣,眸底閃過一抹不屑,而后便讓人將沛駱抬下去了。

沛瑛連忙帶著秦阾下去了。

正堂內只剩下沛老夫人與端木衢。

沛老夫人朝著端木衢行禮,“臣婦參見二皇子。”

“沛老夫人不必多禮。”端木衢接著道,“沛世子乃是中毒了。”

“中毒?”沛老夫人一愣,眉頭緊蹙。

端木衢便將沛駱去了磨山之后,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沛老夫人這才恍然道,“怪不得他突然失去常性呢。”

“沛老夫人不必擔心,過幾日沛世子便會好了。”端木衢看著沛老夫人道,“眼下,到底也請沛老夫人配合了。”

沛老夫人當即應道,“二皇子放心,老身必定極力配合。”

“好。”端木衢隨即便與沛老夫人商議了一番,這才起身離去。

沛瑛留下秦阾,被沛老夫人叫了過來。

“祖母,秦姐姐讓孫女將秦三小姐帶過來,難道是因兄長的病與秦三小姐有關?”沛瑛看向沛老夫人道。

“這幾日,你只管將秦三小姐留在沛家就是了。”沛老夫人接著說道,“若是你兄長再發病,便讓她過去。”

“可兄長萬一對她?”沛瑛皺眉道。

“直接將他打暈就是了。”沛老夫人即便心疼,也只能如此。

沛瑛低聲應道,“祖母,兄長這是怎么了?”

“一言難盡。”沛老夫人重重嘆氣道,“日后你便知道了。”

“是。”沛瑛垂眸應道。

端木衢回了秦家,直奔秦蓁的院子。

秦蓁看著他回來,笑著說道,“情形如何?”

“哎。”端木衢便繪聲繪色地又說了一遍。

秦蓁挑眉,接著說道,“看來這控制人心,也能迷失心智。”

“這不是如同傀儡,活死人嗎?”端木衢皺眉道,“到底那瘴氣還能引發什么?”

秦蓁接著說道,“周家村的后山與南城的密林內的瘴氣,都會使人產生幻象,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而磨山的瘴氣,卻能控制人心,故而,那處便視為鬼山,極少有人前去的。”

“我原先也不知曉這磨山竟然內有乾坤。”端木衢皺眉道,“如今也不知曉他能否自個清醒?”

“要先找到控制他心神的人。”秦蓁淡淡道,“這些也是需要操控的。”

“嗯。”端木衢盯著她,“難道不是秦阾嗎?”

“若是她,未免太明顯了。”秦蓁淡淡道,“我明日親自去一趟。”

“你?”端木衢連忙阻止,“你去做什么?”

“若是不去,我怎知這瘴氣內到底有幾種毒性?”秦蓁繼續道,“你放心就是了,我如今潛心研習醫術,雖比不上師父,卻也不會讓自個吃虧的。”

端木衢到底不放心,“我明日與你一同去吧。”

“也好。”秦蓁欣然答應了,她知曉,沛老夫人那處,是斷然不會讓秦阾進門的,自然會看著沛駱。

而讓秦阾待在沛家,也不過是混淆視聽罷了。

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借此事兒控制沛駱,那么,秦阾必定是那個引子,秦阾待在沛駱的視線之內是最好不過的。

次日一早,秦蓁與端木衢便一同去了磨山。

不過,端木衢是不能吸入瘴氣的,便讓他還是在山下等著。

端木衢不放心,再三叮囑,最后只能在秦蓁的不耐煩的眼神下,勉強放她去了。

這次,她并沒有帶知茉與知棋,而是讓她二人待在府上。

一則是為了掩人耳目,二則乃是擔心她二人又出事。

秦蓁手執羅盤,等入了瘴氣內,便朝著沛駱所言的西邊而去。

眼前的瘴氣比起她之前所走的方位,的確有所不同。

似是遲緩一些,面前的路瞧著也清晰一些。

直等到她越往深處,遠遠地,竟然瞧見了一個茅草屋。

她愣了愣,確定并非幻象,才放心地往前。

等到了茅草屋前,卻發現,茅草屋四周的瘴氣已然被隔離,而這處儼然是一處修身養性之處。

她推開茅草屋入內,里頭也只是簡單的桌椅與一張木板床,四周皆是一個個的壇子。

她低頭仔細地看去,這些壇子已經被封口,她想要打開,卻在最后猶豫了。

她不知曉這里頭到底是什么?萬

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拿了其中一壇,便直接離開了茅草屋。

等出去之后,她深吸了口氣,只覺得胸口憋悶的很,低頭瞧著手中的壇子,她的腳步也跟著有些虛浮。

她連忙從懷中拿出避毒丸,快速地服下,當即便下山了。

遠遠地瞧見端木衢時,她才松了口氣。

端木衢正焦急地等待著,眼看著過了兩個時辰,也不見她出來,他便越發地擔憂起來。

正在此時,卻看見她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秦蓁正要說什么,卻突然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端木衢連忙扶著她的腰,將她橫抱了起來,足尖輕點,落在了馬背上,當即便帶著她回去了。

等到了秦家西院,他翻身下馬,抱著她直奔屋內。

知茉瞧著端木衢趕過來,連忙沖了過去,“大小姐這是怎么了?”

“她去了磨山。”端木衢并不隱瞞,接著說道,“你趕緊給瞧瞧。”

“是。”知茉連忙應道。

待端木衢將秦蓁小心地放在床榻上,知茉看過之后,松了口氣,“幸好無礙,只是暈了過去。”

“怎會如此?”端木衢皺眉。

“這是什么?”知茉瞧著秦蓁手中緊緊地抱著的壇子。

“我也不知。”端木衢搖頭,“只是她從磨山下來,便一直抱著。”

知茉仔細地看了一眼,也不敢打開,只能小心地放在一旁,待秦蓁醒來之后,再行定奪。

端木衢便守在一旁,等著她醒來。

秦蓁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了。

“你總算醒了。”端木衢連忙湊上前去看著她。

秦蓁一怔,對上他那擔憂的眸子,笑了笑,“我無妨。”

“你到底怎么了?”端木衢連忙問道。

秦蓁半坐起來,扭頭看著一旁放著的壇子,沉默了良久之后,“西邊,我發現了一個茅草屋,里頭放著一對壇子,我拿了一個出來。”

“就是這個?”端木衢皺眉。

“嗯。”秦蓁點頭,待歇息了一會道,“先打開瞧瞧。”

“這是什么東西?”端木衢也好奇道。

秦蓁搖頭,“待會,我自個打開就是了。”

端木衢看著她,“你擔心這里頭放著什么要命的?”

“嗯。”秦蓁繼續道,“你先出去。”

端木衢沉默不語,轉身走了。

他知道,秦蓁很是執拗,若是他執意留下,怕是她會另尋地方。

秦蓁瞧著屋內只剩下她,這才小心地打開。

當瞧見里頭的東西時,她臉色一沉,接著便重新封了起來。

------題外話------

啦啦啦,猜猜到底是誰干的?壇子里頭是啥?猜對有獎哦,吼吼……

無彈窗相關

_


上一章  |  重生悍婦目錄  |  下一章